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朔四年就這么緊張刺激的過去了。盡管這個結(jié)尾有點點平淡,但是陳良真的感覺累壞了。臘月廿六,陳良陳賢周梓容以及霍去病四人直奔關(guān)中。路途遙遠,快馬加鞭,自然是趕在了除夕之前趕到。
到了關(guān)中陳良和霍去病也是分別了。霍去病是要直奔長安尋母,而陳良則是改道茂陵回陳家。一年分別,則是又漲一歲。陳才也是愈發(fā)的成熟,陳德更是顯示出這個家中嫡長子的樣子。在年中的時候,陳德的第一個孩子降生了,雖說是個女兒,但也算是陳家發(fā)跡后第三代的第一份血脈。
陳武這一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陳家能變成有頭有臉的大家族,其實這些印象也都是陳文根植在他心中的。陳武從小只知道大哥對自己好,隨后后來離開,但也是惦念著他。也不知道陳文現(xiàn)在在何處是好是壞。
對于陳武來說,父親可能真的沒有這個大哥重要。
陳武其實對陳良的婚配是很著急的。陳德隨著自己走南闖北做生意,二十三才有這么個孩子。陳良雖說名聲不錯,但是名聲畢竟不是血脈,人還在的時候,你這名聲有用,但凡出了事情,則是樹倒猢猻散。尤其是在這茂陵看到郭解的現(xiàn)在。陳武更是著急陳良。
但不成想這次回來陳良并非一個人回來,
看到陳良帶著周梓容進了陳宅大門,陳伯看到兩位公子早就沖進去稟報:“家主,二公子三公子都回來了。”然后悄咪咪的附到耳邊:“二公子還帶了個小娘子。”陳武一挑眉,心中一樂,面上不變:“好了陳伯,我知道了,我出去看看。”陳伯明白,也不點透,便出了門去。
陳良看著這個家一年來也沒什么大的變化,既然陳伯還讓他在這等那就在等一等。臘月的茂陵還是有些寒冷,陳良回頭看了看周梓容:“梓容,這天氣你可受得了?”周梓容一臉的淡笑:“陳家哥哥,我可是從小生在北方,漁陽可是比這冷多了。”陳良一拍腦門:“我都忘了,你可是實實在在的北方女豪杰。”周梓容也不惱,就在旁邊看著陳良。
不久,陳武就出來了。自然是顯得沒有那么的慌張:“良兒賢兒終于回來了。”然后假裝才看到周梓容:“這是誰家的千金,良兒你不介紹一下?”陳良一挑眉,跟陳武簡直如出一轍。他自然是明白父親是假裝剛剛看見,早就遠觀了很久了。陳良作揖拜到:“這是河?xùn)|周家小女梓容,我二人相識于漁陽,也是當(dāng)世之女豪杰。這次特意帶回來給大人見一見,可否滿意,相隨一生。”陳武雖然做好了準備,但聽到陳良說出來還是心中難掩的激動,站在周梓容面前仔細的看了看:“滿意滿意,為父滿意的很啊!周家的千金一看就是大家閨秀,英氣中不失端莊,相比周家也是頗大的家族了。為父滿意的很啊!”
陳良笑著搖了搖頭,用胳膊捅了捅周梓容,周梓容低著頭,小聲地說道:“梓容見過陳伯父,祝陳伯父壽比南山。”陳武笑的合不攏嘴,連聲說好,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外面天冷,來來來,快進屋坐。”說罷便引著周梓容進了正堂。
陳賢在后面看的是目瞪口呆:“二哥,這父親是怎么了,怎么看起來這么慌張呢。”陳良笑著看了看陳賢:“老三等你什么時候討到老婆領(lǐng)回來,父親怕是會更加激動啊。”陳賢更是一臉的納悶:“為什么只能討到老婆,我自己回來父親就不高興嗎?”陳良一頭漿糊,不想理他:“算了算了,你就按我說的,等你討到了老婆,領(lǐng)回來會更加的不一樣。”陳賢便是一臉的認真:“那我到時候可得好好看看父親會不會更慌張!”陳良搖了搖頭便走了進去。陳賢則是在后面格外的認真。
正堂里各式各樣的人,李氏帶著陳馥早就坐下了,陳德陳才也是紛紛來到了正堂,陳伯把正座給陳武收拾好,陳武便坐了下來。李氏看到了周梓容則是走了上去:“這小娘子長得俊俏,也有英氣。這可是我家良兒享了福,以后你可得多多擔(dān)待良兒的壞毛病。”陳才則是恭恭敬敬的作揖說道:“姑子遠來,陳家四子才見過姑子。”陳德則是頷首作揖,便算是打過了招呼。
陳武在主位上,招呼著眾人:“好了好了,人家周小娘才到陳家,你們便這么多話,都坐下來,坐下來。”陳家的眾人也都紛紛的坐了下來,只見陳馥從李氏的懷里跑開,跑到周梓容旁邊,拉著周梓容的胳膊:“姐姐姐姐,我喜歡你!”逗得屋子里的人是開懷大笑。
誰不知這年終歲尾家人團聚是天倫之樂,但是有一個人還在奔波。陳文沒法停下來,大業(yè)未成,不能停止。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