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凱文老師在心理咨詢職業倫理方面的深刻理解,一直為廣大心理咨詢師所學習。在《大咖帶你做咨詢》課程中,我們也特意請了徐老師再次我們講解有關“職業倫理”的內容。
本次和大家分享的是在心理咨詢中,有關系多重關系的處理問題。逐字稿在此,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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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凱文:咨詢倫理之心理咨詢師如何解決雙重關系問題
大家可以從一個這樣的案例開始思考和討論,它在我們的實際工作中或者生活中生活中,還是經常會遇到的。
王萍是一位心理咨詢師,她在參加兒子的家長會的時候,她兒子的班主任聶老師找到他,請求她為自己一位抑郁的朋友提供咨詢。王萍就把自己的名片或者微信交給聶老師,并建議她的朋友打電話預約。
那么,想請大家思考一下,在這樣子案例情景中,有沒有我們值得思考或者討論的雙重關系的問題。
我來嘗試對這個案例做一點討論和解析。
首先呢,我們可以看到說王萍和她接下來可能會要接收的一個新的來訪者存在著可能的雙重關系。因為王萍的兒子是這個來訪者的好朋友的班上的,那么這種雙重關系顯然是存在的,而且恰恰是因為存在這樣的雙重關系,所以王萍兒子的班主任才會找到王萍,來給她的朋友做咨詢。
但問題是,這樣的咨詢關系可能會造成什么樣的影響呢?
首先我想說的是王萍的兒子的班主任來找到王萍,如果她們建立咨詢關系之后,那個她作為她的好朋友的好朋友,在咨詢過程當中,會不會很關心她朋友的情況,會想要去了解他朋友的情況,那這個時候咨詢師就會面對和承受某種壓力,這個壓力就是是不是要突破保密原則,去把她朋友的情況告訴王萍的兒子的班主任,這是一個要考慮的問題。
但是從守密的角度來說,這樣的事情顯然是不應該做的,但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待在那個班主任的班級里面,你可能就會承受更多的壓力,這是其一。
其二我想說的還有另一件事情,就是王萍最珍愛的兒子在這個班主任老師的班里學習,我想每個父母都會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更多的照顧,也希望自己能被自己孩子的老師更加的看重,所以這樣的一個關系有可能會使得王萍在咨詢過程當中,急于求成或者受到某種需要表現更好的壓力,而這種壓力可能會對咨詢關系、咨詢的療效產生負面影響。
當然,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們如果生硬地拒絕說,我是不會給你的朋友做咨詢的,因為這個來訪者是你的朋友的話,那么顯然和我們的文化沖突的還是比較嚴重的。這樣生硬的拒絕也會導致糟糕的結果,或者感覺到對對方不尊重或者傷害對方感情的效果。
所以呢,我想告訴大家,這樣的關系,也就是雙重關系的情況,可能會對咨詢的療效,也就是來訪者的利益造成損害。我們要想清楚,就是來訪者好朋友也就是王萍,兒子的班主任肯定也不希望這樣的一個結果發生,所以我們可以從這個角度來說做一些解釋。
這個解釋可能是說,我們是為了保證咨詢有更好的療效,可能因為這種雙重關系會造成的負面影響,對咨詢師心態的影響,所以可能比較好的方式咨詢,我可以介紹更適合、或者更有經驗的我的同行咨詢師來給你的朋友做咨詢,就是和兒子的班主任解釋這一點。
