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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的超人

不要把尼采的超人看得很神秘,尼采的本意就是要創造偉大的文化,那么在歐洲的歷史上,曾經有這樣幾個時期是超人輩出的時代,古希臘羅馬,文藝復興意大利,德國古典人文主義時期。超人(übermensch)與永恒輪回(Ewige-Wiederkunfts)是尼采學說的兩極:繼承和發展,永恒輪回是對即往的歐洲文明的繼承的一種形象表達;超人與權力意志(Wille zur Macht  Der Wille zur Macht The Will to Power相連超人Spuerman這個英文詞,由于為納粹用詞,英文有人用overman superiorman來譯。德里達寫過尼采的政治為什么惟一實現出來的形式就是納粹政治,尼采的大政治觀念與納粹什么關系?這些都要從尼采的文本出發來判斷。尼采的超人與納粹有什么關系?仔細讀尼采的文本,可以發現尼采的大政治也不是什么真正的政治,尼采的政治是人文主義共和國,尼采晚年說話惡狠狠的,實際上是沖著基督教的統治的現實而言的,尼采一直反俾斯麥的國家的民族主義運動,實際上尼采是典型的藝術家類型的人。問題是,尼采的思想與德國的民族主義是背道而遲的。

尼采在《荷馬的競賽》中就是提倡一種奴隸制,不要把尼采在這里的奴隸制與羅馬的奴隸制相混,尼采在這里的奴隸制就是柏拉圖《理想國》人的精神品質的等級應該與他的職業掛鉤的換一種說法。基佐的《希臘人》,他認為希臘的奴隸和主人的關系不象我們想象的那樣等級分明,剝削關系也不怎么強烈,這個與希臘的天性有關,羅馬的奴隸制就很嚴酷。尼采這個人總體上偏向希臘,尼采在《道德的譜系》中的對貴族的殘忍的頌歌到底要表達什么情感呢?這里,可以看到尼采的羅馬斗獸場的場面,仔細感受尼采,在這里,尼采的這幅面孔也是基督教激發出來的,這里,尼采的貴族這一概念存在這樣的分歧,一是世襲的血緣意義上的,尼采在《道德的譜系》中正好是從這方面去論證貴族的起源的,盡管如此,但必須與種族主義分離開來。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查拉圖斯特拉,宣講永恒輪回學說的教師,超人的先知。酒神的先知。查拉圖斯特拉的宣講,培養未來的高貴的人民,從這人民中產生出超人。尼采在舊約的遠古猶太民族中看到這樣的人民。精神三變。鷹與蛇。鷹,精神到了無人能到的高度,尼采以阿爾卑斯山六千英尺以上為喻;蛇,了解大地的深淵的涌流。永恒輪回與權力意志,超人從永恒之環中產生,末人也永恒重新產生。超人沒有末人就顯示不出是超人。超人死于愛人類。地球上曾經過的偉大也是最大的病態的幻象的產物。那么,現在的時代是一個末人的時代,所以要產生超人,使人群走出這種這種虛無主義的時代。尼采說,查拉圖斯特拉走在人群中,如走在人的碎片之中。沒有人,只有人的碎片。

《快樂的科學》中瘋子的“上帝死了”的大叫震響在查拉圖斯特拉宣講的始末。尼采創造的意象處于邏輯的清晰性的邊緣,永恒輪回與權力意志,對立統一,令人迷惑而又給人啟發。人是一個這么有限的生物,但權力意志的創造意志,在有限中又有無限的可能性,人的快樂在這個有限性之中有無限。熱愛命運,熱愛這個星球,有如此之疾病的人類。上帝也死于對人類的愛。

尼采稱耶穌為最高貴的猶太人,那么,尼采在重構耶穌的形象時,在查拉圖斯特拉來揭示,耶穌的死、復活、重臨的過程。精神三變。駱駝、死。獅子,復活。小孩,重臨。耶穌與酒神狄俄尼索斯:對立統一。歌德——斯賓諾莎。酒神攜帶面包與酒,重臨。古希臘(酒神),德國浪漫派(荷爾德林),猶太——神(耶穌)。可在尼采不斷探索的工作中綜合出他的超人的形象,超人是這些形象綜合的產物,當然包含更多:

1.耶穌的形象。2.尼采的精神土壤德國浪漫派,何爾德林。3.小孩、酒神、藝術創造性、宙斯。自然(physis)與禮法(nomos)的沖突。4.希臘高貴的超人:赫拉克利特,荷馬。5.有高度綜合性的超人,文明化的代表:歌德。6.猶太的精神最純粹的體現者:斯賓諾莎。

