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一直是拿魏國和齊國糟改,《荀子》很推崇范雎時期秦廷的風氣,其他儒家的觀點好像沒有什么特別敵視秦國的政治風格的
對秦國的政治有異議的,確切的說應該是漢儒,已經是“儒教”的層面了。
總之,戰國時期的那個環境,一者是儒法一家,二者是秦國的政治結構確實特別適合中原儒士到秦國求仕,按道理大儒沒必要特別攻擊秦國的政治制度。
戰國時期,秦國的“苛政”其實和列國都差不多,都是為了進行戰爭從民間盤剝大量資源,從列國之前的對比看秦國并沒有特別的“苛”,反倒是它的黨派爭斗相對界限分明一些,不像三晉、齊、楚的政治斗爭愛玩暗的、玩陰的,因此免去了不少官僚之間的維系成本(見《荀子》)。
不過它對本土士人真是“苛”,你看看秦廷頂端的那些重臣有幾個秦國人。
但苦逼的是秦國本土士人還沒話語權,干吃啞巴虧。整得現代人編故事秦國士人天天喊兩句口號就熱淚盈眶的,機器人一樣給秦伯或者秦王拋頭顱灑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