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我與朋友談到紅顏、藍顏的問題,我問朋友:“你有藍顏知己嗎?”朋友淡淡的如絲般吐出:“沒有,找不到,那可能是塵世間一抹美麗的陽光,或是美麗的泡沫。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空靈吧。”
我搜盡所有的記憶,我有嗎?我也沒有。停駐時光,追憶過往,沮喪慨嘆,藍顏難求,成了世事珍寶,人間極品。眾人很會自嘲,交天下朋友,再交一兩個藍顏或者紅顏知己,調節心身,調節精神的浮澡和空虛。女人擁有藍顏,首先要取得你的愛人的接受和認可,繼而你不能對異性太熱情,太殷勤,言語不可隨意,更不能隨便。總之,你的言談舉止一定要有分寸、做人要矜持,謹慎。如果在你生命中擁有秘密的藍顏,男人尚可以安然的據有,而女人是那么的感性,怎么可以長久保持。再說男人至少對你傾慕,不可能保持純凈的男女之情,女人更不能接受,便只能幽怨,再也不敢涉雷池一步。
朋友曰:“我們那兒有個純屬的男女,交情特好,每天電話出去打牌,出去旅游,還有很多。你說是不是紅顏、藍顏知己?”
我呵呵的笑了:“如果才是開始,也許可談得上,時間久了,就如同釀著的米酒,慢慢的發酵、變質,它的本質是米,而后便是濃濃的米酒。男人與女人也許是做不了長久的知己的。”
朋友不語。
我繼續侃侃而談:“兩個異性朋友,如果不征求的自己愛人允許,你如何一輩子安然擁有個藍顏、紅顏知己?不可以的。你傷心了,難過了,找個藍顏來安慰你。你老公默認,總不會毫不反應,即使允許一兩次任性,怎可以眼里藏有沙子,蒙了眼睛?假如你一時遇到了困難,你一次兩次求助你的藍顏,前提是你的愛人一時不在家,或有事情托不開身。如果你擅自做主求助藍顏,你愛人心里絕對有了想法,非常的不爽。再說所謂的藍顏,事事以你為中心,除非他欠你的情或者其他,所以無怨無悔的為你無私的奉獻。轉而你想想,你的藍顏對你百依百順,照顧周到到位。那晾在家里的女人算什么?女人有幾個不是醋壇子,搞得不好,引火自焚。假如僅僅是相互欣賞、互相覺得有共同點,互相相知、相識、相互吝惜,沒有任何奢望,能存在嗎?”
朋友不可否置,微笑著聽我繼續說:
“女人一般很感性,也很敏感。藍顏的一句話,不經意的肢體語言,傳遞著曖昧的信息,激發著女人的感觸:心跳、不安、害怕,萬般思緒藏繞不清。因而我覺得,世上不要做什么藍顏或者紅顏,只做一般的朋友,不過分,不跨越情感的界限,保持距離最好。”
朋友聽后很是認同。追溯古今,男女朋友的友情都是基于家庭的和諧,當然很多的朋友或者書面也提到藍顏怎么永久,怎么協調。細琢磨,女人的藍顏能夠脫離男人的軌道嗎?女人的藍顏無不是男人的知己和摯友,如此境況,藍顏的地位擺在一種怎樣的臺面。文人不過寫來自賞而已,安撫一顆脆弱、落寞的心靈。
藍顏、紅顏世上難以捕捉,但可以在心里收藏一個這樣的人,不要與現實沖突、不要讓任何一方受到煩擾和不必要的麻煩。做一個遠遠地看著、注視著、關懷著的藍顏、紅顏,不需要語言的支付,也不需要實際的行動,只需要靈巧的手指敲擊著,傾吐心聲,心有靈犀一點通,就足夠了。
我想藍顏、紅顏也許只是一種臆想,一種心靈的安慰,一種虛妄的美好構圖。傾城藍顏、紅顏,游蕩心靈的古堡,建筑心靈的象牙塔,制造心靈的幸福,驅趕幽寂和空虛。也許心還在,夢就在,為自己復制一個藍顏、紅顏的知己,永駐心間,不死不亡,執著的維護一顆凡世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