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世界動物日。1931年,為紀念意大利修道士圣方濟各以及他所倡導的“向獻愛心給人類的動物們致謝”的理念,生態學家們就就把每年的圣方濟各的生日10月4日定為了“世界動物日”。
2018年11月14日,《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瀕危物種紅色名錄》(簡稱IUCN紅色名錄)更新發布。更新后的名錄一共包括96951個物種,其中26840種瀕臨滅絕。據統計,人類有記錄的物種約有170萬個。而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的這份名單更是特別強調了當前動物物種所面臨的困境:地球上四分之一的哺乳動物、三分之一的兩棲動物、八分之一的鳥類正面臨生存危險。
《瀕危物種》便是反映這一生態現狀的紀錄片。野生動物滅絕的數量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增加,物種數量的改變,牽動著整個食物鏈,地球上的生物原本自然形成食物鏈而互相依存。如果這世界上只剩下人類,我們還能支撐多久?
我們曾目擊了恐龍時期之后的最快度的物種滅絕。幸運的是,各大洲的自然防御者已經采取了措施,他們努力為幸存下來的物種爭取基本條件,想要強化我們與動物的脆弱聯系。某些動物變得稀有,甚至已經變為世界上最瀕危的物種,只有一部分充滿著激情的自然熱愛者,在竭盡全力去拯救白獅、亞洲波斑鴇、尖尾兔袋鼠、普氏野馬和眼鏡熊。
從非洲到阿布扎比再到到澳大利亞,從法國到秘魯,《瀕危物種》攝影團隊都記錄了絕妙的歷險。這些美妙的故事,向我們展示了野外的這些瀕危動物生存和動物保護人士的秘密。
遷徙的季節在南非開始了,大象、斑馬、角馬、羚羊成群結隊,成千上萬的野生動物開始了他們尋找食物的艱苦跋涉。只有在南非才會看到這樣自由的非凡的生物——白獅(白獅,White Lion,又叫“白化非洲獅”,是克魯格獅的變種,產于非洲。白獅上世紀首次在南非被人發現,上世紀70年代歐洲人“發現”白獅后,就開始以獵殺白獅為娛樂,或者將白獅圈養,甚至送到動物園以牟取商業利益。1994年最后一只野外生活的白獅死去,從此開始一段12年沒有野生白獅的時期。)
如今白獅是非常稀有的,經過數十年的捕殺,世界上很多白獅都被抓到動物園或馬戲團去了。作為富有捕獵者的特權目標,每一只白獅對于游獵組織者的價值都超過10萬美元,直到這個物種從世界上完全消失為止。
在南非,白獅保護協會主管琳達·塔克為將白獅放回到他們的野生自然保護區斗爭多年。在南非的北部,提姆巴瓦是一個神圣的名字,在當地的意思是來自天空的獅子。傳說曾經有一個上帝般的動物在這里生存,這個地區是人們看到這個神秘物質的最后一個地方。今天,提姆巴瓦是保護白獅協會發起的重要地址。琳達·塔克夢想著將白獅王國的鑰匙歸還,再一次看到這個物種在大草原上自由的捕獵,并且能延續他們的生存。在科學家杰森·特納和保護區最老的巡視員尼利亞的幫助下,琳達為了白獅繼續做著斗爭。然而她知道,盡管有了她的幫助,但這些動物還沒有完全安全。
琳達的冒險開始于馬拉,馬拉是一頭由約翰內斯堡公園飼養的母獅子,并在提姆巴瓦提保護區放生。馬拉走了,但是它的后代和其他的獅子,都在這里放生并重新占領了它的領土。
