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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者,非為人類描無影之幻象。
自感情小說之驕子,使吾人失其對于實在之興會,而于道德界生消化不良之疾,吾人之生趣,遂為之泯滅焉。
今之時代,亦承社會主義家批評之影響,而釀為反動。反動之弊,不久而將去,所不待言。
藝術之本領,在描寫健全活潑進取之生活,而一切虛偽邪惡卑劣,則借為對照之資料焉。彼據對照之資料,而以正筆描寫之,是謂藝術之病,適足以播其病于人類而已。
吾人皆有以一人經驗,構普通結論之傾向。且吾人關于人生及人類之邪惡,尤常欲構為普通結論,以為鎮靜慰藉之資。例如為妻女所紿者,常欲為女子難養之說。
著述而不為世所重者,常欲為世人不辨黑白之說。且如吾人遇一失意之人,而告以此為稀有之遭遇,則彼將益增其苦痛;茍語以此等運命,為人人所不能免,則彼之苦痛頓減,皆其例也。
人之感情,本有自觸發之而復自鎮定之之性質,普通結論,即其所以自鎮者也。凡人蒙利己主義之定評者,恒感嘆于利己主義之橫流,且彼茍與人交際,而不能饜其利己之欲望,則動以利己主義詆人,亦其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