如果是一時找不到合適的,或者就是找不到更合適咨詢師,而對方又表現的特別的信任的話,那么也許你可以告訴他的班主任說,那可能在我們接下來的關系當中,我們就不能夠再提起你朋友的情況,因為這樣是為了保密的原則以及避免對咨詢造成一些負面的影響,只是一個咨詢的規則。而這個規則的目的是為了最大程度地保證來訪者的利益,使治療效果最佳。
這是一個非常常見的我們工作中會遇到的問題。我這所以把這個問題拿出來作為我們討論的第一個問題,是想告訴大家,其實這樣的問題在我們的工作中,尤其中國文化背景之下其實是司空見慣的。比如說,我再舉個例子,如果你單位的領導想要去了解你正在咨詢或者做過測評的學生具體情況。這種情況你又該怎么辦?當然這種情況不僅是學生,也包括軍隊的戰士、警察等等。
所以有的時候這個問題可能是個守密的問題,更多是雙重關系的問題,怎么處理雙重關系的問題、怎么處理守密的問題,怎么處理和上司關系的問題,怎么處理行政的需要和我們的咨詢工作的需要之間發生的矛盾沖突。這也是我們常說的,所謂咨詢關系中兩難困境。所以,好像很難做到所有的方面都獲益。所以我們常說咨詢倫理往往是“兩害相權取其輕”。
在這個案例當中,我想和大家討論這樣一個問題,我們引申開來,雙重關系可能對咨詢關系造成不利的影響,是我們需要去討論的。但是關系當中,有非常明顯的文化因素在里面,我們等會還會再討論到一些關于禮物的問題,比如說我們是否可以收來訪者的禮物。
禮物當然是不能收,但是如果來訪者送的禮物是面包呢、粽子呢?水果呢?也就是說這里面有非常復雜的文化背景在。
講到這里我想起,我曾經看過一個研究的錄像,是關于心理治療心理研究的錄像,在這個錄像當中,我們可以看到一個非常著名的相當于美國心理學會主席的這樣一位心理咨詢師,當他接待一個非洲來的來訪者的時候,來訪者要給他送禮物,這個非常有經驗的咨詢師他也變得手足無措,難以應對。
所以我要說的是在這個里面還會有更困難的是文化的沖突和挑戰,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挑戰是價值觀的挑戰,哲學觀、價值觀的挑戰。
我們再看一個例子:
在一次夫妻治療當中,丈夫提到因為他被懷疑得了癌癥,所以他要接受一次組織切片的檢查,而為了完成這樣的一個重要的檢查,可能說是決定他生死的檢查,他可能需要去住院治療,住院的期間咨詢關系就不得不暫停了,所以他需要不得不取消一次咨詢,下一次咨詢也不得不要過兩周再做,因為結果要兩周以后才出來。如果出來的結果是良性的,那么這個咨詢還可以繼續進行,如果這個結果是惡性的,那么可能這個咨詢就不得不中斷,不得不結束了。
這是這個基本案例的情況。
過了不到兩周的時間。這個咨詢師好像有點忍不住,他打電話到了這個來訪者的家里,詢問那個丈夫病理切片組織切片的結果是什么。
大家知道,我們共情一下,這樣的一個檢查結果是決定了一個人的生死的結果,如果惡性的話,可能很快惡化。如果良性的話,可能就會有更好的健康和壽命。
然后呢,兩個來訪者中的丈夫不在家,妻子接的電話,這個妻子接到這個電話以后,她非常地驚訝,但是她還是把結果告訴了他,她說她丈夫的結果是良性的,他們的咨詢可以繼續進行。但是,當這個來訪者,也就是妻子告訴了咨詢師以后,這個妻子突然覺得非常的生氣。
這個妻子是一個精神分析取向的治療師,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咨詢師怎么可以給他們打電話,這個電話跟咨詢本身是沒有關系的,他跨越了咨詢關系的界限,因為聽起來只有朋友才會去關心自己的朋友或者家人是否患有癌癥或者病理檢查的結果是什么,咨詢師怎么可以做這樣事情。所以,這個妻子就投訴了這個事情。
我想讓大家思考的一個問題是你覺得在這個關系,在這樣一個案例當中,咨詢師去打這個電話是不是一個跨越界限構成雙重關系的一個案例情景?如果是的話,這種情況違反倫理嗎?
