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判斷一個人的真實格局與層次,不妨看一看他的業余愛好
我們的生活有工作與日常,同樣工作當中也有專業性質的工作以及行政性質的工作,日常當中有為了生計忙活的時候,也有沒什么目的,僅僅是“呆著”的時候。簡而言之,人的生活不可能只有忙忙碌碌的奔波,更應該有的是一些“業余”的時候。 那么一個人在日常休閑時間的狀態,尤其是愛好,就會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其本身的興趣、特長以及生活水平。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高爾夫球運動是我們比較熟悉的一種所謂“上流階級的運動”,就是因為這項運動的場地和相關要求比較高,幾乎就是“一個人打,幾個人撿”,所以其費用相當高。 同時,想要從事這項運動,需要有大塊的時間,所以幾項條件相加,就決定其受眾群體是比較富有或是比較有地位的人了。 類似的,我們就可以明白,當你與他人進行社會交往時,對方會將你約在怎么樣的場合、 以什么樣的方式對待你以及其在業余生活當中有什么樣的愛好,都是同等重要的,甚至可以通過這種判斷,來得知對方大致的經濟實力以及物質生活水平。 相聲演員郭德綱在作品當中說,如果一個人平時沒有興趣愛好,那么一定要提防此人。金圣嘆言“因其無至性也。” 此人既然沒有什么興趣愛好,那么恐怕在生活當中最喜歡去鉆研人性。想判斷一個人的真實格局與層次,不妨看一看他的業余愛好是什么 人為何會有愛好? 相信有人看了上文當中的結論,會感到疑惑?人就必須就愛好嗎?難道沒有愛好的人就是有錯的嗎? 這當然不絕對,只是據我們分析,一個在社會當中習慣了摸爬滾打的人,如果在平日的生活當中,依然能夠什么都不做,那么幾率是比較小的。 從心理學角度來分析,個體在心理狀態成熟之后,勢必會出現諸多需求與渴望。 認識發生論的創造者、瑞士著名兒童心理學家讓·皮亞杰(Jean Piaget)就認為,所謂興趣或是愛好,其實就是基于個體的心理需求而進行的延伸。 無論是哪一方面的興趣,都會反映個體內心對于外界的需求。所以我們可以這樣理解:只要一個人對某些人和事有了強烈的渴望,其就會產生興趣與愛好。 反之,一個萬念俱灰、沒有生活下去的勇氣的人,又何談“興趣”與“愛好”呢?所以我們幾乎可以斷定,從心理學角度,人這種生物是應該有興趣愛好的。 而從社會學角度來看,既然個體存在于群體之中,那么其存在就應該適應整個社會、整個文化體系。
當個體的狀態難以適應整個群體時,那么個體的社會化進程就會受到影響。 舉個簡單的例子,當個體處于幼年時期時,社會化的重要載體是同輩,那么想要與同伴擁有一定時間的互動,就難免通過一些相同愛好的聯結。 兒時的游戲有許多,所有孩子們都會對其產生興趣,并且參與進去,那么社會化的過程便也蘊含在這樣的過程之中了。 假如一個孩子自幼便對這些事物提不起興趣,那么自然而然的,其在與同輩群體相處時,多少會受到排擠或是一些區別對待,甚至是霸凌,這種影響對于個體施加的負能量可想而知。 所以我們可以說,無論是從心理發展的角度,還是從個體融入社會的角度來看,擁有興趣和愛好都是一個十分必要的要求。 興趣是本人格局的映射 也許有人會覺得,通過一個興趣愛好就能看出這么多?太絕對了吧。 事實自然是這樣。我們不妨回想,同樣是愛好釣魚,現如今的許多釣魚愛好者常常坐在河邊一天,都難以有所斬獲,被網友調侃“除了釣魚什么都會”;而愛好垂釣的姜子牙,不但有魚獲,還“釣”上了周文王。 許多中學時期的男同學都喜愛運動,課余時間喜歡進行球類運動,但卻始終只是一種業余愛好。 這盡管是取決于多種原因的,但是像林書豪這樣的球員,既可以在哈佛大學獲得學位,有能力在華爾街任職,還可以進入全球最高水平的籃球聯賽,震驚整個世界。 而現如今的許多人都將手機長時間的拿在手中,玩各種游戲,熟練的操作各種軟件;卻鮮有幾人能夠開發出人們喜愛的應用,揚名立萬。 這就告訴我們,雖然從事同樣的興趣愛好,但是有的人卻真的讓這種愛好豐富了自己的生活,提升了自己的相關能力;有的人則是渾渾噩噩,在某個愛好當中混跡,卻不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應該做什么。 當我們去看待一種事物,并且將其作為愛好時,勢必是對某些相關因素會有所渴望的。許多人一生的事業其實就產生興趣和愛好。 上世紀末對對互聯網產生興趣的馬云堅持各方游說,勸告投資人對自己的項目投來些許心思,最終經過苦苦的努力,才有了今天龐大的電商網絡。 所以對于我們而言,不要將此事限制的過于死板,有時你當下的所謂“主業”,前景遠遠不如你的興趣愛好。 這就要求我們應當具有遠見,能夠敏銳發現自己興趣與當下有發展前景的領域間的關系。能夠成功做到這樣程度的人,往往都獲得了成功。 同時,有些人的愛好一看就是一些沒有什么品味的,那么這種人自然會讓我們感覺很“勸退”,不愿與之交往。 往大了說,那些喜歡所謂“黃賭毒”的人自然要遠離,因為這些東西都是違法的;往小了說,有些人雖說有興趣愛好,但也無非就是上上網,在街上逛一逛,實在也無法取得什么成就,那么這樣的人雖說沒什么太大的害處,但也對你起不到什么太好的幫助,在交往時應注意適當。 參考資料:Bruk, A., Scholl, S. G., & Bless, H. (2018). Beautiful mess effect: Self–other differences in evaluation of showing vulnerability. Journal of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115(2), 19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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