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慶維:不被理解的中醫藥!這是我聽過最好的講解,把中醫藥講透了!
北京同仁堂名醫館館長;北京同仁堂中醫醫院主任醫師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北京同仁堂中醫藥文化”代表性傳承人。 來源:紀錄中醫· 中醫的“易”道真的是太神奇,千變萬化,所以傳承難也在此,無法用科學精準的定量來分析配制。·只有國家重視人民信賴!中醫才能永遠的發揚光大下去!更應該嚴厲打擊那些有美國背景的中醫黑!如方舟子之類!·確實,中醫藥是宏觀的整體的,而西醫是微觀局部的,用西醫規范中醫顯然是不正確的。·這才是正統中醫的格局與思維。是啊!中醫藥如果走入分子生物學藥物化學的路子,那中醫的精髓將不復存在。正如當年的“中西醫結合”的初衷是為了兼容并蓄,但結果卻是毀了中醫!如果中醫僅僅依靠進入實驗室、依靠動物實驗數據,那就完全喪失了中醫的魂!·中醫的概念,嚴格的說并非中國的醫學,而是中道醫理,是中和之道。中藥也是為了達到和之道目的物質。所以中醫治病叫做“開方”而不是開藥,“方”是指四面八方、升降浮沉、四氣五味,以藥之偏性(毒性)糾正機體之偏——疾病,從而達到治愈疾病的目的。所以,中藥并非指中國的藥材。·說實話,我父親就是一個西醫學中醫的大夫,現在他已經是一名中醫簇擁者了,我記得有一次他治一個皮膚病患者,用中藥才花了30多塊錢就治好了,他說用的是經方黃元御的方子,我問他用西藥怎么治,他說西醫治療皮膚病只能用激素類藥物,但是對人體傷害大,這樣你就會總回來看病看病的,他說中醫為啥發展不起來就是太便宜了,真正的中醫治病根本就花不了多少錢的,因為中醫也是人也得活著,所以有些中醫為了生存就在一個方子里面加入了好多附加藥,真正治病的就幾味藥而已,用藥物的偏性糾正人體的偏性就可以了。·中醫藥五千多年的文明史,無數先人用鮮血和生命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歷代重大疾病都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而現代西方科學剛剛起歩,他們的治療思路都是錯誤。怎能用化驗解釋了中醫藥學。中醫藥學,包含道家、儒家,釋家,等古代文化精髓。講的是天人和皆,宏觀宇宙、陰陽學說。運用中藥的升降沉浮,四氣五味,來調節人體機能達到平衡健康狀態,注重精氣神的關系,七情六欲及生活規律的和諧、達到天人合一恢復自身機能方法,使身體調解運作正常,而達到徹底治愈。中醫藥學是超科學的,是科學中的科學哲學中哲學,是現代科無法逾越的。如果非用西醫的方法說中醫藥的事,那就是讓中醫藥往死路上趕。悲哀、悲哀。·非常有價值的分享!視頻里的老師一定是非常優秀的中醫人!很幸運看到這樣的內容!感恩!我們應該重視!!!·每當看到此類文章,心中不免十分難受……中醫消亡不是別人的錯,只怨自己人……數典忘祖,唉…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關于中藥的解讀,再引用 黃杰熙 老先生的一篇文章借此說明,中藥的藥性。唐容川進士《本草問答》一書,在所有本草書中;鶴立雞群,獨樹一幟。根據氣、味、形、色、質、情、時、地八者,結合五行六氣、靈素秘旨、仲景藥法,參以西洋格致之學,及臨床實踐經驗,貫通一氣,融匯串解,探導出藥物之真性能,真效應。高徒問,名師答,關鍵所在,窮追猛問;必得其藥性之所以然而后巳,學風樸實,治學嚴謹,洵為典范。故所成之書,價值極高,成為論中藥之寶書,為中藥學中之《難經》也。