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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齊洲:說體文與《漢志》說體小說(《漢書·藝文志》著錄小說文體探賾之一)


《漢書·藝文志》(以下簡稱《漢志》)諸子略小說家共著錄小說作品15部,是中國正統史志著錄小說作品之始。

《漢書藝文志講疏》

根據這15部小說的形式和內容,可以將其分為五種類型。

一類是“說”體小說,包括《伊尹說》《鬻子說》《黃帝說》《封禪方說》和《虞初周說》。

一類是“子”體小說,包括《青史子》《師曠》《務成子》《宋子》和《天乙》。

一類是“術”體小說,包括《待詔臣饒心術》和《待詔臣安成未央術》。

一類是“事”體小說,包括《周考》和《臣壽周紀》。

一類是“言”體小說,即《百家》。

這五種類型的小說不僅代表了先秦至西漢出現的小說的主要文體類型,而且規范和影響了中國古代小說和小說觀念后來的發展,實有深入探討之必要。

前人很少從小說文體類型關注《漢志》小說,不能不說是極大的遺憾。筆者不揣谫陋,嘗試加以探討,不妥之處,懇望批評。

《漢志》諸子略小說家著錄的《伊尹說》《鬻子說》《黃帝說》《封禪方說》和《虞初周說》有一個鮮明的特點,就是書名都有一個“說”字。而先秦和西漢諸子的文章,在劉向、劉歆等整理成專書之前,一般都是單篇流傳,這不僅有傳世文獻記載,也為近年出土的大量戰國楚竹書和西漢出土文獻所證實。

這些小說之所以以“說”命名,是因為它們都是說體文。而“說”作為古代的一種重要文體,幾乎不需要論證。晉人陸機在《文賦》中提到十種代表性文體,分別是詩、賦、碑、誄、銘、箴、頌、論、奏、說,“說”為其中之一。梁劉勰《文心雕龍》的文體論部分有《論說篇》,分別討論“論”與“說”兩種文體。這就足以證明,“說”是古代一種重要文體。

不過,“說”體文并不是一種很古老的文體。人們通常所說的《尚書》“十體”,包括典、謨、貢、歌、誓、誥、訓、命、征、范,并無“說”體。古文《尚書》有《說命》,但此“說”為傅說,是人名,《說命》乃傅說之命,“說”并非文體名。

《漢書藝文志及兩漢書補志著錄小說資料集》,王齊洲主編,湖北人民出版社2021年6月版。

“說”作為文體名是在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的社會環境中產生的。《莊子·天下》云:

古之人其備乎!配神明,醇天地,育萬物,和天下,澤及百姓,明于本數,系于末度,六通四辟,大小精粗,其運無乎不在。其明而在數度者,舊法世傳之史尚多有之。……

其數散于天下而設于中國者,百家之學時或稱而道之。天下大亂,賢圣不明,道德不一,天下多得一察焉以自好。譬如耳目鼻口,皆有所明,不能相通。猶百家眾技也,皆有所長,時有所用。雖然,不該不遍,一曲之士也。判天地之美,析萬物之理,察古人之全,寡能備于天地之美,稱神明之容。

是故內圣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郁而不發,天下之人各為其所欲焉以自為方。悲夫,百家往而不反,必不合矣!后世之學者,不幸不見天地之純,古人之大體,道術將為天下裂。[1]

莊子所稱道的古人之“備”,是指西周完備的禮樂制度;他所說的“道術將為天下裂”的時代,就是百家爭鳴的時代,即春秋戰國。

《莊子集解》

禮樂完備的時代,正是言論統一的時代;“禮崩樂壞”的時代,也是言論失控的時代。統一時代的言論都是“經”,為統治者所發布,國家奉為常法,民眾必須遵照執行;失控時代的言論都是“說”,散在眾口,孟子稱之為“圣王不作,諸侯放恣,處士橫議”[2],莊子所謂“周行天下,上說下教,雖天下不取,強聒而不舍也”[3]。

春秋戰國時代,圣王(天子)已經沒有了發號施令的權威,其言論也就無足輕重。而說士們“各為其所欲焉以自為方”,私人言論著述蔚然成風。諸侯們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和影響,不僅注意傾聽這些說士們的聲音,而且禮待他們,甚至給以高官厚祿,讓他們為自己的利益服務。