就這個問題我也想發表一下我對這個問題的看法,以及關于這個問題對這個咨詢師的看法。這個咨詢師呢,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美國的治療師,他應該還在世,應該90多歲年紀了。嗯,他的名字叫做拉薩羅茲,我可以給他看一下他的照片。
他是整合折衷療法的創始人,他是非常著名的一個治療師,然后在這件事發生之后,他寫了一系列的文章來表明他對這個問題的態度和看法。
那我先說一下我的看法。顯然在這樣的一個行為當中,咨詢師是跨越了單純的咨詢關系的界限的,因為這種關系當中,并不要求咨詢師在咨詢關系之外的時間去跟來訪者聯系,去了解他是否得病的情況。那么當他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就突破了咨詢關系的界限,但下面一個問題就是,突破咨詢關系的界限就是違反了咨詢倫理的嗎?
但我說的是,我們可以換個角度來說,咨詢倫理的首要原則是,我們要將來訪者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我們要使來訪者從我們的心理健康、心理學的服務當中獲益,并且保證他們不會從這個關系中受到傷害,所以我們接下來就要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來訪者,那個丈夫在咨詢師的這樣一個行為當中,他是獲益了還是受損害了?
那么我想,按照我們的常理,人之常情,我得了病之后我發現我的咨詢師是關心和在意我的,這在絕大多數來說,會是一個比較溫暖的感覺和幫助。所以我們實在看不到這里面有什么對來訪者利益的損害。
講到這邊,也想說一下我自己的感受和體驗,就是我會發現說我很多時候之所以會幫助到他人,或者幫助來訪者,恰恰是在于說,我會讓我的來訪者感受到我關心和在意的是他本人,而不是說我的主要的目的是為了收到他多少錢,或者說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好像去對他感到好奇等等。
比如說,我最近還有一個來訪者在問我一個問題,說,你究竟……(這個來訪者我之前做過很長一段時間咨詢,然后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們停了一段時間,然后他現在又回來去做咨詢,然后他可能對我還是非常信任的)你覺得你愿意繼續為我做咨詢,是因為你想要把一個你做的不是那么完美,不是那么好的案例做完嗎?
我想了一下,然后毫不猶豫的回答說,當然不是。是因為我肯定知道我有很多咨詢是做的不理想不完美的,但是對于我來說,我愿意繼續開始和你的咨詢是因為我確實發自內心的想要幫助你和希望你過得好,或者說希望你從痛苦中走出來。這個也是我發自內心的感受和想法。
所以,雖然這樣的一個行為看起來,我剛說的那個咨詢師打電話給他可能得了癌癥的病人詢問他檢查結果是否理想這樣的一個行為,雖然跨越了咨詢界限,是一個越界的行為,但是,毫無疑問,他是出于對人的關心和關愛,是為了來訪者利益。來訪者也可以從中感受到咨詢關系不僅僅是一種職業關系,也代表人與人之間的相互的同情和理解,那么我認為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顯然并不違反倫理。
我們不妨再引述一下。就是這個案例的親歷者,拉薩羅茲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他這樣說道:“最糟糕的職業,或者對職業倫理的回饋之一就是,允許現在的風險管理原則凌駕在人道的基礎之上,不是想要盡一切辦法去保護,不是要盡責任地去治療,去同情地、仁慈地、敏感地、關愛地去幫助來訪者,而是為了避免職業風險”。
這里面說的職業風險,就是你這樣一個行為,它已經跨越了的咨詢界限,構成了雙重關系,這個確實是有職業風險的。但是,如果你是為了來訪者的利益跨越了這樣的風險,我們可以看到明確的這樣的一個動機和效果的話,那么這樣的行為是違反倫理的嗎?
