佛教誕生已經2500余年,中國也早已成為世界佛教的昌盛地,近些年來卻漸趨衰微。而某教正式進入中國只有百余年歷史卻發展迅速,大有趕超佛教之勢。為什么后來者居上了呢?
史實告訴我們,某教在創建之初并不順利,其傳播面很小,16世紀時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后,更正了一些錯誤認識,才使其迅速在全球傳播。尤其是近年來,某教將“讓世界充滿愛”的廣告送到我國的千家萬戶,在其教徒的大力宣傳鼓動下,我國農村及城市的佛教徒中分別有70%和30%的人砸了佛龕,扔了佛像,改信某教。幾乎每一位關心佛教的有識之士,親見佛教的現狀都會感到怵目驚心,不禁要問:印度佛教已經消亡,中國佛教還能持續多久?
二、內外交困——印度佛教消亡原因探析
印度佛教從鼎盛走向了消亡,主要有內外兩個方面的原因,而其內部存在的三大誤區,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決定作用。這三大誤區最終形成了橫亙在佛教發展道路上的難以逾越的三座大山。
㈠ 內在原因:古印度佛教的三大誤區
從世尊講法時起,佛法(經文)是在民主大討論、大辯論中發展成長的,這就是佛教史上有名的“辯經”。這種論辯的集體智慧使佛教理論層次大有提高:在“辯經”中,過去的錯誤理論被淘汰,正確的法理誕生了;佛教的理論不斷增加了新鮮“血液”,尤其是新思想、新觀點的出現,對佛教的發展起到了無可估量的促進作用。但不可否認的是,古印度佛教的經文義理存在著三大誤區,理論指導思想錯誤是導致消亡的主要原因。
⒈誤區一:佛教不能有新經——錯立封口令
在“辯經”中,新思想、新觀點的出現,沖擊了過去佛教存在的問題與錯誤,能夠正本清源,這原本是好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當佛祖說過的法變成了一部部往昔佛教經典后,印度的僧侶大佬們認為:凡是古佛經不可改革,新的佛學思想違背了佛法……因此,他們使用手中出佛經的權力,出臺了“三謗說”:凡是說佛不正確是“謗佛”,凡是說佛經不正確是“謗法”,凡是說僧人不正確是“謗僧”。這三項“封口令”,使佛教思想理論的研究停止不前,佛教的發展也自然而然地停頓下來。佛教經典中只有陳舊的“血液”,沒有了新鮮“血液”。更可怕的是,佛教中存在的錯誤無法得到糾正,就如人體上存在癌細胞卻沒有人給予治療一樣。人人都知道人體得病不醫治的后果:待癌細胞擴散了,這個人就有可能很快死掉了。但許多人不明白文化發展上的道理:佛教存在諸多問題,若不及時更正就會導致佛教衰退,最終必將走向消亡。這是印度佛教已經消亡的歷史教訓,也是當下中國佛教不能發展壯大卻漸趨衰落的悲哀,亦是中國佛教不能與時俱進發展的大羈絆。
佛教是佛學的教育,與現代的中小學“語文”教育、“思想品德”教育等一樣都是教育,只是學科不同而已。后人不準著新佛經的規定,使佛教無法根據時代的發展變化出版與時俱進的佛經。就是因為這項錯誤的規定,佛教除了在唐代六祖慧能出過《壇經》之外,就是今天衣鏞光先生出的《四大天王法門系列佛經》,其他祖師大德的著述基本上是對各種古佛經的經注、經解之類。即使是這些經注、經解,當時的很多著作者也是不敢于在世時發表,大都等他們作古了才由他們的學生或追隨者公開。我們可以用簡單的方式對比一下:我們現代義務教育階段的語文課能全部使用中國齊、梁時代的私塾教材給學生們上課嗎?但我們今天見到的佛教教材,仍然屬實是中國南北朝時期翻譯的古印度經書。換句話說,我們今天學佛者使用的教材一直停留在中國古代南北朝時期的水平,而時代已經前進了十幾個世紀!簡單的想一想:除了佛教以外,還有哪個學科能使用如此古舊的教材呢?是農學研究領域能嗎?南北朝時期的齊、梁各國,當時的水稻畝產只有100~200市斤,而今天的水稻畝產是1500市斤,超過齊、梁朝水稻畝產的七至十倍。如果還沿用齊梁時期的水稻種植方法栽種二十一世紀的水稻,其結果可想而知。同理可推,佛教的教材因被人為的控制已經落后千年之多。那么,我們用古印度經院派哲學研究者著述的佛經,來教育二十一世紀的學佛者,會是怎樣的結果呢?
某宗教研究專家說:“佛經絕版,佛教絕路”,這句話是惡語,還是良言呢?