《問答》之奧理難明者;論有未備者;舉例論證有錯誤者等等,余均在評注中,注釋、補充、糾正、評論、闡發之,以期臻于至善至美,更好地發揚該書的宏偉作用。如對某病,辨證論治,確鑿無誤,該用某藥治之而無效,此又何故?同時該藥經鑒定是真藥,非偽劣品,使名醫納悶,不知所措,這種怪事,經常見到。唐氏書沒有解答這個棘手問題,余亦無暇評注;故有補論之必要《內經》中提出和解答過這個問題,但都為歷代醫家所忽視,包括唐氏師徒在內的所有藥學名家在內,所以一遇到這個問題出現,都張口結舌,無法自園其說。所以老鄉常說“請名醫不如請紅醫”。因為紅醫走運,碰不上這種倒霉事,名醫如不走運,就要碰上。最后只妤歸到運氣上了事。歧伯曰:散也,故質同而異等也。氣味有厚薄;性用有躁靜;治保有多少化力有淺深,此之謂也”。從黃帝與歧伯之問答中,這個懸而未決的問題,早已解決了。開卷了然,閉卷茫然,所以旱為歷代醫家所忽視,一忽視,就要忘得光光的。此專論采藥與治疔效果之間的關系,此與陶宏景《本草經集注》所舉之藥法不同,陶氏只論到一般禾藥法,如集植物藥多在二、八月采取,既'春寧宜早;秋寧宜晚,花、實、莖、葉、各隨其成熟”的采收經驗,炯然不同。
現在教本草者,照本宣科,只知陶氏采藥法,而不知《內經》采藥法,故此法失傳久矣。《內經》采藥法:須候司天、在泉、五運、間氣而行也,司天主氣}在泉主味}運主色;間氣主性能。故曰“司歲備物,則無遺主矣”。采藥如能具備這四個條件,則藥具專精之氣味色性,乃天地之氣化賦之也,非人力所能左右。司天如與主歲之運相同,則氣色更足;相克者,不是氣勝于色,就是色勝于氣,質量差等也。總之,有專于氣者;有專于味者;有專于形色者;有專于性能者等等,各有不同,故曰有余不足也”。若非司歲采藥,胡采、亂采、瞎采的話,則氣味不精專,故曰其氣味'散也”,名與質雖同,而性能異等也。則藥之氣味足,藥性精專,用之則效如捋鼓,力挽狂瀾,若反其道而行之則成劣品,效則異等也。因而知之,“氣味有厚薄;性用有躁靜;治保有多少;化力冇淺深”等等,皆決定于是否'司歲備物”而來的。除張志聰《本草崇原》提到過以外,此法久不講矣,幾千年來,成了絕學了,所以造成上面提出的,辨證論治確鑿,該用某藥來治療,有時有效;有時無效的結果,迷惑不解,圣經昭然,淺釋明白,這個問題就這樣解決。又如同一種藥,諸冢本草,論其氣味,每多不同,難趨統一。拿白芍來作例吧,《本經》言“味苦《綱目》言“苦平無毒;《別錄》言“酸微寒,有小毒”;吳普言“神農苦,桐君甘無毒,歧伯咸,雷公酸,李當之小寒”;張元素言“性寒味酸″;李東垣言'酸平有小毒”;王好古言“味酸而苦”等等,不勝枚舉,莫衷一是。陳修園獨遵《本經》,只承認味苦,不承認味酸之說。唐容川論白芍與王好古之說一致,既承認味酸,也承認味苦。實則白芍初嘗之味苦,久留口中細膏,則有酸味楚齒。難道《本經》《綱目》、《別錄》、雷公、張元素、李東垣等,所言片面,未得藥味之全;桐君、歧伯等,所言有錯誤耶?以余測之,均不片面與錯誤。因司歲備物,每年司天、在泉、五運、間氣,有所不同,藥之味自然不同,各嘗藥者在不同牟份嘗出來的味,以此有別,以此為根據,定出來的主治性能,亦因而有別。綜上所述;業醫者必親自采藥、嘗藥、定性,不可死于藥書上之敬條,就藥房所備之飲片,也應親自檢驗,看其藥性是否符合自己處方用藥之目的,不符合另選它藥替代,養成隨時隨地取藥鑒定之良好習貫。進一批新藥要一一鑒別次,確定其真實性能。不要老以為書上說的沒錯,“盡信書,不如無書”,大哉孟夫子斯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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