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識不一定有文化,益博社會工作志‖益見
南陽益博社會工作服務中心 王玉
2021年10月18日,晴,周一
九點半起床,太陽已經斜射在東風路的法桐樹上,給江打電話過去見面聊聊天。坐上公交車一直走到經三路晨旭路口,看到凱撒皇宮和綠洲云頂的外墻面。風不緊,落葉舒緩,環衛工打掃著人行道上的樹葉,一排矮房往前,買了一提特侖蘇。進到院子里,又兩年沒來了。早上給楊莘老師發的微信回復說今天在外面辦事,要等到明天再約時間。
江哥一個人在家出去吃,說一起去學校接王易之。還是那個性格,說了不少往事,人總是在回憶中反復咀嚼琢磨出很多東西來,這些東西給我們信心,也更有力量。沿著晨旭路,路過福彩中心和慈善總會,昨天晚上這里舉行了慶祝和慈善總會成立20周年大會,表彰了很多優秀的慈善集體、項目和個人,益博社工的致敬最可愛的人沒有入選,但是入圍也是一種鼓勵。
王易之明顯長大了,說話有禮貌,也活潑。聊起孩子話題自然就多起來,問王易之現在還是掉牙不掉牙,農村經常說八歲八掉狗牙,不過現在生活好,孩子們發育的快,掉的自然也早。走在梧桐樹下,中午商量著吃燴面還吃烤鴨,其實能再一起拍拍話最好。文峰打電話說上南陽有事,問在哪里,贊也催著培訓方案的事。有些時候不是電話能說的事。一直烤鴨,幾個素菜,拿了瓶酒,我喝,江哥沒喝,也沒讓,嫂子打電話問啥時候走,家長里短里,自然說到江哥事。
人生如果是一場戲,這里面每個人都有一個角色,都有一個思想,思想支配著我們跌跌撞撞。絆個跟頭也很正常,關鍵是能否有人扶。遇到挫折也不怕,關鍵是別灰心。人生總沒有烏云壓頂,總要漏一個縫隙透出些光亮來。我說,江哥跟我寫的不一樣,你的是文學作品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藝術。我就是流水賬的記述,拉拉雜雜,那些從過眼煙云和人事物,記錄下來,算是一個人類學的筆記。這個是人遇到坎坷之后,江哥打電話鼓勵我的話,我那時也有些躊躇不前,看著窗外的獨山和麒麟崗,突然就看見靈光。
聚沙成塔,積土成丘。這是一個根本的道理,也許在思想里總覺得還缺少啥,其實每一個人都是沿著自己的筆觸流淌了自己的能量。那些能量一直在匯聚,猛然揮手已經有一百七八十篇,啥概念,足足30多萬字,就是剔除一些小說之類也有二十多萬,一本書分量自然也不少。我說老鄉寒川子,也就是王月瑞,百度一下給江哥看說,自畫像跟本人確實像。因為參加一個講堂認識王月瑞,又是張林老鄉,一來一回就認識了。他寫的《鬼谷子的局》幾易其稿,但是改一次出一版都是一次生活。
播種有時,收獲有時。我說,遇到的一個韓老師準備把老南陽拍攝整理一個集子,算是一個對自己的致敬。人們努力過都期待站在一個角度,給自己一個角色的認同,雖然本質上不在乎。談論起來錢,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但是沒有錢我們依然有夢想,可能給我更有意義的成就。就說石佛寺,所有的文章都沿著趙河,沿著那個河坡,沿著整個小鎮舒緩展開。這里面是江哥寫作的主陣地,這里的人,這里的事,這里物,這里的景,已經融化到血液里,循環在筆觸下,不能說妙筆生輝,但足以讓我眼睛一亮。
