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阿拉斯加會談,場場彌漫著火藥味,國內的中西醫交鋒這場持久戰也是愈演愈烈,一百多年來,從西醫受排斥,到逐漸走進千家萬戶,再到西醫受質疑,人們又重新認識中醫,國家又重新重視中醫,此消彼長,難分高低。其實中西醫有共同的敵人,也是同一戰壕的戰友,只是對付敵人的手段不同,但是武無第二,文無第一,所以中西醫相互攻訐,西醫進攻的招式就是雙盲實驗,讓中醫進入自己的伏擊圈,而中醫則以同臺競技應之,也就是毛主席講的,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所謂的雙盲實驗,百度上是這樣講的:
雙盲實驗是指被試和實驗者都不知道哪些被試接受哪一處理的實驗技術。這種實驗方法用于防止研究結果被安慰劑效應( placebo effect)或者觀察者偏愛(observer bias)影響。在實驗中使一個人盲就是不告知他實驗過程的信息。按照使參與者盲的程度,這種實驗被分為單盲(Single-blind)、雙盲(double-blind)、三盲(triple-blind)實驗。
無論是雙盲單盲還是三盲都是用科學的手段來驗證藥物的有效性和對身體副作用。有史以來,通過雙盲實驗的藥物成千上萬,也有數據顯示,雙盲后的藥物被下架也不下萬數,說其科學驗證科學也好,新理論推翻舊理論也罷,減少了毒副作用都行,面對成千上萬的下架藥物來說,雙盲是科學的,在某些時間段也是正確的,可是放在歷史長河中,放在三五十年中,不是宇宙公理,不是驗證藥物的唯一標尺,只有時間才能驗證藥物好壞,科學發展越快,雙盲的藥物下架的時間也就越短,因為你人看到的是樹木,而顯微鏡下看到的只是細胞。毛主席青年時就指出中西醫的不同之處:
醫道中西,各有所長。中言氣脈,西言實驗。然言氣脈者,理太微妙,常人難識,故常失之虛。言實驗者,專求質而氣則離矣,故常失其本。則二者又各有所偏矣。”
所以說中西醫存在質的區別,雙盲實驗驗證西醫藥品尚且不足,更不要說要求中醫去搞雙盲實驗了,當然了,中醫并不排除去做雙盲實驗,一些成藥,注射針劑也是做了雙盲實驗的,因為這都是把中藥成分進行了提純,青蒿素就是很成功的例子,只是這些藥物已經不是傳統的中醫藥了,叫西式中藥更為妥當,也逃脫不了不久被淘汰的命運,看看青蒿素也不知道被屠呦呦團隊研制到了幾號。
雙盲實驗盡管不是十全十美,在沒有好辦法的前提下,只能瘸子里拔將軍,只能不斷修正,不斷提高。當你抱守殘缺時,就不要要求中醫藥搞雙盲實驗了,中醫藥發展幾千年了,不少方子放在現在也是療效很好,還有比真實療效更有說服力呢?遠的不說,就拿非典的防控,新冠的防控來說吧,這也是近百年來,中西醫少有的兩次同臺競技,這也是一次雙盲試驗吧,而有心的中醫人,記者也有數據對比,這說明什么,不看廣告看療效。
中醫有中醫的長處,西醫有西醫的長處,能調理者當調理,能動刀者當動刀,抗疫英雄張伯禮也感嘆國人有兩套醫學保駕護航,為什么不能和平共處呢?更有極端者揚言,看中醫只看中醫,看西醫只看西醫,為什么不講適合看中醫看中醫,適合看西醫看西醫呢?
宇宙浩瀚,人類何其渺小,科學成績很大,可人類仍未擺脫疾病的威脅,在面對疾病時,有中醫從中協助不是更好嗎?難不成在這場中西醫馬拉松賽中,西醫沒有底氣跑贏比賽嗎?古人講道法自然,古人又講盡人事聽天命,古人又又講一招顯吃遍天,你西醫是還有疫苗這壓箱底的手藝嗎?
中西醫道論輸贏,彼此超越賽道行。陰陽平衡湯藥進,疫苗阻毒防發生。人命至重貴千金,救死扶傷大功成。病號不是唐僧肉,人才兩空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