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什么都不相信,除了藝術。
“你不可能每天都割掉自己的耳朵,今天是梵高,明天是莫扎特。時刻檢查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十分困難的。”
他說。
但事實上,他幾乎就是以這樣一種激烈的方式活著的。
他總是在無止境的躁動中,總是在尋找人陪伴,找人說話,喝酒狂歡,他基本上沒有停下了過,他看起來總是有些瘋狂,激烈,不耐煩。這就是他在那么多地方生活過的原因,從柏林,佛羅倫薩,科隆,巴黎,馬德里,東京,洛杉磯和希臘......
他說,我從來沒有刻意要這么做,但這種感覺一直都存在,它永遠都在那里。
馬丁·基彭伯格(Martin Kippenberger),
以一種激烈的方式存在著。
馬丁·基彭伯格
他的一生是短暫,不守規矩的一生。他不斷挑釁,常常都冒大不韙。但他不止是對觀眾進行挑釁,他同時也對自己進行挑釁,對他來說,藝術一直是一個考驗,是對自己能走多遠的一種考驗。這也是藝術家把自己投入到更廣闊的藝術里的一種嘗試。他的藝術和他的人是言行一致的。但那些驅動他活著的能量都來自哪里呢?是酒,野心,不服從,挑釁強迫癥,還是藝術?
∧Matin Kippenberger, Disco Bomb, 1989,
Mirrored discoball, wig,
∧Martin Kippenberger
Self Portrait
1988
oil on canvas
200 x 240cm
在1988年Martin Kippenberger出色的系列自畫像中,他畫著自己缺乏自信,虛榮心一面。 一個夸張的啤酒肚,肥胖的褶皺,脖子粗壯和沮喪的姿勢呈現出憂郁、尷尬和有點脾氣暴躁的姿態。
∧Martin Kippenberger
Capri by Night
1982
oil on canvas
50 x 60 cm
∧Martin Kippenberger
Dear Painter, Paint Me
1977
oil on canvas
50 x 60 cm
∧Martin Kippenberger
Design for the Improvement of Backstroke in Rio I & II
1986
acrylic, silicone, sand, plaster on linen canvas and towelling
179.6 x 150 cm
∧Martin Kippenberger
Paris Bar Berlin
1993
Oil on Cotton
212 x 382cm
在巴黎酒吧,Martin Kippenberger在藝術史上寫下了自己的重要性。 作為策展人,他安裝了咖啡館的藝術收藏品; 然后作為無恥的自我推動者,他畫了咖啡廳的內部。 回想起18世紀和19世紀的沙龍室內裝飾畫,馬丁·基彭伯格將自己放在與咖啡館主人相提并論的地位,而這其中則吸取了20世紀早期的美國藝術。
∧Martin Kippenberger
Kellner Des...
1991
Oil on Canvas
200 x 240cm
源于一張彎曲路燈的刻板卡通形象。 沒有醉酒的身影,奧地利街道,Martin Kippenberger的不速之客,完全沒有人物形象的夜。 為了再次確認圖像的繪畫性和燈的象征性質,他在被繪的路燈的兩側放置了兩個真正的壁燈,為冷冷清清的場景帶來舒適的光芒。
∧Martin Kippenberger
Portrait of Paul Schreber
1994
1994, oil on canvas
240 x 200cm
Paul Schreber在19世紀70年代是德國的高級法官,他的精神崩潰記錄在他的自傳“緊張病”回憶錄中。 與榮格和弗洛伊德一樣,基彭伯格也對施雷伯在精神病院的生活記錄著迷,并向觀眾介紹了施雷伯的大腦。
∧Martin Kippenberger
Lonesome?
