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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奇案:夫妻反目,妻離家會情夫,紅顏禍水,九死換一生!

清朝雍正年間,湖北省麻城縣居民涂如松,娶妻楊氏。楊氏本是一個叫王祖兒的童養(yǎng)媳,生得一副好姿色,祖兒病死后,曾與王祖兒的侄子馮大通奸。后來她嫁給涂如松,夫妻二人的感情總是別別扭扭的。

楊氏經(jīng)常到母家去,不肯回來,涂如松不免心中懷恨,但沒有公開發(fā)作。不久,如松的母親生了病,楊氏只得回來。兩人繼續(xù)爭爭吵吵,涂如松耳朵里也少不得聽了些閑言碎語,氣得要打楊氏。楊氏借此逃亡出去,不知下落。

楊氏的弟弟楊五榮聽到姐姐逃亡的消息,就跑到涂家來要人。涂如松正在懷疑楊家把人藏起來了,一見楊五榮反過來要人,更加氣憤。兩個人一言不合,便動手廝打;然后互相揪扭著,吵吵嚷嚷,奔縣衙打起官司來。

楊氏確實沒有回家,楊五榮控告涂如松殺了他的姐姐,縣衙一時也難以下結論。差役們喝斥著把他們兩人拉開了,勸他們暫時回家,雙方再去找一找。

麻城郊外的九口塘,是一片荒地,那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殺人拋尸的事。楊五榮到那里查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他剛剛要拔腿離開時,突然走出一個油頭滑腦的農(nóng)村二流子一般的人物。這人看見楊五榮似乎在尋找什么,便開口問道:“你這人來這里干什么?”

“我有個姐姐不見了,擔心在什么地方被人殺死。”

“誰會殺死她?”

“她跟我姐夫關系不好,姐夫昨天要打她!”

來人聽到這里,眼珠向上一翻,眼皮眨了幾眨,猛然一拍大腿,接著說:“哦,怪不得,我是聽說過,昨天有人在這里殺過人!”

楊五榮聽了信以為真,緊張地追問:“老兄,是真的嗎?你知道是個什么人殺死了什么人?”

“十條命案九條奸,不是女人殺男人,就是男人殺女人唄。”

楊五榮心中有底,知道姐姐過去與馮大關系不清,心里念著馮大。姐夫涂如松也與一個叫陳文的人有來往,這還能不出事!他越想越覺得有問題,想再向來人刨根問底,哪知那人說不清楚。楊五榮便拉著來人向縣衙門走去,要他作證。

楊五榮遇到的這個人叫韓當兒,是附近一片地方的一個游手好閑的漢子,平時喜歡與人亂開玩笑,信口開河地說一通。今天韓當兒無事走到九口塘附近,看見楊五榮那樣焦急地找什么,便隨口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楊五榮哪里想到這些,拉著韓當兒到了縣衙門,一陣打鼓鳴冤,知縣湯應球升堂,吩咐差役們把人帶上來。

楊五榮上堂后,想當然地控告涂如松伙同姘婦陳文,在九口塘殺死妻子楊氏,并指韓當兒為證。韓當兒這個無事生非的“證人”哪里經(jīng)得起盤問,只得老老實實地供出自己完全是憑空捏造,有意嚇唬楊五榮的。湯知縣氣憤地要把韓當兒收監(jiān),準備治他誣陷之罪。這時韓當兒的父親聽到兒子又在外面惹禍,跌跌爬爬地趕上大堂。向知縣磕頭。他把兒子平時怎樣喜歡胡言亂語的行為說了一遍,哀求把兒子給自己帶回去教訓。湯知縣看在老人的面上,放了韓當兒,又把楊五榮斥責了幾句,叫他把情況弄清楚再說。

原來楊氏逃出夫家后,果然找到了馮大,就在馮家藏起來了。楊五榮尋找姐姐、控告涂如松的消息傳到馮家,馮大的母親越來越覺得害怕。她先是與兒子商量讓楊氏離開,兒子不肯。拖了一個多月,馮母終于耐不住了,就對兒子說:“你這樣下去非闖大禍不可。與其這樣,不如我去告官!”