超人在尼采這里有這樣的特點:1.超人是在人民中誕生出來的,這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中有表達。2.超人的國度是一個教育高度發達的國度,主要不是政治意義上的國度。歌德是一個象征性人物,尼采反對頹廢,審美是古典人文主義的,希臘的神殿令他無限熱愛,在《悲劇的誕生》結尾部分,已經表達了這樣的審美態度。尼采對羅馬的世俗的審美也很欣賞,對普羅佩提烏斯的詩、撒盧斯特的歷史作品的喜愛代表尼采羅馬式的審美。意大利文藝復興主要是這包含著兩種審美精神與基督教綜合的產物。3.超人代表了尼采成熟時期的一個觀念,就是文化的繁榮來自高貴精神的綜合。在希臘羅馬、猶太教、猶太-基督教、歐洲各個民族中的精神、東方民族的精神,每一種精神中都有高貴精神與低賤的精神的分野,尼采表面上給人很狂傲的印象,實際上對各個民族是尊重的,這一點相比黑格爾就可看得很分明。希臘人由于綜合周圍東方民族文化產生了高度的希臘文明,歌德不斷綜合一切有價值的文化,使德國古典人文主義達到了一個高度。尼采稱歌德不否定,只肯定;實際上就是表達尼采的這一想法。4.超人,并不是一個查拉圖斯特拉這樣的先知,超人在人民中誕生,像小孩一樣,進行藝術創造,超善惡,沒有原罪感,高貴德性的代表,沒有罪惡感,實際上是對基督教道德的超越,超人的問題是,超人是否達到了人類罪性的最徹底的解釋,因為人類的有限性就是一種罪性,怎樣平衡這種罪性?霍克海默說的,尼采的問題是:弱者有罪。什么是尼采認為的弱者?弱者該死嗎?弱者總是存在,永恒復返,弱者也復返。尼采怎么去思考這樣的問題?德勒茲看到的,尼采說:我的道德品質這么高尚,我從來沒有與別人爭過。這一個尼采形象還真有點像陀斯妥耶夫斯基筆下的《白癡》中的公爵梅什金,當然尼采與他是難兄難弟,梅什金是苦弱的耶酥形象,尼采當然不會在這樣的意義上去愛人類,但上帝就是死于愛人類,怎樣克服怎樣的同情感?尼采的弱者最高一級應該就是這樣的苦弱的耶酥的形象,尼采的重力就是人類之愛。《白癡》的苦弱的耶酥這樣的形象的同情是尼采超善惡的強者最難克服的品性,尼采從歌德身上看到了這樣的情感被克服的過程。沒有同情并不表示對人類痛苦沒有很深的體悟,正是因為體悟太深,所以就令人超善惡。下面就是尼采表達他的這一思考的話:

查拉圖斯特拉走市場,向眾人說:

我教你們超人的道理。人是一樣應該超過的東西。你們愿為這大波流的退潮,寧愿退到禽獸,而不愿超過人嗎?

超人是大地的意義。你們的意志說,超人必定是大地(Erde)的意義!(《蘇魯支語錄》,第4頁。徐梵澄譯本。)

走向超人,精神須三變:

精神如何變成駱駝,駱駝如何化為獅子,獅子怎樣終于變為嬰孩。

這一切艱重皆由堅韌底精神負起:如駱駝,負重向沙漠去,他如是奔往他的沙漠。

但在最寂寞底曠野中,發生第二種轉變:精神要在此變為獅子,他要奪取自由,自為他的曠野之主。

他在此將尋起其最后底主子:與之為仇,仇起其最后底上帝,與大天龍爭勝負。那大天龍,精神所不再稱為主子與上帝者,是什么呢?這天龍名叫“你當”。但獅子的精神說“我要”。

創造新價值——獅子也許還不能,但創造著新創造的自由——憑獅子的威力可以做到。

但是,兄弟們,請說出嬰孩又何以能獅子之所不能呢?何以猛悍底獅子必化為嬰孩呢?

嬰孩乃天真,遺忘,一種新興,一種游戲,一種自轉的圓輪,一發端底運動,一神圣底肯定。

是呀,兄弟們,為創造的游戲,必須神圣底肯定,精神于是需要其自我的意志,失掉世界者要復得他自己的世界。《蘇魯支語錄》,第19-21頁。)

駱駝,既往精神的背負者,基督教與蘇格拉底主義的背負者,特征:頹廢、虛無主義。尼采自稱是頹廢者:“總而言之,我既是個頹廢者,也是其對立物。明證之一就是,我對逆境總是本能地擇而適,而本來的頹廢者卻總是采取于己不利的方法。就總體而言我是健全的,就局部而言,我才是頹廢者。”“從病人的角度去看較為健全的概念,反過來,從豐富生命的充盈和自信來俯視頹廢本能的隱蔽活動——這就是我經受的為時最長的訓練,即獨到的經驗,假如說我在某個方面有所專長的話。現在,我對此得心應手了,我有一雙顛倒乾坤的手:這也許就是為什么惟有我才能‘重估一切價值’的首要原因。” (《瞧!這人·我為什么這樣智慧》,凌素心譯,第7-8頁。)