1983
Oil and Spraypaint on Canvas
120 x 100cm
基彭伯格的寂寞先生在馬克斯·基爾伯格先生的一首抒情歌手肖像的歌聲中,似乎不經意地用一些筆觸輕輕一擊,立刻變得輕松愉快,憂郁和刺耳。
∧Martin Kippenberger
I Am Too Political
1995
Oil on Canvas
180 x 225cm
Martin Kippenberger的每一個方面都是一種自給自足的頹廢行為,旨在增加整個藝術家的神話。 他描繪了一幅剝去直接內容的形象:六幅油畫作為一種類似廣告牌的設計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怪誕的裸體。他的繪畫作品本身就是一種反廣告,為繪畫的傳統、歷史和意識形態上以顛覆的方式開著各種玩笑。
∧Martin Kippenberger
U.N. Building - The home of Peace
1984
Oil and Silicone on Linen
240 x 200cm
敏銳的自我嘲諷是基彭伯格策略的重要組成部分:從文化的各個方面借鑒確保了他自身的相關性。 他的建筑繪畫是自我的宏偉縮影,也是城市設計的自大狂妄。 他的建筑是最持久的創作形式。
在聯合國大廈,馬丁·基彭伯格呈現出一幅完整的功能失調的藍圖:立體派的矮胖形狀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錯誤,被吞沒的一片潦草的黑煙。 他碎片化的畫布增加了圖像的不穩定性,在這個顛覆性的大都市出現了某種渴望的地方。
∧Martin Kippenberger
NYZRA
1985
Oil and Silicone on Canvas
155 x 180cm
對于基彭伯格來說,沒有哪個主題不能轉化為藝術。
他發展了一種精致的美學概念,在這種概念中,瑣碎和亞文化對他的工作實踐產生了與藝術史上的杰作一樣的影響力。他經常被媒體和廣告的生活平淡所打動。
紐約風景上放置了一個永久性的“十字準線”。 畫布表面之下和之上的畫布與厚厚的底料之間的細線縫隙增加了一種普遍象征的脆弱和腐敗的巨大感覺。
∧Martin Kippenberger
Untitled Lieber Maler, male mir… (Dear Painter, paint for me...)
1983
Oil on Canvas
200 x 130cm
從后面拍攝,這幅畫所依據的照片描繪了兩個顯然接近并且幾乎都是漫畫人物,他們在杜塞爾多夫的街道的一家酒吧前走過。陽光下,這個場景的平常性以及街上仍然充滿了人物的場景,凸顯了這個形象的普遍性和堅韌的現實主義。它既是一種平凡而又溫柔的普通形象,在其放大倍數了的寫實油畫中,成就了史詩般的非凡。
∧Martin Kippenberger
Deep Little Throat
1991
Pigment and Latex on Canvas
180 x 150cm
深沉的小喉嚨和不正當的誘惑混合在一起。 它由戀物癖黑色橡膠制成,它將所有炙手可熱的蘭迪之夜的熱情都展現在口袋里。 基彭伯格描繪了兩個在跳水板上跳躍的“枕頭”,以其尷尬的亞文化的禁忌和尷尬表現出了一種愚蠢,幽默的表情。
∧Martin Kippenberger
Untitled (Floating Figures)
1982
Oil on Canvas
170 x 183cm
借鑒涂鴉和傳統前衛畫作的奇特浮雕人物讓人想起Joan Miro等超現實主義藝術家,而其貧窮的風格和建筑與藝術家的價值觀保持一致。
通過將7幅油畫拼湊在一起,基彭伯格創造了一種宏偉的幻覺 - 一幅巨大的圖像無法被包含在其中。 無題, 它同時又美麗又愚蠢,這是對復雜而成熟的一代抽象繪畫的再次展示。
Martin Kippenberger: The Problem Perspective
March 1–May 11, 2009
The Museum of Modern Art
展覽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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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藝術家
馬丁·基彭伯格(Martin Kippenberger)屬于德國70年代末至90年代初非常活躍的天才藝術家,他運用了繪畫,雕塑,攝影和裝置等語言表現了他非常個人化的藝術方向,至94年去世僅僅44歲的馬丁·基彭伯格對于藝術的作用始終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同時又想通過不同的藝術領域凝聚出一個獨特的鮮明的合成體,并對70年代博伊斯提出的社會雕塑進行一種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