正如荀子所言:“夫民易一以道而不可與共故,故明君臨之以勢,道之以道,申之以命,章之以論,禁之以刑。故其民之化道也如神,辨說惡用矣哉!今圣王沒,天下亂,奸言起,君子無勢以臨之,無刑以禁之,故辨(辯)說也。實不喻然后命,命不喻然后期,期不喻然后說,說不喻然后辨(辯)。故期、命、辨(辯)、說也者,用之大文也,而王業之始也?!盵4]

荀子法后王,此“王”即指當時諸侯。“王業”所用之“大文”從典、謨、誥、誓到期、命、辯、說,這種變化不僅是文風的變化,文體的變化,更是一場巨大的社會政治變革。在這場社會政治變革中,辯說的作用越來越被社會所認識,辯說之士的社會地位也日益提高,說體文自然也大行其道。

《中國文學觀念論稿》

筆者曾撰文探討過說體文的產生,指出:“'說’是在言論作為一種知識形態和社會手段被人們普遍重視的條件下由'兌’孳乳出的一個新概念;它的基本義項為愉悅、開解、言說三義;先秦諸子把'說’通用為'悅’,表明他們對言說活動的喜好和重視;而在'說’的基本義——言說義上,前期諸子多用為比較單純的言論義,而后期諸子則多用為辯說義和學說義,這不僅反映出言論作為社會手段和知識形態的迅猛發展,而且反映出各種言論之間的交流和碰撞。當'說’和某一類知識形態和言論方式聯系在一起時,'說’作為文體概念的條件也就成熟了?!盵5]

在戰國中后期,不僅有了對說體文的認識,有了說體文概念,也有了明確標示說體的文本。如《商君書》有《說民》,《莊子》有《說劍》,《墨子》有《經說》[6],《列子》有《說符》[7],《韓非子》有《說林》、《八說》、《內儲說》、《外儲說》,《呂氏春秋》有《順說》,等等,證明說體文在這一時期不僅已經產生,而且已經成熟。

從文體的角度考察,我們可以借用《墨子》對概念層級的劃分方法,以加深對說體文的理解?!赌印そ浬稀吩疲骸罢f,所以眀也?!盵8]以為“說”的目的是為了明確所說內容的意義,尤其是對經典的解說更是如此?!赌印そ浬稀酚衷疲骸懊?,達、類、私?!盵9]這里的“名”指概念,而概念可以分為“達”、“類”、“私”三個層級。

郵票墨子

就說體文而言,“達名”為“說”,“說”指春秋戰國時期諸子百家的一切言論著述;“類名”為“說”,“說”指以辯說為特征的言論著述;“私名”為“說”,“說”指以“說”名體的文字著述。

說體文具有解說性、譬喻性、夸飾性、情感性和靈活性等文體特征,其要旨在于解說經典,而不在講說故事,即使講說故事,其目的仍在說理。先秦諸子往往托古言道(理),各有經典,“述而不作”,“上說下教”,如孔子“從周”,墨子“廢周道而用夏政”,老子傾心于“小國寡民”,都“未嘗離事而言理”[10],可視為“達名”之“說”。[11]

不過,孔子與老子時代,大家各自為說,并無黨同伐異傾向,孔子學禮于老子的傳說,以及湖北荊門出土的郭店楚簡《老子》甲、乙、丙三種本子均無今本《老子》否定孔子思想的言論,證明辯說之風在春秋末期還未形成。

辯說之風興起于戰國,縱橫家的辯說是最極端的例子。這種以“辯說”為特征的文字,即是“類名”之“說”?!肚f子·外物》云:“飾小說以干縣令,其于大達亦遠矣。”[12]《荀子·正名篇》也說:“故知者論道而已矣,小家珍說之所愿皆衰矣?!盵13]他們所稱“小說”或“小家珍說”就是指稱那些不符合他們理想學說的其他諸子學說。

先秦諸子在對說體文尤其是對辯說之風的認識中產生了“小說”觀念,這一觀念雖然主要是價值判斷,但也隱含有文體判斷。漢代學者對小說家的認識和關于小說的觀念,既與先秦諸子對說體文認識的影響相關聯,也與漢代社會的特定文化環境和文章發展相關聯。