駱駝是虛無主義的動物,駱駝是頹廢者,基督教的價值的承載者,虛無主義的命運的背負者,他得不到休息。獅子代表查拉圖斯特拉的精神,是孤寂的探索者,總體上是健康的,有充盈的生命力,上帝死了,他感到從未有的孤獨。獅子處在價值轉換階段,但沒有成為小孩那樣天性健康的游戲者。

孩子像個藝術家,不知何謂罪,何謂怨恨,他只出于高貴的天性,進行他的赫拉克利特式的藝術游戲。查拉圖斯特拉達不到小孩般的高度,他還要與虛無主義戰斗,查拉圖斯特拉的精神特點是永恒回歸與權力意志。查拉圖斯特拉的動物鷹和蛇,分別代表了權力意志和永恒輪回的精神。權力意志是達到超人的必須途徑。超人,小孩,狄俄尼索斯。小孩是超人的形象,是查拉圖斯特拉的孩子,查拉圖斯特拉是未來神攜帶酒和面包的狄俄尼索斯的先知。

以酒神狄俄尼索斯自比,這是浪漫時代的特征。荷爾德林瓦格納、讓·保爾叔本華,都是浪漫主義時代的產物,尼采海德格爾乃是浪漫主義的集大成者和征服者之一。哈貝馬斯的現代性的分析,酒神作為未來神具有救贖式希望,對啟蒙時代的人富有吸引力。瀕死的女人塞默勒,與宙斯一道生下狄俄尼索斯。由于赫拉的神怒,塞默勒備受虐待,最后發瘋。如荷爾德林所言,狄俄尼索斯是一個“外在之神”,使西方陷入“諸神的夜晚”,只饋贈了這一禮物,除此之外一無所有,但狄俄尼索斯總有重臨的一天,再生,在瘋狂中解脫。他是缺席的神,有別于希臘的其他神。這與基督耶穌上十字架,復活升天,留下酒和面包,等待重臨有同等的相似性。荷爾德林渴望酒神攜帶奇特的彌賽亞式的形像再生。(哈貝馬斯:《現代性的哲學話語》,曹衛東譯。)

尼采的超人形象落在歌德身上,但可以理解更復雜一些。尼采的超人形象中可以看到這些面目的重合,一般說法中有耶穌的心靈的愷撒,耶穌心靈的拿破侖。這樣說法可以說明尼采對權力頂峰的歷史英雄人物有激情。取他們的英雄氣概,并沒有著重其權力。在這引起英雄人物的精神與智者的比較中處于劣勢,在人性上,拿破侖在實踐上是歌德的補充性力量。一般理解尼采的權力意志為強權的意志,求取政治權力的意志,實在大錯特錯。就一般來說,應該理解為求取高貴人性的力量與高度的意志。但這中間的確也含有權能。尼采的先知情結這么強,他的確也成了先知。尼采的孤獨就總有那么一些不真實。一個不想為先知的人不會這樣感受孤獨。貝多芬沒有這樣的感受,歌德也沒有。

文化和國家——在這一點上不要欺騙自己——是敵對目的:“文化國家”純屬現代觀念。兩者互相分離,靠犧牲對方而生長。一切偉大的文化時代都是非政治的,甚至是反政治的。——歌德的心靈為拿破侖在現象打開,卻對“解放戰爭”關閉……正當德國作為巨大力量舉起之時,法國作為文化力量獲得了一種不同的重要性。(《偶像的黃昏》,52頁,周國平譯,光明日報出版社2001年。)

歌德的宿命式的綜合力量,尼采看來,歌德只看見了一個明朗的古希臘,希臘成熟時期的藝術,所以歌德不全面了解古希臘。但歌德達到了可能性的最大綜合。歌德在那時代在提升精神的豐富性不屈不撓的努力,達到了最高的綜合,尼采在肯定歌德的這方面,也感到歌德對希臘酒神精神的理解不足,尼采試圖達到更高的綜合。

尼采對罪性問題的理解。

尼采的罪性問題也是超人的精神的限度的一個根本問題,罪性是人的有限性問題,各自的神對人的有限性作了不同的解釋,就產生了不同的道德類型,同一種類型中又分出不同類型。尼采的超人的罪性的理解為遠古猶太教的理解,希臘的積極的罪性的理解。

歐洲要感謝猶太人什么:東西多了,善與惡。而首先就是,最善與最惡合而為一:道德中的偉大風范、無限的要求、無限意義的可畏與莊嚴、全部浪漫主義和道德可疑性的超凡——因而也就是色彩游戲和生命誘惑中最具吸引力、最棘手而出類拔萃的部分。這當中,今天在我們歐洲文化的天空尚有余光閃現,暮色籠罩的天宇在泛紅——也許是使其變紅。雜耍藝人們,處在觀眾和哲學家之中,為此要多謝——猶太人。(《偶像的黃昏》,187頁,周國平譯,光明日報出版社2001年。)

