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文,一九六四年七月生,重慶市人,
重慶市群眾藝術館副研究館員。
畢業(yè)于西南師范大學美術學院。
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篆書專業(yè)委員會委員。
西泠印社社員。
重慶市書法家協(xié)會副秘書長、篆刻委員會主任。
戴文篆刻作品:
戴文●本立而道生
戴文●字水宵燈
戴文●古化為我
戴文●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戴文●枕善
戴文●其曰可讀
戴文●柳陰堤畔閑行
戴文●味無味處君知否
戴文●乞得名花盛開
戴文●賞雨茅屋
戴文●清溪淺水行舟
戴文●撫琴聽者知音
戴文●以無所得故
篆刻藝術史上對古鉨的認識比較晚,盡管明代個別印人有取法古鉨的,但真正理解古鉨并取得成就的則在晚清之后。這大概與人們認知金文、甲骨文以及古鉨文字有關。古鉨印盛行于戰(zhàn)國,七國文字相近而不盡同,各諸侯國古鉨亦各具風格。因此印人理解認識古鉨遠晚于秦漢印。于是,人們張口便是印宗秦漢。黃牧甫把金文導入古鉨,解決了古鉨文字本身量少的缺點,也為古鉨的形式開拓了新的可能。經過百余年古文字研究的深化,新發(fā)現(xiàn)的古文字數(shù)量的增加,易大廠、簡經倫等一批印人的各種嘗試,如今逐漸成為與秦漢印相應的另一種篆刻形式。觀看當今篆刻作品展,可以看出古鉨所占比重接近半數(shù),可知當代印人們對古鉨的熱衷程度。其原因之一,是古鉨文字與結構的自由發(fā)揮、組合,讓大家看到了有別于秦漢規(guī)范一路印風的可能性,適合各種寫意表達。然而,也正因為它的自由性,使很多印人忘乎所以,脫離古鉨本質,而走火入魔。因此,真正能夠理解古鉨,把古文字合理運用并進行創(chuàng)作的篆刻家并不算多。戴文是其中的佼佼者。
戴文●午倦一方藤枕
戴文創(chuàng)作古鉨之成功,首先在于他的古文字功夫。這原本是古鉨創(chuàng)作的基礎,但擅長于此道并非易事,需要對古文字有全面深入的認知和把握,且需要有化甲骨文等各種字體為特定且統(tǒng)一的金文體系甚至新造古文字的本領。戴文金文書法可以看出他已完全掌握了這種能力。其次,戴文很好地把古文書法導入篆刻創(chuàng)作,使其創(chuàng)作的“古鉨”具有戴氏書風,真正做到“印從書出”,合理地把古文字“印化”,穿插安排于印中。尤其是多字印,更見其布局本領。試看戴文的每一方古鉨作品,均可看出其源自金文書法又精心布局于一印的能力,均整而富變化。再次,戴文刀法的多變豐富了其作品的金石意趣。篆刻不同于書法的一個重要因素便是以刀刻石,因人而異而形成了各種不同“刀法”。單刀、雙刀,沖刀、切刀,還有披削刮擦等等,這些都為戴文所綜合運用且非常得當,無論朱白,駆刀如筆,徐徐沖切,生澁而厚重。
戴文●漁火一江星
金文結字、古鉨布局、生澁刀法,完美體現(xiàn)了的戴氏屬性,使其創(chuàng)作既具戰(zhàn)國古鉨氣息,又有青銅銘文的大氣厚重,加之邊框的平衡處理,使得其作品古典而現(xiàn)代,文字隨形大小穿插,自由自在中見精整。這使得他的作品從眾「當代古鉨」創(chuàng)作中脫穎而出。戴文在古鉨創(chuàng)作上的成功,值得當代從事「古鉨」創(chuàng)作的印人學習、深思。
鄒 濤
乙未年初夏于九松園
戴文●月下東鄰吹蕭
戴文●歌樂山下居
戴文●更與何人說
戴文●金樽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