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FIRST前身大學生影像節創立于中國傳媒大學。
2007年,確立“板磚”為電影節獎杯,立意為青年電影拋磚引玉、添磚加瓦。
2008年,開設矚目無限單元,將獎項決定權交給青年大眾。
2009年,因《光榮的憤怒》獲得“最受大學生矚目影片”停辦一年。
2010年,開始國際選片,Sercio Basso成為影展第一位獲獎的外國導演。
2011年,落地西寧,正式更名為西寧FIRST青年電影展。
2012年,入圍-提名的專業評價體系建立,《京生》發聲,長片競賽開啟。
2013年,郝杰憑借《美姐》衛冕FIRST最佳劇情片大獎。成為第一位蟬聯該獎項的導演。
2014年,《心迷宮》 在征片截止前壓哨送至組委會,并斬獲兩項大獎,成為當年度的現象級作品。
2015年,最終的11個位獲獎人中有5位女性導演,同時,評委會7位成員中女性占3席。
2016年,合并青年、學生兩個競賽單元為唯一競賽單元,精簡獎項數量至10個。
2017年,《八月》《我心雀躍》《暴雪將至》《老獸》四部青年導演處女作公映,歷年最多。
2018年,FIRST本命年,《四味毒叔》第一次與西寧FIRST青年電影節面對面。
走在西寧街頭常常會有一種游走在現實與夢境之間的錯覺,道路兩邊是極具工業感的現代建筑,但在道路的盡頭卻是油畫般的青山藍天。像是資本與藝術的碰撞,隱喻著忙碌與夢想。對于創作者來說沒有比這更美好祝福,浮世百態身旁過,明月清風觸手及。對于苦難和平庸不刻意視而不見,對于幸福與高雅不選擇好高騖遠,這本身就是一種純粹,純粹而不單純。我想這大概就是FIRST選擇西寧的原因之一,“懷抱希望,壁壘亦是通途”。
這是FIRST的第十二年,十二年,對于中國人來說,具有特殊的意義。
這也是《四味毒叔》與西寧FIRST的第一次見面,一見如平生歡。
如宋方金所說,在這個邊陲城市,卻孕育出了近兩年影視行業的新能量,從FIRST出來的影片不僅是中國電影的面子,也是中國電影的里子。
在《四味毒叔》西寧FIRST特別演播廳里,我們首次進行了多人訪談,宋方金、FIRST的創始人宋文和六位參展的青年導演參加了這次錄制,這是第一次所有工作人員含著淚錄完節目。
這些感動,源自非常原始的熱愛。FIRST的志愿者是全中國電影節最好的、最熱愛電影的志愿者,除了熱愛,我想不出其他原因會使他們這樣好,以至于感動了這些青年導演,讓他們在談論起這些志愿者時熱淚盈眶,以至于,讓第一次參加FIRST的我們如此安心。
在FIRST的閉幕式上,《四味毒叔》的四位叔叔進行了脫口秀的表演,汪海林因為身體原因未能到場。
在《邪不壓正》中飾演了影評人潘公公的史航向青年導演喊話,希望可以飾演一個皇帝影評人,借以回應那些因為對角色的偏見而忽視電影真正內涵的人。
一向嚴肅的李星文依舊貫穿了他嚴肅的風格,即便是脫口秀,也展現了他心中的新聞理想,FIRST的含義也許遠遠比我們想象得要深遠。
創始人譚飛吐槽FIRST的創始人之一李子為常常在五點后還活躍在朋友圈,這對夫妻將夫妻生活都貢獻給了青年電影節的事業。
宋方金講述了我們不知道的FIRST前史,十幾年前,宋文說要做一場青年電影節,那時候他的頭發是黑的,十幾年后,這個電影是中國影視的一次逆襲,但宋文的頭發已經有些白了,如十幾年前宋文和宋方金二人要做的電影名字,《一生高貴》。
這是一場延時的脫口秀,比原本預計的時間多出了二十分鐘,中間幾次掌聲雷動,這掌聲不僅僅是給一場脫口秀表演,也是為了心中的熱愛能找到相似的觀點,相投的人。
西寧是一個非常神奇的城市,FIRST只是其一,閱讀是其二。
經過漫長的等待,《四味毒叔》系列叢書終于上線,此次前往西寧,FIRST是其一,簽售會是其二。人均讀書不到5本的中國,西寧書城的擁擠程度超過了我們的想象。
這是西寧帶給人的另一種錯覺,像是另一個完全不同的社會體系,在這個體系里,我們習慣的社會地位、金錢等等全部被消解,所有人對所有人的評判標準只剩下一個:是否熱愛電影。因為這個,所有人都變得一樣了。
我從不相信桃花源和烏托邦的存在,就像我不相信人之初,性本善。
如果有一天,它真的存在了,那一定是有一群人對一件事物的熱愛超過了對自己的熱愛。
西寧,讓我看到了它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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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毒叔》是由策劃人譚飛,劇評人李星文,編劇汪海林、宋方金、史航五人發起的影視文化行業第一垂直獨立視頻表達平臺。歡迎有個性、有觀點的導演、制片人、編劇、演員、經紀人、評論人、出品人等前來發聲,或脫口秀,或對話,觀點不需一致,但求發自內心。“說” 責自負,拳拳真誠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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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點不需一致,批評發自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