所以他甚至提出這樣的一個質疑:就是我們做一個咨詢師,我們還要不要人性了,那就是人性是看到別人痛苦,我們要不要去同情和關愛,而我個人很同意這一點。如果咨詢師是沒有利他和愛人之心,無從談助人。
雙重關系指咨詢關系外同時還有另一種關系,如社會關系或者商業關系。
例如,任課教師同時是督導師
雙重關系不能避免時要注意的問題
基本處理原則:示范存在傷害、剝削和權力濫用
所以,我想我們在這兒回到一些概念上來,什么是雙重關系呢?雙重關系是指咨詢關系除了咨詢關系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關系,比如說社會關系、商業關系,比如說我們既是一個咨詢師同時又是一個講者,同時是任課老師,又是督導師啊,比如說這個在我們中心,就會比較常見。
我既是我的學生的上課的老師,我可能會講危機干預,講精神分析但是呢,我們有些同學也同時在接受,特別是我自己的學生的接受我的督導,那這種雙重關系就很難避免,實際雙重關系要完全避免在很多時候可以說是非常困難,或者完全不現實的。
在學校的心理咨詢師基本上都跟來訪者有雙重關系。那么我們就要講到如果雙重關系不能避免的時候,應該怎么去處理。首先我想說一點的是一個基本的原則,是有雙重關系未必一定會傷害咨詢關系,未必一定會是不合倫理的。只要對來訪者沒有剝削傷害,是符合來訪者的利益的,那么咨詢關系完全可以是不違反倫理的,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即便有一些雙重關系,他可能會有一些負面的影響,那么他在不可避免的時候,那我們就可以依據這樣的原則進行處理,那就是示范存在可能的傷害剝削和權力的濫用,讓來訪者獲得知情同意,讓來訪者在知情同意的情況下,那么咨詢關系還是可以繼續進行的。
比如說我舉的第一個例子,如果來訪者確實不能夠找到更適合的咨詢師,咨詢師不是完全不可以給她的兒子的班主任的好朋友做咨詢的,但是我們要告訴她說,我們可能就不能夠打聽你朋友的信息。然后呢,我們可能要把這個關系變得特別的清楚,這樣對你的朋友會更有利。這是比較常規的處理。
進一步,我們可以對雙重關系再進行一下分類,這個分類包括雙重關系當中可能有三種類型的雙重關系:
第一種是性關系,就是咨詢師和來訪者發生了浪漫和性的關系,就是一種情況。
第二種情況是非性的社會的職業的關系,那比如說剛說的師生關系啊、督導關系啊、培訓關系啊,這樣關系都是。所謂非性的或者職業的關系。
第三種類型,那是生意和合作關系,經濟合作關系。
這三種形式的多重關系,它的影響還是各不相同的,比如說第一種形式,咨詢師和來訪者之間的性關系,那么根據倫理原則是不管在什么樣情況下都是不合倫理的。
但是咨詢關系可不可以有這樣的雙重關系?就是我既是他上課的教師,又同時是督導呢?顯然這種情況在學校里面啊,或者在軍隊里面,我既是他的同事,也給他做咨詢,這個好像也不能完全避免,包括我們知道,現在我們在監獄里面都很重要對吧?監獄里面很多的警官都考了心理咨詢師證,那我既是管理者又是咨詢師。
當然從理想狀態來講,這是一個不理想的雙重關系,而且這種雙重關系的影響很大。因為管理者的角色和咨詢角色是沖突的,但是實際上這些情況廣泛的存在,那么我要說的是,如果這種情況不可避免,我們就可以用一些什么樣的機制來盡可能保證來訪者利益和咨詢的效果。
第三種情況就是合作和經濟的關系,那就涉及到另外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和來訪者可以有商業合作嗎?
關于這個問題,我其實想用我自己經歷過的一個例子來跟他討論,我其實經歷過很多這樣的例子,比如說來訪者想要捐款給我所在的機構,那么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是可以接受?