科學家認為白獅是唯一擁有白色基因的動物,盡管還存在著未解之謎。這個研究對琳達非常的重要,因為只有發現了這些動物的遺傳基因,她才能證明白獅是完全獨立的物種,這些發現可以讓他們載入國際自然保護動物組織的瀕危物種名冊。
據科普中國數據,截至2019年5月,白獅在世界的數量在100只以內。大多數在動物園或者由富裕的捕獵者保留,為了尋找可以讓他們賺大錢的新鮮刺激。對于琳達,保護獅子的生存同樣意味著拯救人類生存的自然的基本要素。經過了幾年的種族隔離,白獅成為了提姆巴瓦提保護區慶祝新成立的自由的標志。
世界上最稀有的波斑鴇——亞洲波斑鴇——已經瀕臨滅絕。大量的波斑鴇遷徙到阿布扎比沙漠,直到20世紀中葉,這個國家越來越多的放鷹者,威脅了波斑鴇的數量。
生物學家馬克·勞倫斯執行定期清單任務,跟蹤斑波鴇的發展。亞洲波斑鴇是世界上22種波斑鴇之一,但它是一種完全獨立的物種。因為它要在沙漠里生存,波斑鴇的飲食主要包括:植物和無脊椎動物,如甲蟲類和蟋蟀。
馬克經常檢查被放生的鳥的健康狀況,因為這個物種在沙漠的生存仍然沒有保障。在阿比扎比,波斑鴇經常死于四輪驅動車的事故、撞上電線和農業造成的棲息地的減少,鳥巢通常會被游獵者掠奪,不過造成他們數量銳減的主要原因,還是狩獵者們組織的獵殺。因為在這里波斑鴇是一種價值很高的生物。
為了將波斑鴇放回自然環境,馬克和他的同事在這個地區建立了一個大型的研究和繁殖中心。感謝先進的科技,國家鳥舍機構得以開始基因研究。這些年,大約有8000只波斑鴇在中心出生,其中大多數波斑鴇已經被人類放生,對奧黑里來說這是一種巨大的成功。在實驗室,這些鳥被安上了收音發射器。這些發射器被小心謹慎的安在了波斑鴇的脖子上,以防止損壞。
起初,鳥兒在原地一動不動,即使是圈養,它也本能地不妥協,它的羽毛是很好的偽裝。最近幾年,放生的波斑鴇在野外已經自然的繁殖了,馬克對此非常愉悅,然而生物學家依然擔心他們的未來,阿爾扎比的捕獵開始了,波斑鴇的自然棲息地在持續縮減。對于馬克來說,只有當地人不嘲諷的真誠的關心,才能保證阿布扎比野生波斑鴇長期的存活。
阿沃塞特保護區在著名的澳大利亞的內陸中心,這片廣大的保護區是澳大利亞尖尾兔袋鼠的三個保護區之一。費世拉·柯達尼是一位專業的拯救瀕危物種的生物學家,他來到阿沃塞特要執行一個任務,放生幾只尖尾兔袋鼠到野外。
費世拉知道,一旦尖尾兔袋鼠自由了,他們的自然捕食者會對他們有很大的威脅性。更使費世拉·柯達尼擔心的是來自狐貍、貓和流浪狗的威脅。研究證明貓會殺死50%的幼年尖尾兔袋鼠。因為貓科動物對其他的捕捉和消滅,圈養尖尾兔袋鼠的死亡率在上升,放生的數量在降低。為了確保尖尾兔袋鼠適應野外的生活,費世拉在保護區定期去看望它們。根據科學家的推測,世界上大約有400—600只尖尾兔袋鼠,只有200只是野生的,其余的都在動物園和研究中心。
現在,剩余的兔袋鼠數量并不能確保這一物種延續下去。費世拉感覺這種尖尾兔袋鼠可以被拯救。喜歡并保護它的人知道該做什么,但問題是要與一個有效率的保護項目合作,然而不幸的是這種初衷總是會由于政治原因終止。尖尾兔袋鼠仍然有滅絕的可能性,它是地球最稀有的物種之一,是孟加拉虎的十分之一,大熊貓的五分之一。只有像費世拉這樣,充滿激情的自然熱愛的精細工作。才可能拯救這些美好的袋鼠免于滅絕。
在歐洲大陸,一種傳說中的動物,曾在法國完全消失,又回到了賽文地區的中心。這史前時代的幸存者難以置信地又一次掌控了山嶺。普氏野馬,最后的真正的野馬,人們捕殺它,但從未馴服它。