馮大心想,這么長時間,涂如松也沒有追查楊氏,只有楊五榮在到處折騰;何不把這事告訴楊五榮,讓他不再追究,不就太平了!于是,他找到了楊五榮,把楊氏的下落告訴了他。

楊五榮聽了馮大一說,心里不覺為難:自己兩次到衙門去告涂如松,縣里都知道了;現(xiàn)在突然讓姐姐出來,自己豈不是真的犯了誣陷之罪。

他一時沒有主意,便想起一個同族弟兄楊同范;此人是讀書的生員,辦法多,還是去同他商量一下。

楊五榮找到了楊同范,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說了一遍。這楊同范平時也是個好色之徒,知道楊氏頗有姿色,想趁機染指,就唆使楊五榮說:“你把姐姐引到我家來,什么人也不要告訴。我是生員,沒有人敢到我家查人。你依舊去縣衙告涂如松,堅持說是他害死了姐姐。只要把涂如松告倒,將來沒有人咬你,一切就沒事了。”

楊五榮覺得這是一個解決問題的辦法,一面把楊氏悄悄地從馮大家引到楊同范家,一面繼續(xù)到涂如松家要人,并不斷向官府遞狀紙,咬定涂如松殺了他的姐姐。楊同范沒有費什么勁就得到了楊氏,便把楊氏藏在自家的夾墻里,夜夜淫樂,只等涂如松吃官司。

楊五榮經(jīng)常到涂如松家取鬧,又毫無根據(jù)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訴訟,知縣湯應球覺得其中定有蹊蹺。

一天,湯知縣坐堂,把楊五榮傳來,先問了一番情況,楊五榮說來說去就是那老一套;要證據(jù),什么也沒有。湯知縣突然把面孔一沉,對楊五榮喝道:“本知縣已經(jīng)審理過你的訴訟,今天我一定要你說個明白;否則,我饒不了你。”說罷,吩咐一邊的差役準備大刑伺候。

楊五榮嘴巴雖硬,但除了重復他那老一套的理由以外,再也說不出什么道理。以往他出于真心地尋找姐姐,當然沒什么可怕的。現(xiàn)在控告涂如松,完全是盤算著害人,心中就不免虛了七分。眼看大堂左右唏哩嘩啦地抬出了一批棍子、拶子、鐵鎖、木枷,不由雙腿一軟,沖著湯知縣跪了下來,連連叩頭說:“大老爺不必用刑,小人從實報來。”

楊五榮很快把她姐姐楊氏的下落交代了出來,同時把馮大收留和楊同范隱藏楊氏的情節(jié)說了。湯知縣聽后,叫楊五榮先回去聽候提審,并立即行丈上報,要求褫奪楊同范生員的資格,緝捕楊氏。

楊五榮回家后,心中又是一陣害怕,他害怕楊同范和姓馮的知道了不會饒他,于是便偷偷地跑到楊同范處,裝作十分委屈地告訴楊同范,自己確實受不住酷刑,不得不供出了一些事實,求楊同范快設法防備。楊同范聽罷,免不得責罵了楊五榮一番,但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

不久,麻城縣一個姓黃的鄉(xiāng)民,發(fā)現(xiàn)城外河灘淺水里有一具死尸,周圍一些狗在尸體上啃肉。黃某一陣驚嚇,趕忙奔向地保報告。地保逐級上報到縣衙門,知縣湯應球急忙帶領一批衙役和仵作前往驗尸。誰知走到中途,風雨驟至,雷電交加,湯知縣無法再走,只能退了回來。

這個消息傳到楊同范耳朵里,他靈機一動,立刻開顏大笑,用手指點著自己生員的制服說: “看來這套服裝能夠保住了!”