猶太人,他們真有可能在歐洲占據優勢,干脆說就是——能統治歐洲。無疑,他們并未致力于此,同樣也沒有計劃。他們在時甚至想和希望,甚至帶有幾分急切之情,在歐洲,被歐洲吸入和吸干。他們渴望著,最終在某一地方落腳,受到允準、受到尊敬,并且為流浪生涯,為“永恒流浪的猶太人”設定一個目的。人們應當對這個行動很好地加以尊重,并且予以歡迎:為此,也許驅除鄉間的反猶主義吶喊,倒是有益和適當的。(《偶像的黃昏》,189-190頁。)

尼采對希臘的理解與對遠古猶太精神的理解相平行。尼采對俄狄浦斯式的悲劇命運的解釋,是對古希臘的人的有限性的根本洞察。俄狄浦斯的罪是無意識翻下的,這個直接決定了尼采對命運觀的理解,尼采在《悲劇的誕生》中,智慧的俄狄浦斯背負了可怕的命運,這也是尼采對自己命運的深刻洞察:

俄狄浦斯弒父妻母,破解了斯芬克斯之謎!這種命運的神秘的三重性告訴我們什么呢?那破解自然——雙重變態的斯芬克斯——之謎的人,必定要破壞神圣的自然秩序,弒父妻母。這個神話似乎輕輕地告訴我們,智慧,尤其是俄狄浦斯的智慧是違反自然的暴行,誰用知識把自然推入毀滅的深淵,誰就得在自己身上體驗到自然的瓦解。“智慧之矛調轉矛頭刺向智者,智慧是對自然的犯罪”,這是神話向我們高喊的可怕語句。(《悲劇的誕生》,第59-60頁,趙登榮譯。)

尼采破解了現代斯芬克司之謎:上帝死了!俄狄浦斯王的命運的神秘的三重奏:弒父,娶母,破解斯芬克斯之謎。認識你自己,自知其無知。真正的問題核心在于城邦的禮法(nomos)與人的本性(physis)的沖突。黑格爾說,神已經死了,說的是希臘城邦的神已經死了,在德意志精神中復活。黑格爾的希臘的外在自由到德意志精神的內在自由。當時德意志分裂的專制不可能使黑格爾獲得外在自由。希臘城邦的公共生活缺少個體私人空間。蘇格拉底之死是缺少個體自由空間的證明。基督教的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盧梭的理想的人人平等的轉化。人并非天然平等,而契約上平等。席美爾的《社會學》對不平等社會中平等性的關系的運行關系。這種平等隱匿的不平等,舍勒分析的現代性道德建構中的怨恨。尼采的譜系,高貴與低賤的對立,與他的虛無主義前提有沖突。

尼采俄狄浦斯的思考在于城邦的禮法的限度,也是希臘人心靈的限度。斯芬克斯之謎的謎底:人。那希臘的德爾斐神諭,認識你自己。破解城邦禮法限度之人,也會遭到自身的瓦解。永恒輪回,禮法的虛無性本質。俄狄浦斯在科洛洛斯,俄狄浦斯不認為自己有罪,無辜,主觀上沒有罪,無意上客觀有罪,城邦將他作祭品謝罪。

尼采解釋的罪性就在于人的根本上的虛無性,人是一種無法命名的動物。人的本性是無本質的,本質是歷史一點一點積聚起來的,但也可以分化回到虛無。尼采既否定德謨克利特的原子,也否定萊布尼茲的單子。德謨克利特原子,古希臘對一的唯物觀的虛構。萊布尼茲的單子,經院神學的實體與笛卡爾機械論的折中產物。

尼采在《悲劇的誕生》中還是習俗性的反猶主義,到1876年前,就走出了這樣的反猶主義,但是,《悲劇的誕生》中的罪性問題以古希臘的男性的積極的罪性來反猶太——基督教閃米特的女性的原罪,這樣的思考還在加深,于是感到遠古猶太教有希臘沒有的一種意志的極限,這對尼采起到了對猶太精神的一種全新的認識,耶穌的高貴性與希臘的酒神這樣就結合起來了。當彼岸的神界消逝,神性是此世超人的精神超越的象征。歌德浮士德和靡非斯特的關系,也深藏這樣的不斷綜合提升的精神。

