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是我的事(適用于主動控制型的父母,表現為不停的重復詢問或者逼迫孩子)
媽媽:你的工作找的怎么樣了,XX公司這么好你為啥不去/找到女朋友沒。
孩子:謝謝關心,這是我的事情,不想談。
媽媽:你工作的事情怎么不跟媽說呢,媽這是關心你啊。
孩子:謝謝,這是我的事。
媽媽:工作這么大的事情,難道我關心你下還不對了?
孩子:這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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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頑固的控制者,以上對話可以每天重復,重復一年再極品的父母也投降了)
2 那是你的事(適用于擅長使用抱怨,迎合,依賴等方式控制孩子的父母)
媽媽:你說你姐姐怎么總是不聽我的話呢,我為她付出這么多,她。。。。
孩子:媽媽,那是你的事情,請不要跟我講。
媽媽:你姐姐這個人這樣對媽媽,跟你講講都不行了?
孩子:那是你的事。
媽媽: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子,是不是你要向著姐,跟媽媽作對?
孩子:那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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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對話每天重復,直到每一個媽媽抱怨的人你都不作出任何回應,勝利就在眼前了)
對話原則
1 簡單的重復。最多加一些禮貌用詞。萬萬不可試圖講道理說服父母。因為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對的,結果就是陷入辯論賽,辯論賽后必然是情緒大爆發,甚至一哭二鬧三上吊。
2 溫和而堅定。忍,一定要忍住,不講道理不發脾氣,從始至終盡量溫和的重復兩句話。誰忍到最后,誰就是勝者。
不許白學,學以致用之后來這里分享戰果哈。
補充:1 此寶典不僅修煉自己,而且對于修煉對象--父母,同樣有著神奇地治療效果。通過不斷地劃清界限,父母逐漸明白了自己和孩子是兩個人,人生只能自己負責,于是自我感開始建立。
有些朋友看了反控制葵花寶典后覺得方式太殘酷,寧愿傾聽媽媽的抱怨,勸慰她,只要媽媽好受些。這樣的朋友,嘗試把額頭和下半張臉遮住,對著鏡子看看面中部,也可以請別人幫忙看看,看上去像多大歲數?
面中部顯示的是一個人角色年齡,你替代了家族中的什么角色,就顯示出那個角色的神態。嚴重地情況,就是常講的附身。
當父母向孩子抱怨,就已經不在父母的位置,把孩子變成自己的伴侶甚至父母。也許講到這里,還是有朋友愿意犧牲自己,只要父母能好受一些。我想問,也許你從三歲就開始被父母傾訴,學會同情父母,十年過去,二十年過去,三十年過去,父母在孩子的遷就中成長了,改變了,還是越老怨氣越重?
當我們做出偉大的犧牲,成為父母的配偶,甚至父母的父母的時候,父母也就沒有機會成為一個真正的成年人,一個為人妻,為人母,真正為自己生命負責任的人。
孩子對父母天然的愛,很容易被父母扭曲成錯位的愛。在家庭系統排列中,叫做“幼稚的愛”。幼稚的愛不止影響你和父母的角色,也會連帶整個家庭系統錯位。或者說,如果我們在原生家庭中的角色是錯位的,現在的家庭也不可能擁有真愛的序位。
可能有的朋友說,我不縱容父母的抱怨,我給他們講道理,幫他們改變。父母常說,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小孩子懂什么,聽我的。我們很樂意反駁父母比孩子懂得更多的謊言,卻想反過來以為我們比父母更了解他們。這依然是角色的錯位,是孩子天然的自戀。
難道我們就什么都不做,徹底不管父母?我曾經多么希望自己不要愛媽媽,徹底遠離撕心裂肺的痛苦,可是我做不到,即使剛從被她迫害的噩夢里醒來,依然無法否認我還是希望她好。聽了媽媽20多年的抱怨,眼看著媽媽從怨婦變成怨鬼,面相越來越可怕,我開始思索,什么才是真愛,什么才讓媽媽真的好過一些。
我嘗試薩提亞的一致性溝通,比如我會對媽媽說:“媽媽,當你這樣說,我感覺很難受。”媽媽說:“母愛是世界上最偉大地,沒有一個父母不愛孩子,我對你這么好,你偏要覺得難受,你就是故意要害死我!”或者“你既然這樣,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說話了,白養活你這么不孝的畜生,跟你爸一樣一樣的。”我撞碎自己的頭,也磕不開媽媽的銅墻鐵壁。
抱怨成癮的父母,通常會對孩子非常付出。這種捉摸不定的父母,敏感的孩子會發現,父母無論照顧還是指責孩子,好像都和真正的自己無關,她關愛的是“幻覺中的小孩”,指責你不是她想象中的樣子。這“幻覺中的孩子”,是她內在缺少愛的小孩,內在憤怒的小孩等等的投射。總之,那是發生在她內在的需要,與真正的孩子無關,如果父母完全看不到孩子真實的存在,講任何道理又有何用?
于是我寫了《反控制的葵花寶典》,“這是我的事,那是你的事”,不是一種輕松的態度。真正做到不含嗔恨,溫和而堅定的重復,需要真愛的力量,遠不如發通脾氣,爭辯道理,或者濫用同情來得輕松痛快。父母的反應可能是威脅斷絕關系,訴說付出史,詛咒你的不孝,甚至犯病進醫院。這個時候,還能繼續堅持不跟父母玩幻覺的游戲,建立自己的界限感,也就同時幫父母建立了她的界限。只有父母能分得清自己(或者說自己的投射)和孩子是獨立的兩個人時,真實的溝通才可能發生。這個時候,一致性溝通會流進父母的心里,就像營養液灑在皮膚表面不是治療,扎透皮膚才能滋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