楊同范急忙去找楊五榮合計,他要楊五榮把那具河灘上的尸體認作是楊氏,推翻原來的口供。楊同范既脅迫、又引誘地對楊五榮說:“你如果不堅決翻供,我也有一張嘴,就說是你主動把姐姐帶到我家,讓我與你一起誣陷涂如松,到時候你我兩人都洗刷不清。如果你能翻供,認定那尸首就是姐姐的,那么不但什么事都沒有了,而且我以后會給你很多好處。”

楊五榮自然不是楊同范的對手,在楊同范的撥弄下,乖乖地就范了。

工于心機的楊同范為了防止尸首在性別上出問題,又找到了縣里的仵作李榮,帶上二十兩白銀,托李榮關照。想不到李榮倒是一個耿直的人,他不愿接受這份賄賂。楊同范沒奈何,只得抱了個僥幸的心理忿忿地回來。

天晴路干,兩天后,湯知縣前往驗尸。尸體經(jīng)過長時間水泡,又遭風雨沖擊,已經(jīng)腐爛得無法辨認。但據(jù)仵作李榮說,尸體的性別還是可以辨認的,并非女尸。

驗尸結束,湯知縣決定把尸首暫時收殮裝進棺木,埋入土中,土上插了標志。狡猾、蠻橫的楊同范竟伙同楊五榮率領了幾十個同族的亡命之徒,在現(xiàn)場哄鬧,說知縣辦事草率,處理不公,一定要湯知縣承認他們的指認,按殺妻罪處分涂如松。同時派人到省城總督府“鳴冤”,要求總督另外派人審理。

總督邁桂覺得群情洶洶,難以壓制,便派了廣濟縣令高仁杰重審此案。

高仁杰是一個試用縣令,急于尋求轉(zhuǎn)正的機會。他接到總督的通知后,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只要把麻城縣令推倒,自己就有可能補上這個缺。于是他決心另作文章。

楊同范見換了一批人查案,又積極活動起來。這回,他終于買通了一跟從高仁杰前來的姓薛的仵作,驗尸后報稱確系女性,而且肋部遭受重傷。于是楊五榮寫狀翻供,繼續(xù)指控涂如松殺妻。楊同范串通幾個鄉(xiāng)紳出面,檢舉知縣湯應球,說他受賄包庇被告,刑事文案李獻宗幫兇鑄成假案,李榮謊報尸體性別。高仁杰帶著這批材料匯報了邁桂,邁桂即指示高仁杰負責詳審。

高仁杰求官心切,對涂如松動用酷刑,逼他供認殺妻的真相。涂如松委實沒有殺害楊氏,哪里說得出什么。高仁杰先用夾棍,可憐涂如松的兩根踝骨都被夾得露了出來;后來又強使他跪在燒紅的鐵索上,兩膝的皮肉被烙得嗤嗤地冒煙。其他人也都遭到一樣殘酷的刑罰,連湯應球也沒有幸免。于是一個個忍受不了皮肉之苦,屈打成招。李榮已經(jīng)死在棍杖之下。

經(jīng)過重新開棺驗尸,那尸體確是男性,頭上沒有發(fā)髻,腳上沒有指骨,身上又沒有帶血的裙禱。高仁杰覺得只有“犯人”們的招供,沒有符合實況的證據(jù),還不能結案;就繼續(xù)對涂如松用刑,逼他供出妻子楊氏的尸體所在。涂如松一來已經(jīng)神志昏亂,二來他也真的說不出尸體所在;為了求得不再受刑,就胡亂指說一番。

他指的第一個地方是一座荒墳,挖下去只找到幾十片朽木,其他一無所有。第二個地方挖下去,有一具尸首,長著一把長胡子,腳上套著一雙大靴,當然不像。似這樣一連挖了好幾個地方。不久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的腳上穿著一雙弓鞋,高仁杰聽報十分高興,但細細看了一番,那頭骨上竟是幾綹鬈鬈自發(fā),原來是一個老太婆的尸首,又不得不放棄了再挖。最后,把麻城城外無主的墳墓挖了幾百座,哪里能挖到什么“被殺害”的楊氏呢!