斯賓諾莎的理論核心在人認識世界的秩序發生錯位產生了不完善。斯賓諾莎否定原罪,上帝根本對人不動感情。尼采思考:沒有什么比一個隱士編織概念的蛛網,比斯賓諾莎式的(amor intellecturlis神的知識之愛),更不是希臘的了。(《偶像的黃昏》,73頁,周國平譯。)那么斯賓諾莎的上帝變得神秘,尼采認為斯賓諾莎完全達到了對罪性的超善惡的理解,在誠實和智慧上對德國人是一種解毒劑,德國人的教士為太重。萊布尼茲前定和諧的同一個前提。萊布尼茲將斯賓諾莎的整體分成有序的個體性。為了上帝的尊嚴,那些罪性就在于個體有序性的僭越。有限的個體越出了位置就產生沖突。這種罪性決定了康德和黑格爾對罪性的理解,模式是耶穌道成肉身的方式。神的完善性進入現象界就有限制,柏拉圖《巴門尼德篇》分析分有的問題。黑格爾的拯救現象的模式,看作主動的能動性。有限性可以達到完善,絕對精神。黑格爾在斯賓諾莎那里得到善的無限的靈感。在歷史上的個體總有缺陷,這是黑格爾面臨的問題。黑格爾這樣的理解還處于馬丁·路德的模式中。尼采認為的,萊而尼茲、康德、費希特、謝林、黑格爾、施萊爾馬赫,他們都有很強的德國教士氣,叔本華是例外。尼采的永恒輪回是開放的,這在馬克斯·韋伯的精神類型的系統研究的中立化過程中得到展開,阿多諾說的星叢也是尼采精神的一種回應。

超人是什么樣的形象?權力意志、永恒輪回和超人。

尼采曾說,《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是他的哲學的門廊,狄俄尼索斯代表了尼采對基督教與形而上學的超越,但超人是未知的現實。在尼采的著作中,只能看到發展中的狄俄尼索斯。在《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同期,尼采描繪了一個典型的發展中的狄俄尼索斯形象,尼采這樣寫道:

你們也知道我頭腦中的世界是什么呢?要叫我把它映在鏡子里給你們看看嗎?這個世界是:一個力的怪物,無始無終,一個堅實固定的力,它不變大,也不變小,它不消耗自身,而只是改變面目;作為總體,它的大小不變,是沒有支出和消費的家計;但也無增長,無收入,它被“虛無”所纏繞,就像被自己的界限所纏繞一樣;不是任何含糊的東西,不是任何浪費性東西,不是無限擴張的東西,而是置入有限空間的力;不是任何地方都有的那種“空虛”的空間,毋寧說,作為無處不在的力乃是忽而為一,忽而為眾的力和力浪的嬉戲,此處聚積而彼此消減,像自身吞吐翻騰的大海,變幻不息,永恒的復歸,以千萬年為期的輪回;其形有潮有汐,由最簡單到最復雜,由靜止不動、僵死一團、冷漠異常,一變而為熾熱灼人、野性難馴、自相矛盾;然而又從充盈狀態返回簡單狀態,從矛盾嬉戲回歸到和諧的快樂,在其軌道和年月的吻合中自我肯定、自我祝福;作為必然永恒回歸的東西,作為變易,它不知更替、不知厭煩、不知疲倦——:這就是我所說的永恒的自我創造、自我毀滅的狄俄尼索斯的世界,這個雙料淫欲的神秘世界,它就是我的“善與惡的彼岸”。它沒有目的,假如在圓周運動的幸福中沒有目的,沒有意志,假如一個圓周沒有對自身的善良意志的話——你們想給這個世界起個名字嗎?你們想為它的一切謎團尋找答案嗎?這不也是對你們這些最隱秘的、最強壯的、無所畏懼的子夜游魂投射的一束靈光嗎?——這是權力意志的世界--此外一切皆無!你們自身也是權力意志——此外一切皆無!(《權力意志》[1885],第521-522頁。)

狄俄尼索斯是權力意志的體現者,是一個有限的力和力浪的聚集體,尼采采用了一種物理學的形態描述精神狀態,這種狀態與后來弗洛伊德描繪的,理性對潛意識的關系就像汪洋大海對其上的一支船的關系有相似性,是一種Libido的東西。就力的規劃,是沒有目的的,也是有限的,但在有限的周期內,又是輪回的。但尼采在這里已經打破了靈魂與肉身二元論,在精神中表現肉體,在肉體中感受精神,肉體的神化。以前的二元論都是理智的獨斷。肉體與精神都是虛構,笛卡爾只能確信感覺,但沒有真正的肉身性,只有一個精神性概念的廣延性,萊布尼茲的單子也是理智的獨斷物。福音書中的肉身表現的是魔鬼的誘惑,本身與希臘意義上的靈肉二元論的肉身有區別。一個嚴格意義的二分是獨斷的,靈肉的想象只是虛構:“信仰肉體比信仰精神更具有根本意義,因為后者乃是對肉體垂死狀態的非科學觀察的結果(是離開肉體的東西。等于相信夢境是真實的——)。”(《權力意志》[1885-1886],第84頁。)

