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子是中國傳統的一種重要動物,它在中國的歷史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在中國的歷史上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明代文人顧炎武在研究驢子時,有一句很有見地的話:“以其為事,以漢聞名者,以孝為武德,以孝靈為尊。但它的種子,多半是從趙武靈王騎射而來,逐漸為中國所用。”
因此,筆者可以窺見中國古代驢的發展過程,究竟是怎樣發展起來的?
《說文》記載:驢像馬,耳朵也很大。段玉裁說:“太史公說,驢、騾,都是中國所不能使用的動物,所以沒有文字記載,只有秦代人工制造的耳朵(騾是一頭公驢和一匹母驢的雜交后代,也叫騾,騾子是雄性和雌驢的雜交后代,也叫驢。)
因此,在中國,關于驢子的記錄比較遲,而中原的驢子最早是從匈奴人引入的。《史記·匈奴列傳》中說:“唐禹之上,有一群山戎人,食葷粥,居于北方,因牲畜遷徙,牲畜多為馬、牛、羊。其奇異之物,有橐髓,有驢,有騾。”
據此推斷,中國北部地區的牧民,最早應該是在唐朝禹時期,也就是四五千年前就開始發展的。
《汲冢周書·王會》中有這樣的記錄:“伊尹為祭司,北有空通,有大夏,有莎車,有古他,有旦胡,有戎瞿,有匈奴,有婁煩,有月氏,有駱駝,有白玉,有野馬,有駒賒,有良馬。從此,在中原開始了驢和騾的飼養。后來經過戰爭、貿易和進貢,毛驢從我國北方和西北傳入中原腹地,但到了這時,中原的毛驢仍十分稀少。
至春秋戰國,有關騾子的史料已有大量史料。
《呂氏春秋·愛士篇》記載:「趙簡子有一匹白驢,深得其心。」《諫逐客書》說:「好馬,不在外圈。」
據此推測,驢子的父系在這時也可能遺傳到中原,與馬進行了雜交,從而誕生了騾。在這個時期,毛驢的數目有所增加,但是整體來說還是偏小的。
久而久之,驢子就成為中原人的一種文化。
但是,驢子文文化發展史上的際遇可以說是不幸的,當他進入文學領域時,他被文人鄙視,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處境逐漸發生了變化。
“驢子”與“文學”的淵源可以從“秦漢”的詩詞中找到。在這個時代,人們對驢子的描述已經有了明顯的區別,一種是用來表達自己的憂郁和渴望,一種是自然美的描述,而一種表現形式是在宮廷里描繪一頭驢子,另一種是在家里養著一頭驢子。
正如《楚辭·七諫·謬諫》所說:“騎驢而不能行,其道如何才能達?《楚辭·九懷·株昭》說:“驥垂兩耳兮,中板蹉跎,蹇驢服駕兮,無用日多。”賈誼在《吊屈原賦》中感慨道:“騰駕琵牛兮驂蹇驢,驥垂兩耳兮服監車。”東方朔說:“駕蹇驢而無策兮,又何路之能極?”這一點,從他的詩作《謬諫》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王褒在《株昭》一書里寫道:“驥垂兩耳兮,中坂蹉跎。蹇驢服駕兮,無用日多。”他的痛苦之情,難以形容。劉向在他的《愍命》一文中寫道:“欲駿馬以運輸,騎乘驢而勝。”心中的苦楚,令人不忍直視。
司馬相如在《上林賦》中寫道:“其獸則麒麟角端,駒酴橐駝,蛩蛩弊鼷,觖醍驢騾。”王褒在《僮約》一書中再次提及了“日中聰明,雞啼而起。”現在的驢子,就是一般人家的家畜。
漢代初期,驢群和其它名貴的動物都被關進了上林苑,現在驢子的數目還是比較小的。
張騫出征后,驢子的數目迅速增加,《鹽鐵論》中記載:“驢子、駝子、鹿頭者、奚螈馬,皆是我養的牲口。”由此可以看出,那時的驢子是何等的繁榮。
《論都賦》記載了武帝時期與匈奴的戰斗,勝利的時候,他帶來了大批的家畜,以“于宮中西園駕四白驢,躬自操轡,驅馳周族,以為大樂,于是公卿貴戚轉相仿效,至乘輜餅以為騎從,互相侵奪,賈與馬齊”。因此,驢子的價值翻了一番。
也許是因為漢靈帝的所作所為,導致了后來的文人墨客對驢子的喜愛,從而在中國的歷史上,驢子的名氣越來越大。