涂如松在縣衙大獄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挖一回墓,他要被折騰一番;一次挖不到,他要遭一次毒打。他的老母許氏傷心極了,再也不抱兒子生還的希望,一心只愿讓兒子早死早脫災難。

她找了原任文案李獻宗的妻子商量,自己痛心地剪下頭發(fā),揀去其中的白莖,梳成一束青絲;李妻割破膀臂,用血染在一套裙上;又用斧頭劈開自己死去的孩子的棺木,取出尸體上的腳骨。她們把這些放在一起,埋到離先前那具河灘上的尸首不遠的地方,然后引差役們前來尋找。這樣一來,就可以說是涂如松殺了楊氏后,把楊氏的頭發(fā)、腳趾骨和血衣另埋在一處,可以早日定案,讓涂如松免受活罪,早點一死了之了。

頭發(fā)、腳趾骨和血衣被挖出來后,高仁杰得意萬分,即日定案,寫了文書報到府里。署理黃州知府的蔣嘉平對全案作了一番調(diào)查和分析,總覺前后有不少矛盾,就暫時把文書壓住。他從別的縣里抽來了一班仵作,重新檢驗那具腐爛的尸體,誰知都一致肯定是男尸。蔣嘉平把高仁杰的文書駁了回去,高雖然有些恐慌,但嘴巴上還強硬地說:尸骨可能被人換掉,可以再審。

誰知事情偏有湊巧,眼見又是一陣山洪暴發(fā),把那具被指認為楊氏的戶體沖了個無影無蹤。高仁杰這下子放膽再報,總督邁桂竟然按高仁杰的審訊結論:認定了涂如松殺害妻子楊氏和賄通官吏湯應球等包庇自己的罪行,擬定了斬絞的判決,上報朝廷。

消息傳出,麻城的老百姓們都知道這是一宗冤案,大家議論紛紛。但是楊氏究竟在哪里?找不到楊氏就難翻這個案!誰也想不出什么辦法來洗雪其中的冤情。

事情過去了一陣子。一天,楊同范家鄰近的一個老婦人,拂曉早起,似乎隱隱約約地看見一個血肉模糊的人直奔楊家而去。老婦人正在驚疑的時候,楊同范家有個女傭人突然前來尋找老婦人,說是他家娘子懷孕早產(chǎn),請老婦人前去幫助接生。老婦人一聽,立即隨女傭走進楊家。只見產(chǎn)婦橫在床上喊叫不止,產(chǎn)兒雖已露頭,但頭頸拗著,衣胞下不來。有經(jīng)驗的人知道,像這種情況得很多人給產(chǎn)婦掐腰才行。產(chǎn)婦在痛急的時候,哪里還想到許多,冷不防叫了聲:“三姑出來幫幫忙,救救我吧!”

喊聲剛落,驀見一個女人從夾壁中闖了出來。老好人一驚,那女人也是一,然而已來不及回避,原來被產(chǎn)婦叫出來的這個女人就是楊氏。

楊氏看見鄰居老婦人,立即跪在地上,求她千萬不能把自己泄露出去。老婦人覺得趕快救產(chǎn)婦要緊,順口答應了一聲,連連催楊氏起來,一齊掐腰用力,把產(chǎn)兒接出母腹。這時,楊同范在產(chǎn)房外面已經(jīng)知道了里面的動靜,也顧不得忌諱,拿了十兩白銀走進房內(nèi),塞到老婦人衣袖中,一陣搖手示意,打恭作揖。

老婦人回到家中,捉摸著楊家這件事非同小可。這么大的冤案,自己如果僅僅貪圖這點銀子,不去官府揭露,將來肯定是要招罪的。她想著想著,好半天坐臥不安。中午,兒子回來吃飯,她下決心把早晨遇到的一切原委全盤告訴兒子,要兒子拿著楊同范給她的十兩銀子趕快去告官。

麻城縣令并沒有被高仁杰取得,而是由省里另派了一個叫陳鼎的人來擔任。陳鼎是浙江海寧人,出身孝廉,為人清正。上任以后,他根據(jù)民間反映和自己揣摩,一直覺得涂如松的案子是個冤案,但又無從著手來重新審理。一接到老婦人兒子的舉報,他立即向湖北巡撫匯報,巡撫叫他同時報告總督。邁桂聽了很不以為然,但又不能不正視這個新的發(fā)現(xiàn),就不緊不慢地叫陳鼎先把楊氏拘捕到再說。

陳鼎一心要為這個案子平反,得了這句話后,立即盤算著怎樣拘捕楊氏。他考慮這個動作事不宜遲,否則一旦泄露出去,楊同范不但可以把楊氏轉(zhuǎn)移地點,甚至還會殺人滅口。那時要翻這案子就再也沒有希望了。