德勒茲是在尊重尼采的人性的前提下理解尼采的:

尼采說,權力意志既不在于欲求,更不在于索取,而在于創造和給予。權力意志所說的強力不是意志欲求的對象,而是意志中欲求的人(狄俄尼索斯本人)。權力意志是示差別(différentiel)的要素,在復合體中對峙的諸力和它們各自的質都來自這一要素。因此,它總是被表達為一個活動的、輕盈的、多元的要素。……

   “永遠輪回”是選擇,是二重選擇,首先是思想。“永遠輪回”不單是選擇的思想,它還是選擇的“存在”。只有肯定才回歸,只有能夠被肯定的才回歸,只有歡樂的才回歸。所有能被否定的、所有的否定都被“永遠回歸”的運動本身所驅逐。我們會擔心,虛無主義的、反動的聯盟會不會永遠回歸呢?“永遠回歸”必須被比作車輪,車輪的運動具有驅逐一切否定的離心力。即所有虛無主義和反動的形式:內疚感、怨恨等等都是人們只能遇到一次的東西。(德勒茲:《解讀尼采》,第36-41頁。)

權力意志是欲求中的人,狄俄尼索斯本人,他是肯定的流動的多元性格。永恒輪回是他的選擇的原則與形態,只有肯定的才選擇。德勒茲的解讀是建立在譜系學的基礎上的,代表了法國結構主義與后結構主義的尼采解釋。尼采在他們眼中是真正的形而上學的克服者,尼采真正注意到靈肉二元的荒謬性,福柯揭示精神對肉身的拷打的殘酷性。德里達尋找尼采文本中的生存蹤跡。

虛無主義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最高價值自行貶值。沒有目的。沒有對目的的回答。 (《權力意志》[1887年春至秋],第149頁。)

要點重述

給生成打上存在性的烙印——這是最高的權力意志雙料的偽造,從感性出發和從精神出發,目的都是為了維持一個存在物的世界,即僵化的和等值的世界。認為一切都是輪回的,這使一個生成的世界極其接近于存在的世界——觀察認識的巔峰。存在物的變態(肉體,上帝,觀念,自然法則,公式等)。

作為表象的“存在物”;價值倒置,因為,表面曾是賦予價值的東西——。在變易中的認識,這本來是不可能有的;那么認識怎樣才是可能的呢?作為關于自身的謬誤,作為權力意志,作為欺騙的意志。

變易乃是幻想、意愿、自我否定、自我克服:沒有主體,而是行為、設定、創造性的、沒有“因果”。

藝術就是克服變易的意志,是“永恒化”,但為期不長,各按其遠景觀:因為,渺小,似乎重復著整體的傾向。一切生命所顯示的東西,被認為是整個傾向的縮略公式。所以重新確立對“生命”的概念也就是權力意志。代替了“因果”的是變易之物的互相斗爭,時常伴隨著咀嚼對手的軋軋之聲;變易沒有恒定的常數。既然人們已經認識了陳舊理想的動物式起源和功利性,那么這些理想就不適用于解釋整個現象了;除此而外的一切都是同生命相矛盾的。機械學說也不適用了——它給人一種無意義性的印象。

人類迄今為止的整個理想主義應轉變為概念、虛無主義——轉變為對絕對無價值性即無意義性的信仰。

消滅理想,這是新的荒漠感;為了忍受理想,要創造新的藝術,我們是兩棲動物前提:勇敢、耐心、不“退縮”,不冒進。(注:查拉圖斯特拉對一切以前的價值抱著一種嘲弄的態度,這是由于充盈的原因。) (《權力意志》[1883-1888],第500頁。)

    尼采的希臘化的原則是人性優先,意志是第二位的。尼采的首位是人,人性的高貴。權力意志是靈肉一體的生命:“一切生命所顯示的東西,被認為是整個傾向的縮略公式。所以重新確立對‘生命’的概念也就是權力意志。” “從感性出發和從精神出發,目的都是為了維持一個存在物的世界,即僵化的和等值的世界。”生命就是克服現象與本體二元論,但現象世界是惟一真正賦予意義的世界,“作為表象的‘存在物’;價值倒置,因為,表面曾是賦予價值的東西——。”