關于驢子的兩個傳說,在《世說新語·傷逝》中就有。一段是王粲死后,曹丕帶著群臣到祠堂學驢,學驢叫:“王仲宣善驢吠,文帝哀其哀,顧語同游曰:王好驢,可唱一句。”一段是孫楚在悼念摯友王濟時,模仿驢子的叫聲,以示哀悼:“哀泣之后,對著棺木說:'卿常好我做驢鳴,今我為卿作。”
王粲和王濟都喜歡唱歌,他的摯友曹丕和孫楚竟會用驢子吠叫,這件事無論在今天還是在今天,甚至在那個時代,都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不過,他們的態度很認真,很認真,用朋友的方式來送她,可見他們之間的友誼是多么的深厚,多么的真摯,這大概就是一種魏人的氣度了。
作為魏晉時期的一位典型,袁氏也與驢子結下了深厚的淵源。
《晉書·阮籍傳》記載:“籍乘驢到郡,壞府舍屏障,使內外相望,法令清簡,旬日而還。”瀟灑清廉的阮籍躍然紙上。
唐代大詩人李白便十分崇拜阮步兵的這一風格,在其詩中寫到“阮籍為太守,乘驢上東平。剖竹十日問,一朝風化清。偶來拂衣去,誰測主人情?”
在《廬山九錫公》一書中,袁淑對驢子的歌頌可謂是淋漓盡致。他不但把毛驢的形象展示給了所有人,還夸獎了它的功勞,甚至還把它稱為“廬山公”。
在《吊驢文》一書中,臧道顏也對驢贊不絕口,盡管他們的行為有些夸張和荒誕,但從當時人們對驢的崇拜可以從文獻中看出。
自然,有人贊美,有人批評。《后漢書》的著者范嘩對驢子頗有微詞,說驢子是“遲鈍之畜”,把漢朝覆滅的罪魁禍首都怪在驢子身上,說:“天下大亂,智者多智,治國之人都是驢子。后來董卓欺壓朝廷,支持邊疆,胡夷異種入侵中國。”
另外,《后漢書》、《三國志》中也有許多有關落魄之人騎馬的記錄,顯示出某些人對于驢子的輕視。在魏晉時代,“敬驢”與“貶驢”是同一時間出現的,這也許是后世關于“驢子”的不同描述的一個重要因素。
唐代,驢子在軍事運輸、驛站運輸、民眾出行、商業販運等活動中扮演了舉足輕重的角色。娛樂行業,更是以“驢鞠”的形式誕生。
與之相應的是,由于受魏晉時期驢文化的熏陶,“詩人騎驢”、“黔驢”等現象也隨之產生。第一類是“失意文化”,即唐朝騎驢的“失意文化”,而第二類是以柳宗元《黔之驢》中對黔驢畫的批評為標志。
唐朝的文人大都騎著驢子,但“唐初唐的詩人極少數騎驢,即便有,也只是延續了魏晉時期的風氣。孟浩然一生不為官,卻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在他的《唐城館中早發寄楊使君》中,有一句話:“尋人留下書信,謀事在前,這是一種悠閑的隱居生活。”
但他的“驢子”、“踏雪尋梅”的傳說,為后人的文學創作增添了新的內容。又譬如李白,他就是魏晉時期的傳人,對阮籍贊不絕口。
在他的詩歌里有這樣一段話:“阮籍為郡守,騎驢子上東平。”十天劈開竹子,一朝清凈。到了唐代,騎馬的人越來越多。杜甫,李賀,賈島,都屬于這種類型的人物。
杜甫的“騎驢”與他的“官場”、“窮困”息息相關。“我把所有的詩都看一遍,一共有四篇,有三篇都是說他騎著毛驢,描繪了長安的貧瘠。”
李賀是個奇人,因為唐朝的忌諱,他的政治生涯與政治無關,所以他選擇了第二個選擇,那就是“騎馬,背著一個破舊的袋子,只要能找到,就把它裝進口袋里。”
終于成為了一位大師。賈島還和這頭驢子有過一次不期而遇的經歷。賈島曾在一次騎驢拜訪朋友時,偶然得到了一首詩:“一只野驢,一只古琴。另外,還有如元稹、張籍、王建等唐朝的詩歌中,也有許多有關“騎驢”的記載。
這時,“驢子”已成了落魄的文人的重要“載體”,這既反映在他的詩歌和散文之中,也反映了他的日常生活。
古代士大夫多具有“上為君臣,下為民”的政治理念,“立德立功”的生活目標,他們受“學而勝于仕”的影響,渴望在仕途上立功立功,但由于社會和個人的各種原因,他們無緣政治或者仕途坎坷、失意。
與那些落魄文人相伴而來的,通常是財務上的困難和身體上的折磨。但一個有教養的人,怎么可能放心?
