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堂弟的個人情況如何了,兩三年前就聽說他談的有女朋友,就不知道現在咋樣了,啥時候能結婚。
家長里短,也就這些事情了,堂弟比我小幾個月,也三十了,不愛說話,隨他爸媽都是老實人。我們這一大家子,就剩下我倆和一個二十出頭的堂弟沒成家了。
說起來,前幾年我堂哥還在前頂著,后來他三十二結婚了,我自然又首當其沖了。與此同時,每年回家,我也就成了家里人的重點關注對象了。
這事情不僅是自家人說,一族的人說,親戚朋友也說。也許是真的到了該結婚的時候了,雖然結婚的原因不應該是“年齡到了”,但是不能否認的是,每個階段做每個階段該做的事情,這是符合客觀規律的。
我們的遲疑,也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結局的到來而已。真正“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能有幾人?
樊登老師曾在飛機上遇到柳傳志,二人討論什么是人生最大的痛苦,樊登老師說,人生最大的痛苦是,覺得自己不應該有痛苦的痛苦。也許越是躲避,越躲不掉,想開了或許也就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