那時石佛寺的偉大,江哥說的U字形玉雕灣還是軍顯哥筆下的調研報告,最后升華為決策,我們聽起來已經津津有味,玉雕剛剛興起,地毯已經沒落,實際上在更早的清末民初,這里已經是南陽四大絲綢集散地之一,在南陽地位特殊,南召的召半省的說法,還有與上海的龐大繅絲商人,現在還有晾曬蠶繭的大樓,足可以想象但是都繁榮。作為大宗商品的集散地,石佛寺在三四十年代叫新民市。我說不如叫新民市記事,不要看熙熙攘攘的人,真正能夠坐下來寫本書的人,寫的文字的人鳳毛麟角。光趙灣水庫到石佛寺也能寫不少東西,沿著趙河的河沙,夕照到晨暉。石佛寺,鎮平,乃至南陽都缺乏一部記錄一個鄉村片段細致入微的文集,來把根留住,把鄉愁作為游子身上衣。
人都有拖延癥。但是要是有一個明確目標的話,我們可以列出時間表,一天一天的做。人的精力總是有限,沒有誰能八面玲瓏面面俱到,一俊遮百丑。現在就開始做,到年底,能出一本書,一二三四五是數著數的出。出了書就大不一樣,書就是底氣,就像屋里擺放的書本一樣。這是我們最大的底氣,前一段嫂子曾說讓江哥回南陽做社工,把老南陽講老南陽記憶做一做,在接觸民間疾苦。其實江哥講了送知識下鄉的趣事來,倒是讓我覺得別有風味。說起養孩子,教育孩子,釣魚理論給了我很大啟發。
嘮叨到四點,吃一碗燴面,歇歇腳,江哥在看美國電影。喜歡看電影,講出的話就有分量,深入淺出,很風趣幽默。有知識的人不一定有學問,有學問的人一定有知識。知識不會轉化,不會靈活,死搬硬套,大多僵尸一塊。四點王易之要放學,現在都是延時服務,延時服務大多承包給第三方機構實行,這就是一個重大利好的消息。江哥熬著粥,濤打電話一起去吃飯,江哥說家里有事不去了。
坐著公交,站臺上說著原來這一片都是空場,現在都蓋成高樓了,房價跌的厲害,今年水災也疫情也都很嚴重,很多外地打工的都回家或者轉移陣地了。鄭州還是大城市,路邊的花壇還是很別致,只是被一群唱著修花壇的民歌按下暫停鍵。祝府家園,這是一個在南陽路附近的餐館,也是濤最早落腳鄭州的地方。雖然說著頭暈,但是老鄉來了也很心情,一個村子出來的兄弟鄰居,見面自然熱鬧,推杯換盞間說了很多老家的事。
張強和江鵬都是大吳營村人,也是跟著江濤走到鄭州,大小打下一片天地。濤在中州商務酒店開房間說晚上住到這里拍拍話,后來小楊過來,佳佳放學在家等。過時退不了,幾個老鄉坐下來說起陳年往事。張強長江大學畢業,學的動物學,后來就在一個公司從事銷售,后來又找了一個服務對象做了妻子,平時在鶴壁住。原來父母也在,現在回老家了,說一口純真的鎮平話。我說鎮平話好,在哪里都可以找到同類,在家不顯,出門這就是我們的通行證。
聊了很久。忽然又想起任志強來,昨天路上濤跟盧醫白龍廟的支書聯系說了電話,現在在湖南長沙做掛車銷售,一家都安家在長沙。我說長沙大城市,高中時候同寢室都吃飯的好兄弟,十年不見,依然還是那份感情。黃鑫打電話過不過去,我說晚上就在這邊算了,大家都跑一天了。濟源的軍哥也打電話約著喝酒,我說算了,見面聊聊哪里都有了。
臨睡時,媒體上都是張仲景博物院在南陽成立的消息。近日,南陽市委編辦下發文件,同意南陽市張仲景博物館(南陽市張仲景醫史文獻館)更名為張仲景博物院,機構規格由正科級提升為正處級,屬市政府直屬事業單位,市中醫藥管理局代管。根據方案,張仲景博物院的主要指職責是醫圣祠文物保護、修繕及研究,負責南陽中醫藥文物收集、陳展、文旅管理及運營等工作,承擔宣傳弘揚仲景文化,舉辦仲景經方教育、學術培訓、學術交流、涉外活動、中醫藥健康教育及中醫診療活動等。張仲景博物院成立后,將持續推進醫圣祠文化園建設,進一步發揮醫圣故里仲景文化優勢,推進打造集文物保護、收藏展覽、文化交流、中醫診療、研學體驗、觀光旅游等功能為一體的中醫文旅綜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