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8日,李一諾對話黃仕明
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
在親子關系中,焦慮的傳導原本應該是這樣的:孩子在成長過程中,伴隨著各種需求和未知,會產生各種焦慮。這種焦慮,從孩子傳導給父母。
父母作為一個成年人,更像是一個“容器”的作用,通過看到和涵容孩子的焦慮,孩子焦慮的這部分內容被接住和轉化,孩子得以成長。
可是,在現實中,情況往往是相反的。
當孩子哭泣,我們會忍不住發脾氣;
當孩子犯錯,我們甚至會懲罰他們;
當孩子不聽話,我們說:“我為了什么,還不都是為你好”
當孩子學習不好,我們說:“不努力讀書,看你以后怎么辦”
我們非常無意識地讓孩子去承擔我們的傷痛,去承擔我們的包袱,去背負我們的焦慮。于是,“父母焦慮——想要控制——孩子糟糕——父母更焦慮”的惡性循環,就產生了。
很多孩子終其一生都無法擺脫原生家庭的影響。為什么父母對孩子的負面影響如此深刻,即使在孩子離開了原生家庭之后也難以擺脫?
在任何的關系中,無論是親子關系、親密關系、與他人的關系,我們都需要應用兩層人類心智去進行交流,并從交流中構建自我關系和他人關系。
第一層心智:情緒心智,它在我們的身體內;
第二層心智:語言心智,它在我們的頭腦中。
情緒心智也可以稱之為:身體里的“孩童心智”,是我們與他人和世界之間的連接、創造力、生命力、愛······但這個心智沒有語言,也不能理解社交認知的世界。
語言心智也可以稱之為:頭腦里的“成人心智”,是社交心智,它有自我意識,能理解規則、角色、以及如何做計劃,進行智力思考。
在孩子小的時候,“成人心智”還沒有發展成熟,父母就是孩子的成人心智。父母的存在,是為了能引導和幫助孩子發展屬于他們自己的成人心智。
同時,父母的“情緒心智”會直接影響著“語言心智”的表達。
從這個理念上,父母會帶給孩子這些影響——
第一,當父母的情緒心智是積極正向的,就會表達出正向的語言;當父母的情緒心智是消極負向的,就會說出負面的語言,父母的情緒心智會直接影響著孩子對自我的認知。
就像開頭的例子,當爸爸身心處于負面消極的情緒心智狀態,他會感覺到不安焦慮,和孩子失去連接,然后語言心智的表達非常有批評性,孩子就會覺得自己很糟糕,甚至覺得“我不是一個有用的人”、“爸爸不喜歡我”······
相反的,當父母處在正向流動的情緒心智狀態,父母會開放、靈活、有愛意,充滿好奇心,此時父母的語言心智也會變得積極和清晰,孩子也會感覺良好,愿意聽從父母的指引。
第二,當父母的情緒心智和語言心智不一致的時候,會對孩子產生“雙重束縛”,就是讓孩子感受到很矛盾、分裂的感覺。
我想,在大家的成長中,或許也有類似的體驗——有時候父母跟我們說的一些話,內容上聽起來是為我們好的,但我們內在卻感覺到非常矛盾和分裂,好像聽父母這樣說,我做也不是,不做也不對,聽也不是,不聽也不是。
比如,在我自己的成長過程中,當我媽媽跟我說,我都是為了你好!但同時,她的語氣又是充滿了那么多的情緒、不耐煩、不滿意······
這個時候,我內在就充滿著矛盾和分裂。語言上我能聽得明白,媽媽是為了引導我做出正確的行為,但是媽媽的身體語言,卻表現得如此惡狠狠,讓我覺得我在這個世界上是多余的。
當孩子體驗到,父母說的語言和他的身體情緒呈現出來的樣子不一致的時候,孩子的內在就會體驗到矛盾和分裂。
第三,孩子會透過父母的情緒心智,去感受和接收信息。
父母的情緒心智,對于孩子就如同鏡像反映,孩子會透過父母的情緒心智,去感受和接收信息。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結束一天的工作回家,當時我處在巨大的壓力中,內心非常挫折和崩潰,但我在進家前,在門口做了幾個深呼吸,因為我不想影響家人和孩子。
然后我帶著扮演出來的笑容,和家里人吃完飯,回到自己的房間。沒過一會兒,我三歲的兒子就跟著進來,他問:“爸爸爸爸,你是不是很不開心呀?”
當時我有點驚訝,對著孩子說:“爸爸很好呀,你放心。”
他帶著一臉狐疑的表情就出去了,但沒過一會,他又進來,“爸爸,你是不是不開心呀?”
我深深驚嘆,原來爸爸和兒子之間心心相映的連接是那么深。
這也再一次提醒我自己,當我處在崩潰的狀態時,我需要把連接帶給自己,回歸到正向的情緒心智狀態,去照顧好自己的創傷,要不然,孩子會自動地連接我的創傷,他會有這樣一種感覺——要為父母的傷痛,為父母的人生負責,繼而產生這樣的信念:是不是我不夠乖?是不是我不夠聰明?我要變得更好,我要為爸爸媽媽負起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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