印度僧侶用經院派哲學寫作方式出的佛經,是否如同中國明清時代科舉考試用的文體——“八股文”?八股文當時被認為是中國最高文章水平的標桿,被推薦為中國科舉考試用的文體。結果,有人研究說,“八股文”是導致明清兩朝衰亡的原因之一。
實踐證明,經院派的佛經出現后,大多數印度人因為看不懂,沒法接受而不再學佛。無奈之下,學佛者改修了印度教或伊斯蘭教。這些經院派哲學的佛經同樣阻礙著今天中國的學佛者。許多學佛者越看越糊涂,便去寺廟請教出家修行的專業老師。如有的居士問出家師傅說:“我誦了十多年的《金剛經》也沒弄明白到底是‘有’,還是‘無’?”大多數出家人會說:“不用理解意思,照經書念就行”。說實話,筆者誦了幾十年的《金剛經》,也沒有明白到底是“有”還是“無”,后來看了衣鏞光老師出的《揭秘·金剛經》的開示,才茅塞頓開。我建議沒有見到《揭秘·金剛經》的同修拜讀此經,一定會受益匪淺、豁然貫通的。它對了悟佛法,有“點凡成佛”之功。
⒉誤區二:學佛必須多多念經——貪執相起
念佛誦經的確是有益處,筆者也很喜歡念佛誦經,但未必多多益善。因為凡事都應該講究尺度,適度最好,過猶不及。經文念誦多了就會適得其反,出現很多問題。
很大一部分古印度佛經的執筆者都希望他寫的經能有人成天念誦,所以,很多古印度佛經都強調說,誦經的遍數是越多越好。受此影響,中國有一位很知名的老法師言:念佛應該“從朝至暮,從暮至朝,一句佛號,不令間斷……”。對這句話要辯證地看。筆者理解,這是指的意念上時刻不離阿彌陀佛,心理上應該永遠不離佛陀,所謂“心中常念”,不是身體也拘在佛像旁。其實,這種成天念佛誦經的修行方式,只適合極少數業障深重的出
就是因為整天念佛誦經的有相修行法,給佛教帶來了極壞的影響。這就是學佛者成千上萬,成佛者鳳毛麟角,地獄門前僧道多的主要原因所在。上天旨意:佛不是念出來的,應該是做功德做出來的,應是積極去做眾生楷模,既定成佛。(詳情請見《四大天王法門系列佛經》中“眾生楷模,既定成佛”、“快樂學佛,速登蓮花”等章節)。
⒊誤區三: 佛不顯像——兩難境遇
古印度經院派佛經還有一項嚴重的阻止佛教發展的錯誤思想—— “佛不顯像” 說。如《金剛經》中佛曾言:“若以色見我,以音聲求我,是人見邪道,不能見如來。”(如果憑色相來見佛,通過聲音來求佛,那些人就是走了邪道)。但是所有的古佛經都沒有說通過什么方式能見到佛(除了修成正果到了極樂凈土能夠見佛外);通過什么方式能求佛。按這個說法,眾生在世時永遠見不到佛,永遠無法求佛。如果某人見到佛了,通過聲音求到佛,那就是走了邪道了。古印度佛經的執筆者不是學佛者,而是印度僧人委托當時研究哲學的經院派學者寫的。這些沒有聞過佛法的執筆者認為佛根本就不存在,佛不存在,凡人求佛不就白求了嗎?所以古佛經中言:“通過聲音來求佛,那些人就是走了邪道(執筆者也是一片善意)。”因此,古印度經院派學者執筆的佛經大多數都是講“一切全是無”。“一切全是無”的負面影響較大,是佛教發展的軟肋。它不但誤導了廣大眾生,讓佛菩薩們也非常被動:佛不顯像吧,眾生認為佛根本就不存在;顯像了吧,人們又以為見到了佛就是走了邪道。古印度佛經這些不成熟的佛教經文對印度佛教的消亡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同時,也困惑了中國佛教上千年,給佛教發展進程設置了一大障礙:大徹大悟的圣賢學佛者不能出新的佛經,如果出了就會遭到圍攻,輕者被說成是“假經”,重者被定為“邪教”。更有愚昧無知者還“報警”,結果報警者被認為愚弄警方報假案而被罰。圣賢們無法更正古印度佛經中存在的問題,誰更正了,那可就是“謗經、謗法”的罪名啊!因此一錯就是上千年!
中國婦女裹小腳這樣明顯的低級而又殘忍的錯誤,也殘害了中國婦女上千年。“小腳一雙,眼淚一缸”,但為什么沒能在剛剛開始時就得到遏止呢?傳統思想習俗之根深蒂固可見一斑,更何況是無人敢質疑、無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佛經!但不正確、不正常的東西,終究要被改正;無人敢質疑、千年未改革的神圣佛經,也終究是要有敢為人先者站出來,做佛教發展史上的領航者。中國大連的衣鏞光于2004年奉佛旨推出了《四大天王法門系列佛經》,旗幟鮮明地表明了態度:佛教必須改革,保守必無出路。因為這個法門能推動佛教與時俱進,吸引眾多學佛者參悟佛法,短時間內即蜚聲海內外,求教探討者絡繹不絕。衣鏞光先生不怕被扣上“謗經、謗法”的罪名,頂住各方面壓力大力弘揚正道正法,得到了眾多學佛者的敬仰與信賴。不難想象,《四大天王法門系列佛經》推廣阻力之大、風險之大、困難之大。
上述“三大誤區”的制造者,不是外教,而是佛教內部。古印度佛教的悲慘歷史,正在中國上演;在中國佛教還沒有消亡之前,萬眾一心挽救偉大的佛教,是眾望所歸。
⒉伊斯蘭教的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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