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國哲學家雅斯貝爾斯說過:
“兩千多年以前,有一個軸心時代,中國出現了孔子、老子,印度出現了釋迦牟尼,古代希臘出現了蘇格拉底、柏拉圖,以色列出現了猶太教的先知,他們各自創造了文明,這個文明影響了現在兩三千年。”
從雅斯貝爾斯的這一段有關軸心時代的名言中,我們就可以看出:以西解中,是非常容易出差錯的,且這種差錯性的存在頻率非常高。西方人由于并沒深入了解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甚至將孔子排列到老子的前面,將學生擺到了老師的上方。但是,他并沒有把柏拉圖排在蘇格拉底的前面,而在談論中國文化的時候,卻把孔子擺在老子的前面去了。這是非常典型的錯誤,將慧智與智能混為一談,這就是不明中國的文化特征而得出的錯誤結論。
地球人類的文明、文化和教育,在歷史的長河當中,的確歷經了軸心時代的典型轉折。這個軸心時代的轉換,我們必須要洞察其中的關鍵,是慧性文明向智能文明的軸心轉換,是慧智型文化向單一性智能文化的軸心轉換,是慧智共運教育向單純智能教育的軸心轉換。
中國的老子,印度的釋迦牟尼,古希臘的蘇格拉底、柏拉圖以及古以色列的猶太教先知,他們各自創造的文明都有一個共同的本質,那就是這些文明都是慧智共運、大慧大智型的文化思想和教育方法。
他們創造的文明和文化,是繼承和總結兩千多年以前乃至更久遠歷史當中的人類大慧大智的思想精華,肩負著承上啟下歷史使命的文化。
我們曾經多次談到過,在世界性的文明、文化的慧性向智能的全面轉換中,人類智能教育的先驅者,在西方是柏拉圖的弟子亞里士多德;在東方的中國,則是老子的學生孔子。
西方古希臘的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都是西方教育的開創者。
其中,蘇格拉底、柏拉圖所代表的是軸心時代慧轉智時期中慧智同運型的教育家;而亞里士多德則是一個純粹的智能型教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