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油印機情結 □劉緒忠 我在學校讀書時有偏科毛病,一見數學就頭疼,而學語文、寫作文就像吃蜜似的。在小學五六年級時所寫作文不僅時常作為范文刊登在校園的黑板報上,有幾篇作文還被鄉里(當時叫人民公社)視導組拿去推薦給鄉初中在班上朗讀。到上高中時,偏科現象尤為嚴重,數理化能考個及格都是奢望,而語文方面已開始在縣報和縣廣播站發表稿件,不時地收到讓同學們羨慕或“眼紅”的小稿費。也就在那個時候我開始接觸了早被人們淡忘、現已成為古董的油印機。 記得我讀高二的1975年,在語文任課老師的鼓勵支持下,由我發起成立了當時鄉鎮中學為數不多的校園文學社——“野薔薇”文學社。《野薔薇》文學小冊子是油印的。那時,我們是學生,家里又很窮,哪有錢買筆墨紙張啊?我就靠手勤一些,幫助老師刻印一些語文、政史方面的講義,借用學校的鋼板、鐵筆、油墨、紙張、油印機等方面的公家資源,來干印刷出版《野薔薇》文學小冊子的私活。《野薔薇》僅出3期,到畢業時還真有種戀戀不舍的感覺。 進入新世紀后,我們國家逐步進入了信息網絡時代,各單位都采用無紙化辦公。電腦操作、數字控制、打印機、復印機、傳真機一應俱全。那個年代的油印機將作為歷史永遠封存在人們的記憶里。不過,我要感激油印機對我的艱苦磨練,為我打下了堅實的文字基礎,成為地方上一個小有名氣的文化人。 注釋:①四夏,夏收、夏插、夏種、夏管。 ②三秋,指秋收、秋耕、秋播。 作者簡介:劉緒忠,江蘇泗陽人,宿遷市作協會員,泗陽縣非物質文化遺產故事類傳承人。作品散見于《中國詩詞》《揚子江詩刊》《楚韻》《楚苑》《宿遷日報》《宿遷晚報》《林中鳳凰》《石榴》等報刊雜志或微刊。
關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