因此,他們大都采取了“立言”的方式,用文字和詩歌來發泄自己的憤怒和不滿。
由于它的外表丑陋,它的價格低廉,飼養成本低廉,性格溫順,因此它就成了一種被社會唾棄的動物,它是一種心靈上的安慰和伙伴,這就是“詩人騎驢”的原因。
在唐詩中,驢子不僅與落魄的詩歌有關聯,還經常被用來諷刺社會。唐朝的時候,騎馬、騎驢與官職、官職有關,馬一般都是貴族、官員的座騎,七品武者騎著馬,從這里可以看出唐代的驢子身份并不高,所以跟驢友在一起的人也不會有多高的身份。
《御史臺記》中有一首石抱忠的詩:“一隊官吏,驢子和騾子,都是一隊人”《朝野撿載》中說,李承嘉“以官為官,以官為夫,以人為夫。”
都是挖苦人的話。而在柳宗元著名作品《三戒·黔之驢》中,對驢子進行了一次毫不留情的批評,使其聲譽受損。從此,驢就成了德才兼備的象征形象,“黔驢”的思想已經在社會上悄悄滋生,并對后代的驢文化產生了深刻的沖擊,許多諸如“驢唇馬嘴”、“驢頭”、“驢臉”、“驢打滾”、“驢年馬月”等俗語,都與“黔驢”的傳統文化息息相關。
至宋朝,驢業發展迅猛,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都十分關注。宋朝因為受到各民族勢力的侵略,馬短缺,所以在軍糧運輸、私人騎馬、糧食加工、醫藥飲食等領域都有很大的應用。
唐朝“詩人騎驢”的思想,使部分唐人的騎驢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并在宋代的文學中形成了一個具有代表性的故事。
就像蘇軾在《贈寫真何充秀才》中所說:“風雪中騎驢孟浩然,愁眉頭吟一首詩,肩膀上有一座大山。”這句話是指孟浩然在雪地里騎馬去看梅花的情景。蘇軾在《續麗人行》中也有這樣一段話:“杜陵饑客,目露寒意,蹇驢破盔伴金鞍。”這句話是杜甫寫的。
另外,有些士大夫也有過與唐代相似的生活體驗,所以王安石辭官后,“多騎驢行于山野之間,賓客來來往往,皆以驢為馬”,逍遙于世。韓世忠在政壇上一蹶不振,經常“騎著毛驢,帶著一群孩兒,在西湖中暢飲。”陸游從抗金線上垂頭喪氣地回到蜀,途經劍閣,作了一首《劍門道中遇微雨》:“衣上征塵雜酒痕,遠游無處不銷魂,此身合是詩人未?細雨騎驢人劍門。”
唐代“黔驢”的文化同樣也對宋朝的驢子產生了一定的沖擊,而在宋朝,驢子仍是一個身份卑賤的標志,是失意文人、政治家甚至娼妓的座駕。很多小說中的“驢子”形象都是為了嘲諷和批評而存在。
正像陸游在《讀書》中所述:“文辭大夫以驢為票,以兵為官”,都是一種諷喻。唐代是中國最繁榮的一個階段,驢不但大量繁殖,而且使用范圍也越來越廣。
而“驢子”這個主要的文學形象也成了失意文人、政治家抒寫個人情感和諷刺當下的主要手段。唐代和宋代的驢類文化是中國驢類文化發展史上的一個主要組成部分。
其后的元代和明朝的驢子文化也受到了它的深刻的沖擊,表現在戲劇、小說、詩歌等方面。