最近還有來訪主說他聽說我在辦注冊系統大會,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會,他自己能從咨詢中也獲得很多利益,他想要去贊助這個大會或者對大會進行捐贈,等等,這樣的情況是否可以。
那我覺得,這種情況不一而論,我們需要做評估和了解,比如說我們可能要去評估和了解我的來訪者想要做這樣一件事情,他的目的是什么?或者說他后面的動機或者動力是什么?來訪者是已經結束了的來訪者,還是在咨詢中的來訪者。
那我再舉個例子,我經歷過的。我曾經有個來訪者,在咨詢關系結束了四、五年以后,他找到我,他想跟我有一個合作,這個合作我說的比較籠統一點,我們可能是一起合伙,一起合作來完成一個工作,這個工作可能會有很不錯的經濟上的回報,然后他有他的資源,我有我的長處,然后我們互補正好可以完成一個很重要又盈利不菲的這樣一個活動。
那么對我來說,我對這個合作活動是很有興趣的,我知道也是我擅長的,而且我也知道應該能夠把這件事情做好。我的來訪者呢,也就是我的前來訪者,也可以從這樣的關系中獲益。但是,我們可以有這樣的合作嗎?
我要說的是,從倫理上來講,我不認為一個咨詢關系已經結束了如此之久的這樣的一個咨詢關系,還存在著雙重關系的影響。我心里很清楚,來訪者主動來尋求 我的合作關系,這并不是我發起的,我并沒有利用咨詢中的比如說移情啊,或者我們對他們的了解和影響來謀得不當得利。
但是,這樣是不是就可以有這樣的合作呢?倫理上來講,似乎我并沒有涉及到任何倫理原則的問題。但是從我自己的經歷上來講,我很清楚在這里面,對來訪者可能會有一種潛在的利益的損失。但這個潛在的利益的損失,就是如果我們開始有了商業合作、經濟上的合作的話,那就意味著說來訪者不再能夠找我做咨詢了。
來訪者這樣一個潛在的利益,他此前經過一年多的咨詢,所以我幫助他有明顯的改善,但是同時我也對他有了非常充分的了解,這種了解是用來訪者的錢和時間才能獲得的。
如果他接下來還需要心理咨詢服務,因為我們有了經濟上的合作,生意上的合作或者事情上的合作以后,這種咨詢關系是很難再重新建立起來的。所以呢,我就告訴來訪者說,如果我們有這樣的一個合作的話,就意味著說我以后可能不能給你再做咨詢了。在你需要有人給你做咨詢的時候,我就只能把你轉介給其他的同事,而這種轉介可能會使得你不見得找到或者一下子找到特別適合的咨詢師,這個是否是你準備承受的結果?
我所做的這個事情,實際上是給來訪者一個所謂知情同意,我向他示范,我告訴他說,如果我們構成了這樣一個雙重關系,可能對他利益造成的損害。
那么這個個案最后的結果是,他沒有想到這一點,當他想到被我提醒想到了這一點之后,他最后放棄了跟我的合作。因為他覺得他還不能確認,他接下來一定不會有咨詢服務的需要,如果跟我有了合作以后不能帶得到人的幫助,這對他來說可能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那我想跟大家再強調這一點的就是什么呢?就是,我們跟來訪者,特別是比較長程的來訪者,實際上從咨詢中他得到了很多的幫助,而且我們對他的了解,我們對他的理解對他來說也是很重要的資源。
這個并不是一種自戀。比如說此時此刻我就有來訪者,在四、五年前甚至更長的時間之前的來訪者,然后來咨詢結束了,達成目標。然后,現在過了若干年以后,他又遇到新的問題,比如說我最近有個來訪者,說他現在工作生活中又遇到了新工作、新的問題、新的壓力,他迫切的希望能夠跟我恢復一段時間的咨詢關系,對他來的很重要。
那我會很清楚,因為我了解他幾乎所有的重要的人生經歷和事件,我對他的人也非常了解,所以我確實能夠代表短期內給他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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