 尼采直面感覺,生命實踐,認識打上了生命的印記,在生命這一整體面前,主體是什么?“變易乃是幻想、意愿、自我否定、自我克服:沒有主體,而是行為、設定、創造性的、沒有‘因果’。”主體也是一種價值設定。主體是變易過程的價值設定本身,是幻想,行動,創造。原則是什么?“代替了‘因果’的是變易之物的互相斗爭,時常伴隨著咀嚼對手的軋軋之聲;變易沒有恒定的常數。既然人們已經認識了陳舊理想的動物式起源和功利性,那么這些理想就不適用于解釋整個現象了;除此而外的一切都是同生命相矛盾的。”原則變成了非理性的生命沖動。恐懼。接著會是什么?“人類迄今為止的整個理想主義應轉變為概念、虛無主義——轉變為對絕對無價值性即無意義性的信仰。消滅理想,這是新的荒漠感;為了忍受理想,要創造新的藝術,我們是兩棲動物。”接受了荒漠的事實。無意義深入骨髓。加繆的《局外人》,什么都沒意義,什么都疲憊,連本能也沒有力量。但并非不想去找有意義的東西,只不過已病入膏肓。只有荒漠。尼采的積極的虛無主義與這種狀態相反,但都是虛無主義的結果:“前提:勇敢、耐心、不‘退縮’,不冒進。(注:查拉圖斯特拉對一切以前的價值抱著一種嘲弄的態度,這是由于充盈的原因。)”本質上是虛無主義的后果,但永恒輪回是權力意志下的永恒輪回,是對以前價值的重估與超越:

為了經受輪回思想,就必須擺脫道德;——這是對付現實痛苦的手段(痛苦可以理解為手段,理解為快樂之父;世止沒有痛苦這種籠統的意識);對各種不確實性和嘗試性的享受,乃是對抗極端宿命論的法碼;——即取消“必然性”的概念;——取消“意志”;——取消“絕對認識”。有意志地最大限度地提高人的力——因為它能夠創造超人。”(《權力意志》[1884],第22頁。)

超人是以往價值的超越,是肯定的最高表現,德勒茲把超人看作是對末人及希望滅亡的人的超越:

最后的人和希望死亡的人:終止的要素。上帝之死所表現的是反動的力和虛無意志的同盟,當反動的力聲稱不要“意志”,它便越來越地滾進虛無的深淵,滾進了越來越無價值的、越來越缺乏神圣、甚至缺乏人性的世界。在上等人之后出現之后的是末人。他說道:一切都是空的,確切地說,一切都在消極地消逝!與其說是虛無的意志,不如說是意志的虛無!但由于這個決裂,虛無的意志開始轉向反對反動的力,成為否定反動的生存的意志,喚起人們渴求積極地自我毀滅。因此,末人讓位給希望滅亡的人。在虛無主義完成的時候(“半夜”),為了價值的轉換,一切都準備好了。(末人和希望滅亡的人之間的區別是尼采哲學的根本區別。)超人以末人和希望滅亡的人為媒介,但是又在他們的對立面,作為人的本質的分裂和改變從人中產生出來。但是另一方面,超人雖然從人中產生出來,卻并不靠人才產生出來。而是從狄俄尼索斯產生出來。德勒茲:《解讀尼采》,第48-66頁。)

德勒茲的理解指向了超人的精神的深淵狀態,只有經歷深淵的磨難,才能達到精神的絕對寧靜,絕對單純,才能達到自由的游戲,無罪的:“人是非動物超動物;較高等的人是非人和超人,這樣就聯系起來了。隨著人每次向偉大和崇高的躍升,他也就進入了深淵的恐怖。因為,人們要是沒有彼,也就沒有此——或者,不如說:人們愈是一味要求此,也就愈是達不到彼。” (《權力意志》(380),第231頁,1991年版。)‘藝術家’現象還是最易透視的。——由此出發,朝強力的基本本能望去,朝自然的基本本能望去,等等!也就是朝宗教和道德的本能望去!‘嬉戲,無為’——乃是充盈的力的理想,它是‘天真爛漫的’。上帝的‘天真爛漫’,舉止像個孩子。”(《權力意志》[1885-1886],第77-78頁。)

德勒茲說的狄俄尼索斯等同十字架上的耶酥,就是超人——小孩——上帝的‘天真爛漫’,舉止像個孩子。而這個永恒輪回的教師查拉圖斯特拉怎么教人向偉大與崇高的躍升,必須進入深淵的恐懼呢?尼采從希臘悲劇神話中得到很多啟示。尼采認為希臘悲劇肯定了人類的無罪,首先一點,要克服基督教的原罪,這是達到崇高精神的第一步,也是超人精神的首要一步:

當一種行為的自然結果不再是“自然的”,而被認為是迷信的妖魔的概念,是“上帝”、“幽靈”所產生的,是作為報償、懲罰、暗示的教育方法之“道德的”結果時,那么,知識的假設就被破壞了——那么,就犯了違反人性之最大的罪行。我們再說一遍,原罪,這種人類的自瀆原則是被發明以使科學、文化、人的一切超升和高貴成為不可能的;教士藉發明原罪來統治人類。(《上帝之死》,第120頁。)

尼采堅持了知識的合法性,因為人性的美來自與知識的啟發,這種知識是指人為自身價值立法的獨立性的合法性,原罪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能造成環式精神錯亂。

