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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 鴻 賓 簡 歷
樊 鴻 賓 的 藝 術 世 界
從水墨到彩墨,從繪畫到陶瓷,從青花瓷到高溫色釉再到青花瓷與高溫色釉的結合,樊鴻賓在他的藝術世界里所進行的探索與實踐,為我們提供了一個真正具備“藝術精神”的藝術家的典范形象:技術上有真正的拿手絕活并且精益求精而指向某種極致,堪比最出色、最虔誠、最敬業的工匠;精神上超拔高蹈,解衣磅礴而“飄然思不群”,絕不肯因循守舊;人格上獨立而自由,迥脫塵俗,從來都傲骨錚錚。——正是所有這一切,成全了作為藝術家的樊鴻賓,成全了樊鴻賓式的藝術面貌和藝術價值:其對美與真的發現、挖掘與呈現及其對中國畫和陶瓷藝術的開拓創新充滿了啟示性,為新的藝術可能性打開了一扇門,并指明了方向。
早年嚴格的學院派訓練和一度落足體制內的經歷從來都不曾限制、扼殺樊鴻賓骨子里的叛逆和天性中的不羈,他的血液里始終勁吹著遼闊的西北大地上那野性十足、能量充沛的天風,靈魂深處則遙接古圣先賢、高士隱僧坐究四荒、精騖八極的逍遙品質和澡雪精神,于是便有了他那入于傳統又出于傳統而獨具一格、自成一家的精彩:其所有作品都完全來自于他自身的生命體驗,完全服從于他內在的真實需要,并深深地烙印著他個人的性格氣質。
其對高士題材和藏地高原題材的情有獨鐘正是這性格氣質的外化,也是他的審美理想和心靈追求的實現,所實現的就是他念茲在茲、魂牽夢系的那個至美世界,——一個陽剛而雄闊的世界,一個圣潔而純粹的世界,一個回蕩著天籟之音的世界,一個可供詩意棲居、堪為靈魂歸宿的世界。
一路孤身狼行,樊鴻賓對他心中這個至美世界的實現越來明朗,越來越肯定。在他的畫筆之下,更多的光涌了出來,從水墨到新彩墨,他的藝術一直在蛻變,在升華,而這同時也正是中國畫的蛻變和升華。云南的陽光為這種蛻變和升華提供了某種契機和“物質條件”,然而,為這蛻變和升華的到來,樊鴻賓實際上已經為此準備多年,早已積累了足夠的“精神資本”和“技術資本”,因此,就像阿爾的陽光如天啟般照亮了梵高,在2015年的那個初春,當洱海邊的那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的時候,樊鴻賓的心也突然亮堂起來了。
“我知道,那一刻,心底最柔軟的部分被觸碰了,蒼山洱海帶給了我久違了的感動與喚醒。”一切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就像太陽終究要升起一樣,樊鴻賓的“新彩墨時代”也以一種必然之勢從宣紙上噴薄而出,以其明媚燦爛、飽含生命能量的色彩照亮了中國繪畫的天空。
這是充滿情感和靈悟的色彩,它超于所謂的印象主義和表現主義,與其說它是西方色彩理論與傳統中國畫設色法的融合,毋寧說,它全然就是對中國畫的色彩語言的深刻領悟和有效突破,這種領悟和突破為中國畫在色彩語言方面的研究與發展開拓了充滿想象力的廣闊空間。這是獨屬于樊鴻賓的色彩,也是中國畫可以有、應該有的色彩;這既是樊鴻賓自身藝術生命的一次覺醒,無疑也是中國繪畫的一次覺醒。
繪畫上的創造并不容易,要創造出真正與眾不同、獨樹一幟的美的繪畫形式更難,尤其是在中國繪畫領域,想要出新,有如蜀道之難。但樊鴻賓做到了,他像探險家一樣熱衷于挑戰藝術上的難度,慣于攀登懸崖絕壁,而事實也證明:他挑戰成功了,——他以一己之力顛覆了一般意義上的中國畫,創造出了具有高度審美精神的全新的繪畫形式,并建立起了一套全新的繪畫語言體系,他以他個人的實踐為中國畫的發展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持和意義深遠的參考,在中國畫創新的蜀道上,他打通了一條道路,這道路的前景,就是中國畫表現力的無限可能。
