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歷十八年,歐麥爾委任哈里之際,伊斯蘭穩麥不僅僅遭遇了經濟危機,還遭遇了殘酷的人類大災難,也就是當時的“盧馬德事件”,單從這個名稱就可以看出干旱、貧瘠之意來,莊稼干旱至死,生命危在旦夕,饑荒的痕跡布滿人們的臉頰,就好像著上了一層憂郁的灰色。
饑餓難耐的人們,為了躲避死亡和饑餓,只好逃往哈里發行政中心,希望能從公正的哈里發歐麥爾·本·汗塔卜那里看到一絲生存和拯救的希望。歐麥爾果斷而仁慈地從哈里發控管范圍內收集多余的錢財和糧食,運送和分配給受災的人們,自己任勞任怨,分文不取,最終烏云散去,渡過了危機關頭。
請告訴我,在充滿冤屈、饑餓和災難的人類歷史中,用什么來解釋這不可重復的歷史性一幕?可以用階級斗爭理論來解釋嗎?或者還是可以用剩余價值抑或是歷史唯物主義來解釋呢?長期被推行的這些概念,在它的問題日漸突出而被大家有目共睹的今天,這些概念居然還成了一種所謂的遠見!?
能用市場經濟的邏輯來解釋嗎?或者還是能用野蠻的、把人類綁架到沒有良心、缺乏同情、感情麻木的全球化機制來解釋呢?這些統統不行,而唯有一種最好的解釋,那就是:在伊斯蘭懷抱里,通過它的教義、標準和倫理而讓人們意識到了人的人性!
但是,當一個人在回憶這一難得的情景時,不要忽略了兩個關鍵地方:
第一,在面對當代的人類危機時,我們并不需要去敘述這起典型事例的具體細節,畢竟今非昔比,時過境遷,對其機制也需要以新的方法去對待和處理。而是要注意到體現在提振全面人道兄弟情義之中的解決方案之核心——伊斯蘭把這份責任放在了作為人的肩膀之上,這份責任能夠恢復生命的脈動,能夠讓人深切地感受到崇高的伊斯蘭價值制度,這種制度建立在把宇宙與獎懲分明的造物主相聯系的基礎之上。
第二,同樣也不需要在面對新的經濟理論以及在談論危機處理機制時的關門閉戶。了解當下已經變得異常迫切,這些都史無前例地與政治社會學科、科技信息糾纏聯系在一起。而是要求從歐麥爾的教訓中去認清本質,并抓住建立在驅使人類良好意愿基礎之上的關鍵。這份良好意愿就是人的真正本質,它與明哲的造物主緊密地聯系在一起,無論其表面和現象怎么千變萬化,它都始終是伊斯蘭所委任和關心的重任。
這才是對這一個罕見歷史性教訓的最佳解讀和詮釋。
但是有一伙人,在這本身意味深長的盧馬德事件中只看到了一點,那就是歐麥爾在這饑荒歲月里取消了偷盜的刑罰。在他們看來,文本——這一斷然性證據——破天荒的第一次被擱置,為業余者肆無忌憚地觸犯教律中的根本和宗教中的斷然之處開了先河!?
在這巨大的饑荒災難面前,在人們從歐麥爾的餐桌上只能得到維系生命的口糧時,這些人應該問一問:是誰偷了東西?偷了誰的東西?偷的又是什么東西?難道這些人想要歐麥爾砍斷這些為饑餓所迫而偷的一口救命糧食的人的手嗎?
如果人類汲取盧馬德教訓來應對世界很多國家面臨的饑餓和貧窮,直到人們不僅僅是得到一口糧食為滿足,難道不是一種更好的見解和理解嗎?
如果人們汲取盧馬德教訓來抵制極度膨脹的自私和個人主義,這種自私把世界劃分為富裕而處于頂端的北方國家和貧困而處于谷底的南方國家,而這些南方國家成為了北方工業垃圾的堆積場所,成為了環境污染和世界紊亂的犧牲品,難道不是一種更好的見解和理解嗎?
如果人們從盧馬德教訓中學到了一種高尚的方法,而不把文明作為科技進步的抵押品,不把進步作為奢靡享受的抵押品,不把幸福與享受掛鉤,而是把這些崇高的概念和價值、意義、核心和本質聯系起來,然后把這些和真主為人類與世界選拔的真理宗教聯系起來,難道不是一種更好的見解和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