第二天早晨,縣衙大門剛剛打開,一班驍勇的差役攜帶棍杖武器,雄糾糾地擁著陳知縣直沖進楊同范家中。陳鼎剛在客廳坐定,楊同范隨即趕了出來。

陳鼎說:“本縣昨天接到一個呈子,狀告你家蓄養(yǎng)私娼,所以今天帶人前來查勘一番。如是誣告,必將原告重重處罰。老弟盡管放心。”

楊伺范聽陳鼎這么一說,心里稍稍一松。從那天鄰居老婦人走后,他已經(jīng)開始考慮把楊氏另作安排。這幾天計劃還沒有定,今天突然看到這個陣勢,心中著實忐忑了一陣。正在尋思對策,不想陳鼎說出這番話,他也就不以為意地把手一擺,落得坦然地說:“生員家中從來清白,不曾蓄養(yǎng)過任何私娼,一切請大人作主吧!”

陳鼎一見楊同范松了神,立即按昨晚向差役們的布置發(fā)話說:“搜!”差役們不約而同地向內(nèi)房蜂擁進去。一陣敲磚毀壁,撬開夾墻,還沒等楊風范回過神來,兩個差役已經(jīng)把楊氏揪到陳鼎面前。

凍鼎隨即站起來,一面向差役們一揮手說聲“走!”一面向僵立在那里的楊同范拱了拱手,冷冷地說了聲“打擾了”,急速上馬回了衙門。

知縣帶人搜到楊氏的消息不脛而走,頃刻間,街頭巷尾就聚攏了幾萬麻城百姓,從各個方面朝縣衙門擁去。陳縣令帶著楊氏回到衙門,沒有喘息,立即宣布升堂,叫差役從死牢中提出涂如松認妻。

涂如松入獄后,經(jīng)過數(shù)十番酷刑折磨,又長期鎖著鐐銬關押,不僅蓬頭垢面,骨瘦如柴,渾身傷痕累累,形容枯槁,而且精神完全崩潰,行動遲緩,神情癡呆。楊氏猛然面對,望了許久,畢竟還有幾年夫妻之情,不由疾奔過去,抱著丈夫的頭頸號啕大哭起來,嘴里嗚咽地懺悔說:“是我連累了你啊!”擠在大堂下面觀望的人群看到這個情景,也都禁不住淚如雨下。

這時,幾個差役也都已奉命把楊同范和楊五榮帶到,這兩個人再也無話可說,雙雙跪在堂上,哀求“饒命!”

這一天是雍正十三年農(nóng)歷七月二十四日。

麻城縣令陳鼎重新錄供完畢,火速封呈巡撫。巡撫用三百里加急文書報到朝廷。十多天后,朝廷降旨釋放涂如松,革去楊同范生員資格,逮捕楊同范和楊五榮。不料總督邁桂為了逃避自己失職的責任,竟強詞復奏,說什么此案尚有隱情,要求從緩處決。

異想天開的楊同范一看機會又到,暗地里找到楊氏,唆使楊氏翻供,拒絕承認是涂如松的妻子。他故伎重演,對楊氏又是威脅,又是利誘,水性楊花的楊氏居然再次上鉤,具狀自稱私娼,并非涂如松的妻子;楊同范也假裝到官府自首,承認窩藏私娼有罪。總督邁桂認為正好用這個理由維護原案,立即加以認定。巡撫與總督之間意見分歧,案情仍舊一時定不下來。

事情傳到雍正皇帝的耳里,雍正畢竟還是一位有頭腦的皇帝,一面降旨把巡撫和邁桂兩人同時調(diào)離地方,回京任用,一面手諭戶部尚書史貽就任湖廣都督,與湖北、湖南兩省官員會審此案。

經(jīng)過從頭到尾的依次重新勘查,證實麻城縣令陳鼎平反涂案的要求符合事實。詳文到京,雍正親自批示:恢復前麻城縣令湯應球的原官,陳鼎到省提級使用,釋放前刑事文案李獻宗并復職,為前仵作李榮翻雪;釋放涂如松回家教育楊氏,處死楊同范與楊五榮二人。

這場原屬小小的民間案件,竟引起這么多的曲折和這么大的風波,其中的教訓確實也是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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