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看到這樣一篇文章《那些成績優異的人,他們去哪里了?》,意思是說,真正混得像模像樣的人,大多是當初班級里的“壞學生”。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在看的當兒,我的腦際里,也過濾下自己的同學圈,說的確實不錯。
一、
我們讀書的時候,在父母那一代人的口中,所表達的無非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論調。高考,是唯一改變命運的通道。
其實,每個上學的同學都知道用心讀書的結果,但事實上的:每個人對知識的接納程度卻不盡然,正如我們盡心去耕耘一塊田地,無論如何澆灌,如何施肥,如何撒藥,終歸還是有糠秕出來。
高考分數線張榜的時候,有人哭有人笑,成績優異的學生躍上龍門,那些所謂的壞學生(差生),一個個在獨木橋前紛紛落水。尤其是條件差一些的,連復讀都失去了機會。
先前的同窗,就這樣演繹了兩道大相徑庭的“分水嶺”。
二、
有人說,夫妻結婚后,七年這個時間段很關鍵,于是有了“七年之癢”之說,畢業后的同學也是如此,不管你是金榜題名還是名落孫山,七年后,你的職場生涯也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
同學甲:
那年,他超過了本科線30余分,被南京師范大學錄取,畢業后分配到一個中學做語文教師,前些日子,打電話給他,接電話的同事說,他又離異了,心情不好,還是晚些天再聯系吧。其實關于他的信息,我也略知一二,工作其間的同學甲,一直處于懷才不遇的自戀中,高不成低不就,使他的婚姻和工作常常碰壁,如今年近50,卻還是郁郁不得志,每月不到五千的收入,和如今畸高的房價相比,也只能掰著指頭,算計著過日子了。
同學乙:
同學乙說:“高考落榜是我意料中的事,那個黑色七月并沒有給我什么致命的打擊,由于成績太差,上不上大學對當時的我來說,已不是重要的事情了。我把高考時的情況告訴娘的時候,我意外地發覺娘并沒有一句責備的話。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我很快就釋然了。在當時的我看來,以為娘也只是像其他所有落榜者的母親一樣,雖然難過,卻也只有無奈地接受這一事實。”當年的9月,他就背上行囊,孤身一人來到廣州東莞,開始了自己的拼搏生涯。
時隔經年,如今,他已經擁有了三家服裝企業,同時還加盟了一家較具規模的連鎖酒店。如果,單單從物質的層面來講,他是無可挑剔的成功者。
同學丙:
同學丙在學生時代,屬于聰明加常常挑燈夜讀的那種,他能夠考上名牌大學,恰恰印證了上帝的公平,他最終終于如愿以償,吃上了國家的“大鍋飯”。后來分配在一個地級市的企業,做企業高層管理。但最終因單位經營不善,最后以倒閉收場,
以后的日子,他幾乎成了令人心畏的“跳槽一族”。據一個同學說,最多的一年,他竟連換4次。
從國企到私企,他內心所固有的驕傲,被人漸漸摒棄,在“唯能力是瞻”的私企中,他發現,在學校時呼風喚雨的成績,已經變得不再足夠重要,一度在金字塔頂的他,也無法接受現在挫敗的自己。
去年,同學聚會時,同學乙想幫他一把,讓他到東莞自己的企業負責現場管理,卻被他直接拒絕了。他,從山頂跌至谷底,再也沒有勇氣爬起。
同學丁:
學生時代,每個人的歷程大同小異,幾乎沒有多少差別。但同學丁的崛起,還是超乎了所有同學的想象。他是經過復讀才勉強考上了一所中專學校。畢業后,分配到一家外貿公司。幾年下來,自己也積累了一些客戶資源,于是,他和另外一個同事選擇了單干。
在前年的一個晚上,他打電話給我,讓我到他入住的賓館談談。我們聊了很多同學時代的趣事,但更多談及的是他的事業,目前他的生意已經做到了非洲的每個國家,這幾年,有開辟了中東多個多家的市場,他人也定居了英國。
我實在不敢想象,上學時那個一貧如洗的少年,究竟憑什么步入上流社會的階層。我去過他的家,當時,他勤勞的母親剛從田間回來,抱著一大捆青草,喂食院子里幾十只長毛兔。
如今,在他身上,我看到一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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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些,并不是在說讀書無用論,在某種程度上而言,學生時代的成績,可以定義我們很多的東西,不少同學也確實是在考上大學后,告別父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定居城市娶妻生子,過著雖不富裕,但卻穩定的生活。但差生中的成功者,也占著相當的比例。
不少昔日的差生,在工作的歷練中,找到了當初自己羨慕的模樣。
三、
為什么會這樣呢?
斯坦福大學的心理學家Carol S. Dweck在《Mindset: The New Psychlogy Of Success》(心態致勝)里說:
人們采取怎么樣的心態,就會變成什么樣的人。其實,在學生時代,優等生和壞學生,就產生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態,而心態,則決定了人生的結局。
時間可以說是一場逮魚的旅程,我們所走的每一步和我們所持的魚具,只代表我們付出的過程。我們老家有一句話,叫“出水才能看背du 籠”,意思是說只有你走出河面的時候,才能真正看到你籠子里裝了多少魚。
落榜,是個傷感甚至負面的詞匯,但絕不是代表悲觀。
有時候天要黑到一定程度,星光才會熠熠生輝。那些在失去擠“獨木橋”資格的人,如果對自己充滿希望,忍辱負重前行,相信必定不會辜負當初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