在被認為滅絕數個世紀后,一位叫普爾瓦爾斯基的俄國上校,于1879年在蒙古發現了最后的幾只。這個發現使得動物園渴望獲得它們。為了滿足這種需求,捕獵者摧毀了最后的野生群,捕捉了最不具備野性的馬,直到1966年普氏野馬完全消失。在那之后,用公園里普氏野馬進行繁殖的倡議獲得過成功。這個挑戰的目標是逐步的,將這些稀有物種放回到它們的自然棲息地。
在法國賽文地區的中心,科斯米讓高原喚醒了蒙古大片區域的野性,它干燥的山嶺和山巒起伏的地形,是普氏野馬的理想棲息地。最開始幾匹普氏野馬是由法國協會塔赫在1993年引入到400公頃的維拉雷地區的,這個項目使得馬兒可以在這里自然的重建它們的家庭并自由繁殖。就像他每天早晨做的一樣,塞巴斯蒂安·卡頓·格萊蒙去觀察馬群了。
在法國最獨立的領域上,他對馬群負責并整年都照看它們,盡管任務并不是很容易,這位富有激情的自然熱愛者繼續學習關于這些馬匹的棲息地和生態知識。塔赫協會的目標是讓馬兒在沒有人類干擾的情況下自由生長。這樣,動物才會再一次變得完全野生。
普氏野馬早在3萬年前,就在維拉雷這個地區存在了。在狩獵的時代,它們還是神圣的動物,被發現在古代洞穴的壁畫上。這種史前動物的幸存者的重現,給了塞巴斯蒂安觀察它們行為的機會。如今,馬群的第三代在這片土地上出生了。維拉雷地區的另一個問題是:如同世界上所有的圈養地,動物們由脆弱的基因組成。目前,馬群有36只野馬,自從格萊蒙開始研究,為了給它們創造一個自由自治的環境。今天,世界上大約有2000只普氏野馬,這個數字對它們長期生存依然太小了,但是只有通過創建不同的馬群,能方便相遇的走廊,以及豐富的物種基因組成,才能保證未來的成功。
離開歐洲跨越大西洋一路向西,我們來到了南美和秘魯海岸。在高高的森林里,我們看到了住在樹上的一個特殊的動物,這是棲居在南美唯一的熊類——眼鏡熊。
眼鏡熊又叫安第斯熊,印第安人也叫它烏庫庫,在幾個拉丁美洲國家,眼鏡熊住在安第斯山脈的高處,這是世界上最稀有最受威脅的熊。人們因它的毛發捕殺它,還需要它的膽汁和脂肪入藥。對眼鏡熊最大的威脅來自農業造成的對森林的巨大破壞。
秘魯西北部的查帕里生物保護區是國家特有動物的避難所,動物們由一對細心的自然熱愛者照料并且養育著。保護區主管羅伯特·威廉姆斯自成立起就接收了12只熊,地區里的兩只熊是繁殖的潛在候選者。
首先,我們需要知道有多少野熊,放生圈養野熊會對野生熊產生多大的影響。科學的跟進增加了關于這種動物的知識,這種熊比起其他熊物種,在血緣上更接近熊貓。2公頃的大圍墻在保護區建立起來了,這里接受來自馬戲團和捕獵者非法交易的熊,這個區域使得新來的熊可以在放生之前適應環境。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他們可以在野外生存近25年。這對于森林的再生有著重要的作用。
作為萬物之靈之首,應負萬物之責。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都有野生動物瀕臨滅絕,但是它們對維持大自然的平衡起著重要的作用。我們仍有希望去挽救它們,但只有我們真正付諸行動,后代們才能體會到與野生動物共處的迷人魅力。
資料來源:
《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瀕危物種紅色名錄》
英國紀錄片《瀕危物種》
南京醫科大學《我努力前行,數遍你生命的公路牌》
(文 / 劉珊珊,編 / 俎燚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