從繪畫躍入陶瓷領域,從一個“當代攪墨者”變身為“陶瓷弄潮兒”并且迅速成為一個絕對名副其實的工藝美術大師,這中間,同樣存在著覺醒和顛覆的力量,這種力量足令樊鴻賓能夠在所有他愿意進入的藝術領域里發出耀眼的光芒,并綻放出美輪美奐的藝術之花。從繪畫到陶瓷,很多人說樊鴻賓是在玩“跨界”,看起來好像是,其實不然,對樊鴻賓來說,藝者無界,在藝術領域里,實際上并不存在什么“界”,當藝術的靈光被激發,被喚醒,一切界限也就不再是界限了,一個真正的藝術家必定是個通人、達人,在藝術的世界里一通百通、通達無礙,處處走馬平川,暢行無忌。
誠如德國哲學家黑格爾所說:“一個真正的藝術家不應當只是單一的畫家,應是興趣廣泛的多面手”。樊鴻賓正是這樣的一個藝術多面手,不管哪一面,都是那被喚醒了的藝術靈光的妙用,或妙用于繪畫,或妙用于陶瓷,揮運自在,毫無妨礙。
在陶瓷領域中,無論是青花瓷,還是高溫色釉,樊鴻賓那橫溢的藝術才情,那對于藝術之美泉涌不息的熱情和銳意革新的精神,一如在繪畫上一樣,擋都擋不住,一出手就不凡,一亮相就驚艷,精品迭出,震撼人心,連續拿下好幾屆中國工藝美術百花獎金獎,獲得包括眾多業內人士和收藏家在內的世人的肯定與贊嘆,——這是他完全可以受之坦然的。樊鴻賓的青花,“一方面注重傳承傳統工藝,采用比官窯還嚴格的技術進行制作,保持青花瓷的工藝之魅;另一方面也注重對傳統青花瓷藝術進行改進和發展。他擅長將青花的不確定性發揮為藝術的驚喜。”(聶子禪)“在他的作品中,胎體的造型、圖飾的結構、筆墨的點染,被他從構建的客體邏輯體系中分離出來,自成一套符號語系,與其說青花人創作的是一件件令人嘆為觀止的藝術實體,不如說青花人是在通過瓷器的制作參禪悟道,講述他獨特的審美體驗。
”(鄧一光)而他在高溫色釉上的創新,則是“將色釉窯變的抽象美與中國畫的筆墨美充分結合,形成獨有的藝術魅力。”(聶子禪)繼青花瓷和高溫色釉之后橫空出世的“青花+高溫色釉”,更是觀感全新,精美絕倫,以其技術水平和藝術價值的“雙高”,刷新了樊鴻賓個人的“藝術記錄”,同時也創造了陶瓷藝術的新高度。
這是樊鴻賓所獨創的技術發明,這一發明現已申報了中國技術發明專利,無疑將永遠載入陶瓷藝術史。這一系列絕對堪稱“絕活”的作品,再一次讓我們見證了一個真正的藝術家身上所蘊藏的藝術能量,在覺醒之光的照耀下,這能量源源不絕,注定要不斷地創造出種種絕世之美。
所有的這些絕世之美,事實上都是樊鴻賓的內在世界的自然呈現,一切有如魔法,卻又渾似天成。樊鴻賓似乎天生就是絕世之美的制造者,他為藝術世界里的種種絕世之美而生,——為中國畫的絕世之美而生,為陶瓷藝術的絕世之美而生,并為此而精益求精,鍥而不舍,更重要的是始終能夠以飽滿的激情和旺盛的生命活力行走在推陳出新的道路上。作為一個藝術家,樊鴻賓正是絕世之美的一個合格的代言人。
談到他作為一個藝術家所做的一切,樊鴻賓說:“我能做的,僅是從我個人的認知出發,向人們展示我的世界,無意中成全了什么,那是我的幸運。”在經由他的個人認知所展示的世界里,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毫無疑問的是,他成全了一種又一種絕美的可能并將其一一呈現在世人面前,這是世人的幸運。
——林澤浩(詩人、藝術評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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