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古論今 知巧守拙
Find the ancient theory of today
約著見面的那天,雋飛身穿著一件橙紅色的羽絨服,在他后來的閑聊里,他腦洞大開地形容這種顏色為“印泥色”。在路上的幾分鐘攀談了幾句后發覺,有點幽默隨性的他,并不是想象中的儒雅書生。
雋飛的書房,名叫古尋齋。一進門我就被這小小的書齋震撼了一下,兩面墻上擺滿了各類書籍,書架下面的小隔板上也是錯落有致的碼放著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印章石料,更有打磨印章的機器,刀筆等等,算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雋飛跟我們說道,這古尋齋的“古尋”二字,其實大有來頭。在高中時期他特別喜歡《千字文》里的一句“求古尋論,散慮逍遙”,收藏古代文物是可謂“求古”,對這些文物進行研究就是“尋論”了。在這求古與尋論的過程中,也就達到了散慮逍遙的人生境界。
“關于印章的最早記憶,大概要追溯到我六七歲時,父親用一塊塑料質地的印材為我刻了楷書“雋飛”二字。而我第一次動刀是在初一時,我在一塊清代黃楊木橢圓章料上刻了一個白文“奮”字。”雋飛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帶領雋飛入門的是侯方臣先生,在他的指點下,雋飛便開始了漢印的臨摹,并堅定了印宗秦漢之路。都說師傅領進門,巧妙在個人。為了使自己的篆刻藝術更為精進,大學期間,雋飛師從邵永老師學習書法。
后又得鄧散木高足虞山印社名譽會長歸之春老師教導,窺得三代文字之玄奧。利用業余時間,雋飛便徜徉于秦風漢韻之中,潛心觀賞,臨習琢磨。
求索之路 熱愛作伴
Love is the source of creation
工作后的業余時間里,篆刻就是雋飛一直沒有放棄的愛好。多年的拜師學習的經歷,沉淀后變成為了雋飛內在的東西。隨手一翻《雋飛篆刻》,那江南水鄉的溫婉秀美、北方漢子的樸拙大氣,孤煙大漠的奇崛生動,都蘊含在了那一枚枚的方寸之間。
▼(請上下翻動查看,圖為雋飛所治之印)
雖然終日與詩書畫印為伴,雋飛卻也同樣喜歡著后現代主義、行為藝術,暴漫、搖滾、說唱嘻哈等當下流行的東西。在通過交流中我更發現,他還是西方繪畫專業的碩士研究生,有了東西文化的碰撞交流,更造就了他這種兼收并蓄的“復雜”性格。
雋飛油畫作品《夕陽》
就如他的不羈的性格一樣,雋飛的印章于傳統的篆刻題材之外,更有新一代篆刻人的先鋒意識在里面。不僅融合了拼音入印、暴漫入印、版畫形式的印章,更有圖式開拓。這枚用木頭刻出來的財神印,竟然細枝末節處不差絲毫。
財神印章
只有兩毫米大的自用印
除了印章,雋飛更喜歡收藏一些看似“不值錢”的玩意兒,他說只要他喜歡,這個東西便是無價之寶。說罷便興致勃勃的拿出來一個景德鎮挖來的明代青花瓷片給我們看,還說,“瞧,是不是像個老鼠一樣。這都是當初瓷器在燒制過程中偶然產生的窯變,可遇而不可求啊。”
明代青花瓷片
雋飛說,做一個篆刻人,不僅要常與古人做朋友,不斷提高自己的審美情趣,更要學會吐故納新,把對自己生活的理解融入創作中,在刀與石里碰撞出藝術的火花。
他不計回報的熱愛于專注,與時代里面的急功近利之心不和諧的對立著。只要心里藏著歡喜的事兒,就不曾輸給生活。正如好友贈予雋飛的一首《漢宮春》里寫道:筆意刀情,朱白處,夢里畫中。癡情事,一朝入夢,終生也不復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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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柒月
圖|ba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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