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中原又稱中土、中州、華夏,是指洛陽至開封一帶為中心的黃河中下游地區,狹義上指今天的河南省。自燧人氏創立華夏以來,定都商丘,而后的三皇五帝都定都于現在的河南省,尤其是洛陽,自禹劃九州起屬豫州,并且歷史上有十幾個王朝在洛陽定都,洛陽可以稱的上是華夏文明發源地,這也造就了中原地區源遠流長的歷史與富庶。
中原自古富饒,有個詞叫“逐鹿中原”,天下得大勢者皆在中原,匈奴、突厥、女真等外族勢力窮其幾代都致力于入侵中原,以獲取中原富饒的物資。話說回來,中原大國,物產豐富,兵力強盛,為何幾次被外族入侵而毫無還手之力。
即便始皇帝統一中原六國,卻還是被匈奴逼至花費舉國之力修砌長城以防守,除了平定六國兵力衰落,最重要的是匈奴騎兵極強,秦朝步兵在擅長游擊的匈奴手里戰力無法發揮出來,一戰即潰。
在而后的兩千多年里,凡是能入侵中國的外族,無一不是馬戰極強。在中國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元、清二朝,號稱是馬背上民族,元太祖忽必烈無論是在書籍或者其他插畫甚至是游戲里一直都是以騎馬的姿態向世人展示。
歷史評價,清朝騎馬入關,天下始于馬背。歷史種種,足以表明馬的重要性,失天下者除了民心不歸,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騎兵不善戰。歸根究底,騎兵不善戰還是因為中原地區養不出好馬,土地肥沃,物產豐富,人杰地靈的中原地區為何養不出好馬?
先秦時期,道教始祖老子以及道家集大成者莊子、法家韓非子等百家諸子,杜康、倉頡等對華夏文明做出卓越貢獻的人物,賈誼、程顥、張仲景等理、醫學家,謝靈運、元稹、劉禹錫等文學大家,這些人物皆是出自中原地區,也就是今天的河南。古代中原人才輩出,養育出無數前輩先賢,要說中原確實是孕育華夏文明的發源地,可卻始終養不出擅戰的好馬。
無論正史還是野史,都有記載,外族對中原吸引力最大的便是良駒寶馬,邊遠小國進貢以馬匹優劣和數量為評判標準。在影視劇中也有出現,某小國歲貢時拿出兩匹汗血寶馬,漢武帝一看大喜,立刻讓人帶著兩匹汗血寶馬去配種,結局是無法配種或者下一代汗血寶馬血脈極其稀薄。
中原地區難養好馬,無良種是其中之一,即便偶得良種,也難以與本地馬配種。為何中原馬匹始終弱于其他?馬本都是野馬,性子爆烈,喜群居,后因人類需求,馴服而成供人驅使,再經過一代一代的繁育,才有了今天的家馬。
除了少數幾個朝代,中國古代王朝一直尊崇儒家文化,儒家五常講究“任、義、禮、智、信”,在對外與對內上的具體表現有所不同。對外以謙謙君子形象示人,不主動入侵他國(除少數幾個朝代外),除了朝代更迭,極少發生戰事,所以對馬的要求也就沒那么高,參考現代進化論理論,長期以往,如此便造成中原馬戰斗力薄弱。
再加上中原地區驛站頗多,有個夸張的說法叫十里一驛站,所以馬的主要作用是進行信息傳遞,物品運送,經濟繁榮時代,連軍隊戰馬都被征用做驛馬,經過千年歷史,馬的戰斗能力極大下降,而耐力卻有所提升。
除此之外,中原地區馬多是吃干草飼料,干飼料最顯著特點是耐餓,適合運輸馬匹的飼養方式。另外,這種馬長期勞作,野性全被磨沒了,會畏懼戰場上的環境,從而戰斗力再打折扣。反觀生長在草原的少數民族或者在外族,他們主張霸道,而非儒道,主動擴張領地,常年戰亂,再加上沒有中原地區“根”思想,沒有固定居住地。
為了獲得領地,他們需要不斷戰斗,所以他們的馬逐漸演化成適合戰爭的馬匹,野性十足。另一方面,與儒家思想相反的游牧民族所主張的擴張思想,極大影響了他們的生活方式,對比起中原地區的完善的禮樂制度,差了一些,所以中原地區批判他們為蠻夷之地,未開化的野人。
在古代,中原可以稱得上是世界文明最燦爛的一角,華夏文明的起源。燧人氏于河南鉆木取火,結束人類茹毛飲血的時代,是人類文明的起源。
再到軒轅帝體統天下,創立華夏。而后禹分華夏為九州,豫州位于九州之中,所以稱中州,又稱中原。由此可見整個中國的文明,都起源于中原,而后中原人才輩出,這也就合情合理了。
總得來說,中原養好人,卻養不出好馬。這個“好”可以理解為鐘靈毓秀,人杰地靈,千年來孕育無數對人類文明做出卓越貢獻的人。這個“不好”可以理解為不擅戰,爆發力與反應也都無法與草原馬相比,不過卻耐力強。
參考文獻:
《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