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復『 早安 』,詩詞君送你一天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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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一壺濁酒,飲一杯清風,道一生離合悲歡,笑一世風花雪月。這世間,有太多人,讀得懂風花雪月,夜夜笙歌,相攜相知,卻走不出滄海桑田,物是人非,時過境遷。也許,一次不經意的歡笑,會燦爛一生的守候;也許,一個不經意的回眸,會縈回一世的心痛。惟愿我們能在世事繁雜的人間,趁著時光正好,趁著微風不躁,懂得珍惜當下,回首往昔時,也能心安理得,不留遺憾的說:噢,這人間值得!他本風流才子,怎奈何生在了帝王世家。南唐后主李煜,一生波折,大起大落。做帝王時,他曾寫下《玉樓春》:婆娑妖嬈的舞女們魚貫而入,笙簫聲起,霓裳羽衣,聞香識人,世間最奢靡莫過如此。可無奈的是,人生不如意事總是十之八九,國破家亡,竟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先是弟弟被扣留在汴京,后是南唐覆滅,自己被囚禁牢籠。此后,李煜的詞便如他的人生一樣,惆悵,不見喜樂。他在《浪淘沙令》中寫道:雨聲潺潺,春意凋殘,羅織的錦被受不住五更寒,只有在夢中,才能忘掉自己羈旅的身份,享受片刻的歡愉。日暮時,憑欄倚望,舊時江山,不知現在是何模樣。離別很容易,再相見,可就難了。今夕往昔,一個天上,一個人間,這是何等的悲哀!生活便是如此,能給你甜蜜,也能給你苦楚。只看你在這起伏的人生中,作何選擇,是沉淪,還是灑脫。
任何人的一生只有一次,路上也許會面臨諸多的選擇,也有可能一步踏錯就步步是錯,可時間還長,路途還遠,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了,更重要的,是如何面對以后的生活。從前的那個我,如果來找現在的我,會得到很好的款待。歲月不饒人,我亦未曾饒過歲月。
有人說,他不是人間富貴花,而是世間癡情種,對待感情,執著而孤獨。“山無陵,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是他對待感情最好的寫照,他還曾寫《畫堂春》:明明是要共度一生的人,命運卻偏偏讓他們兩地相隔,相思相望,卻不能相親相愛。我很久沒有坐過摩托車,也很久沒有試過這么靠近一個人,雖然我知道這條路不是很遠,也知道我不久后就會下車。可是這一分鐘,我覺得好暖。
若能和你相伴余生,哪怕是粗茶淡飯,也心甘情愿。可癡情如納蘭,命運對他是如此的不公。和妻子成婚沒多久,正處在甜蜜熱戀之時,妻子卻不幸離世,他無奈悲痛,寫下一首《浣溪沙》來悼念妻子:酒后小睡,閨中賭賽,茶香滿懷,這些昔日小事,如今再難如愿,只因你不在。你予我風花雪月,卻留我滄海桑田,指尖歲月,彈指一揮間,就消逝不見。正如元稹所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自你走后,所有人都成了將就。
可能人生就是如此,美滿到了極點,就會產生殘缺。事事八分就好,不奢望圓滿,就不會有太多的失望。
正如納蘭的愛情,雖不圓滿,但卻更加激發了他的詩情,為后世留下了那么多永久流傳的優秀詩篇。事若求全何所樂,有時候,殘缺也是一種美好。很久以后我才明白:所有人來到你生命里自有他的意義,人最難得的就是學會怎么平靜的面對離別。而這個世界的吊詭之處在于:當你學會平靜的等待離別時,那個人已經在你心里永遠也不會走了。
她是千古第一女詞人,本是眾人艷羨的對象,奈何,還是被命運摧殘。她就是李清照,曾過著《如夢令》中的生活:生在書香門第家,能吟詩下棋,也會游玩貪樂,原以為,她是金枝玉葉命。她寫“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小女兒的嬌羞盡在其中;也寫“九萬里風鵬正舉。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女詞人的豪放可見一斑;還寫“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相思的愁苦入骨入心。18歲那年,她與出身官家的趙明誠一見傾心,結為連理,本以為,二人會舉案齊眉到白頭。新婚生活,甜甜蜜蜜,恨不得時時都黏在一起,她寫《減字木蘭花·賣花擔上 》:
可這樣的生活沒過多久,朝廷動蕩,戰火四起,丈夫失職被罷官……苦難的降臨,總是讓人不堪一擊。趙明誠去世后,李清照便只剩孤獨,《武陵春》中可見其哀愁:花不再是香的,人也非心上人了,還未開口,淚先流出,這是何等的悲哀?聽聞春天尚好,適合劃船,但,誰知道這舟,可能載動我無盡的愁緒?這世間的甜蜜,總會眷顧到所有人,可世間的清苦,也不曾饒過誰。當時有多歡喜,失去后便會有多哀愁。
若早知道是這種結果,你還會選擇如此生活嗎?即使最后終將離別,但此刻的歡愉,也是真真切切。人生啊,其實并不需要去想以后會怎樣,只要此刻歡欣的度過,未來哪怕再難,也能笑著哭泣:曾經擁有,也好過未曾享受!我要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愛,那么就很多很多的錢,如果兩件都沒有,有健康也是好的。
趁現在,時光正好,微風不噪,想做什么便去做,想見何人便去見,抓住此刻的人,才是最懂生活,最對得起生命的人!*本文由詩詞君整理,首發詩詞天地(ID:shicitiandi),轉載請注明來源。*圖片作者:余穉,清代,字南州,江蘇常熟人,余珣次子,余省之弟,與其兄供奉內廷,生卒年不詳。工花鳥、蟲魚,擅長院體畫,用筆工整,設色艷麗,構思巧妙,能別出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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