元雜劇種中有許多都受到了唐宋時期的驢文化的深刻影響。元朝時期的馬致遠,其作品有《風雪騎驢孟浩然》;關漢卿的《竇娥冤》里刻畫了一位流氓,名叫“張驢兒”;《黃花峪》中有一句話:“惡毒的畜生,取了我的心臟,擰下了這驢子的腦袋,和我的梁山宋公明做了一壇美酒。”
元朝詩歌中也有對驢子的描述,比如王冕在《題賈浪仙騎驢圖》中寫道:“賈島騎驢,披著厚布,穿著一雙破爛的皮鞋。”至明、清兩代,各種文學作品中都有“驢子”的身影。《水滸傳》九十三回,四大經典之一,魯智深的一句“讓這兩只驢先走吧,等著他來告訴我們。”
《三國演義》三十七回,說劉備去尋臥龍時,遇到了他的老丈人黃承彥,他寫下了《梁父吟》:“一人騎著毛驢,一聲長嘯。《隋唐演義》一書中有這樣一段話:“安祿山,你是張守圭的一條走狗,罪該萬死,放了這頭驢。”《征西說唐三傳》中,有一段描寫安祿山的死亡。
《閱微連草堂篇筆記》的籬笆上寫到:“夕陽西下,半山一片暗淡。醉客倚獨樽,觀我踏驢過板橋。”明代詩人文征明在《題冬景詩》中寫道:“駕驢的人,似鶴行,似襄陽孟浩然。”清代詩人歸莊在他的《有冬后五日訪徐昭法于靈巖山下》一首詩中寫道:“不用灞橋上的驢,也要把東郭的小腿凍得凍壞了。”
清代詩人張問陶在《題畫》中寫道:“我也是長安的馬車,我一生都在騎驢。”從它們身上不難發現,唐代“詩人騎驢”與“黔驢”對元代、明兩代的文化產生了怎樣的沖擊,同時也可以看到,當時的驢子文化,也延伸到了戲曲、小說等新的領域。
綜上所述,中國的古老的驢類文明有著悠久的歷史和傳承。
自秦漢以來,因詩詞和散文而結下了不解之緣;到了魏晉時期的文人墨客,開始出現了文化的分化跡象;到唐代、宋代,“詩人騎驢”、“黔驢”等文化的正式確立,到元、明、清又進一步擴展到戲劇、小說之中,其發展的脈絡十分明顯,進一步說明了驢文化在中國的歷史上的重要作用和地位,對后代文化的影響,非常值得我們后人了解、研究。
驢是中國古代最主要的牲畜,它在中國古代的許多領域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中國的驢文化由來已久,傳承至今。
根據各種史料的記錄,我們可以看出:我國北方和西北地區在秦漢時期就已經引入和養殖了驢子;中原一帶,隨著漢代的大規模引入和士大夫的詩詞創作,進入了宮廷的庭院;魏晉之際,驢子聲名鵲起,而在當時的社會上也出現了對驢子的輕視,開始出現了驢種的分化跡象;唐代、宋代落魄文人政治家寄情于驢子,由此產生了兩大支派,分別是“詩人騎驢”與“黔驢”;在元代和明朝期間,由于受到唐、宋以后驢類文化的深刻影響,驢類文化在新的文學范疇中得到了發展。
參考文獻:
【1】李群,《李士斌沖國驢》、《騾發展歷史概述》
【2】劉義慶.《世說新語》
【3】馮淑然.《古代詩人騎驢形象解讀》
【4】嚴思欣.《唐代文學中的驢意象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