基督教是沒有“民族性的”,它不是一個種族的技能——它面向那種為生活所剝奪延續權利的人,它到處有它的同類者。在基督教的基本處有著柔弱者極深的怨恨。反對健康的本能,反對健康本身之本能。任何結果健全的東西,任何光榮的和良好的東西,尤其是美,都使它感到不快。我再一次的想起保羅那些極為重要的話:“上帝已選定世上柔弱的東西、世上愚魯的東西以及世上卑下和被藐視的東西。”這是公式:頹廢占優勢了。(《上帝之死》,第124-125頁。)

尼采堅持人性的美,這就是他的立場:

讓我們看一看,“真正的基督徒”是怎樣著手從事違背本能的事吧:——褻瀆和懷疑美的、光輝的、富庶的、高傲的、自信的、有認識能力的、強有力的東西——就文化的總體而言,他們意在剝奪文化的純潔良心……(《權力意志》[1887年春至秋],第206頁。)

尼采勇敢地自蹈死境,就是顯示了人性的純潔良心,但尼采搗毀了蘇格拉底主義與猶太-基督教的傳統,對它們的前提的合法性提出質疑,也是為了人性的提高,現在再來看尼采的搗毀,有深刻的啟示意義。當然,尼采是以“唾沫四濺的嘴”宣告的,仿佛只有他是德爾斐神諭“認識你自己”的真正的貫徹執行者與完善者。

超人不是在世或去世的偉人,但也是偉人的類型的發展。尼采的偉人崇拜,是偉大的人性崇拜。

歷史上歪曲了偉人偉大的創造者偉大的時代:人們硬說信仰是偉人的功業;但是,不假思索、懷疑、“非道德”、允許放棄信仰等,都屬于偉大的特性(凱撒、腓特烈大帝、拿破侖,但也包括荷馬、阿里斯托芬、達·芬奇、歌德)。人們總是避而不談主要問題,即這些人的“意志自由”……(《權力意志》(380),231頁。)

尼采的偉人崇拜,尼采作為治療原則的權力意志,用來取代叔本華的否定的生命意志。為堅韌而堅韌,是20世紀可以視為存在主義的思想原則。尼采由于主張高貴人偉大的思想而成為未來哲學之一部分(主要在德國)的先驅者之一。按精英之說,強者即是高貴的人——“猛獸”。英雄人物蔑視境遇的逆順,蔑視美德與惡習,按自己的尺度去衡量事物,他于己無所求,而想看穿一切事物,看到那無望的根基:

高貴之人一個追求偉大之人,視在他軌道上遇到的每個人,或為手段,或為拖延和障礙——或視為一時的安寢之床。他特有的高級的友善,只有在他身臨其并居統治地位之時才有可能。不耐煩之心和他的意識,直至那時注定是喜劇——因為,就是戰爭本身,也是一出喜劇。而且打掩護,就像各種手段一樣,都要隱蔽其目的所在,息交絕游:因為,這類人深知孤獨寂寞,而孤獨寂寞本身生有巨罪。(《彼岸·何為高貴》274),第274頁。)

這里出現了強和弱的問題:弱者在這個價值面前粉身碎骨;強者摧毀沒有破碎的東西;最強者戰勝具有裁判權的價值。這一些共同創造了悲劇時代。(《權力意志》第251頁。

偉大的人,高貴的人,他們周圍遍布著荒漠,沉寂,對偉大罪行的恐懼感,深深的孤獨感。他們追求積極的痛苦,不怕帶來人的犧牲,不怕擔任任何風險,不怕承擔任何厄運。(《權力意志》第251頁。)

他們是一些精神與肉身高度結合的人,肉體達到的神化日益希臘化他們在自己身上感覺到南國的朗朗乾坤,南國靈魂的健康和力量的強大性,超基督教的狄俄尼索斯精神克服了一切基督教的東西而不是一棄了之。

超人將在虛無主義死之后出現,超人是上帝的繼承者。超人不是偉人,歷史的偉人——愷撒、拿破侖都缺乏超人的美德,尤其是通過力量的高尚化而實現自我的控制。但最理想的應是賦有基督靈魂的羅馬人愷撒。超人的生活極其豐富,極度喜悅,這是狄俄尼索斯式的生活。歡樂賦予了超人生活。盡管超人失去了對于歷史的終極意義、對于人類進步、對于任何超現世的救贖或生存的信念。只的超人才能領悟查拉圖斯特拉這個教條并為之歡欣鼓舞。(《現代基督教思想》,第411頁。)超人不是傳統的宗教領袖,也不是政治領袖,超人作為精神的極其充盈、高貴的人,不可能成為大眾實踐的目標。綜合來看,歌德成為了尼采超人的理想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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