中國古代小說的思想發展和文體嬗變,可以從這里找到思想源頭和文體依據。[14]而《漢志》諸子略小說家著錄的《伊尹說》《鬻子說》《黃帝說》《封禪方說》《虞初周說》這些以“說”命名的作品,則是“私名”之“說”,也是《漢志》小說中的正格。

《漢書藝文志注釋匯編》

《虞初周說》更是可以作為《漢志》小說的代表,其作品總數達943篇,占《漢志》著錄小說作品總篇數的三分之二以上[15],故后人有“小說九百,本自虞初”之說。

具體來看《伊尹說》《鬻子說》《黃帝說》《封禪方說》《虞初周說》,前三部可能成書于漢之前,后兩部則成書于漢武帝時,它們的共同特點是對某一著作或某一學術進行解說,符合說體文的特征。

考《漢志》以“說”名體者有三類:

一類為解說儒家經典者,歸入“六藝略”。如“六藝略”有解說《魯詩》和《韓詩》的《魯說》和《韓說》;有解說《明堂陰陽》的《明堂陰陽說》;有解說《孝經》的《長孫氏說》《江氏說》《翼氏說》《后氏說》《安昌侯說》;有解說《論語》的《齊說》《魯夏侯說》《魯安昌侯說》《魯王駿說》《燕傳說》。

一類為解說諸子學說者,其中解說荀子者歸入儒家類,解說老子者歸入道家類。如辯難(辯難是別一形式之解說)《荀子》的有《虞丘說》,解說《老子》的有《老子傅氏經說》《老子徐氏經說》《劉向說老子》。其他諸子《漢志》未著錄有解說者。

《漢制考 漢藝文志考證》

一類為解說其他道家學說者,歸入小說家。如道家有《伊尹》《鬻子》《黃帝四經》,小說家有《伊尹說》《鬻子說》《黃帝說》。

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家“經”、“說”受到重視,自在情理之中,故解說儒家者不入小說家,而入六藝或儒家。

漢初推崇黃老之學,道家亦尊寵一時,故不獨《老子》有多家解說,其他道家亦多有解說者。《老子》為可靠文獻,道家尊之為《道德經》,故其解說可自成家,《漢志》仍在道家著錄。

而《伊尹》乃集合道家傳說而成,本與儒家之說不合,亦不如《老子》之有系統條理,其解說者《伊尹說》只能是道聽途說,不本經傳,故《伊尹說》列入小說家?!稘h志》著錄時注明:“其語淺薄,似依托也?!盵16]也證明了上述判斷。

《鬻子》本是傳為周文王之師的楚國先祖鬻熊著述,《漢志》已將其與《伊尹》一起著錄于道家之中,而解說《鬻子》的《鬻子說》,班固注云“后世所加”,謂其來歷不明,缺乏理論質素和歷史依據,故列入小說家。

至于《黃帝說》,則是為解說《黃帝四經》而作,班固注云“迂誕依托”,也夠不上諸子“九流”的水平。

黃老之學本來盛行于漢初,1973年長沙馬王堆西漢初期墓葬出土的帛書就有被學術界認定的《黃帝四經》(包括《經法》《十大經》《稱》《道原》),說明了漢初人的喜好。但武帝之后,儒學昌盛,黃老道家衰落,司馬遷《五帝本紀》論贊云:“學者多稱五帝,尚矣。然《尚書》獨載堯以來;而百家言黃帝,其文不雅訓,薦紳先生難言之?!盵17]黃帝之言已在“其文不雅訓”之列,《黃帝四經》自然不受歡迎,解說《黃帝四經》的《黃帝說》就只能列入小說家了。

《中國古代文學觀念發生史》

這樣看來,《漢志》著錄《伊尹說》《鬻子說》《黃帝說》入小說家,反映出道家尤其是黃老道家已經衰落、西漢后期學者對它們評價偏低的客觀事實?!稘h志》小說家收入大量黃老道家之作,“然亦可明道家小說家一本矣”[18]。

而從文體的角度看,說體小說既有說體文的一般特點,同時也具有“其語淺薄”和“迂誕依托”的文體特色,也就十分明晰了。[19]

至于成書于漢武帝時期的《封禪方說》和《虞初周說》,則繼承了《伊尹說》《鬻子說》《黃帝說》“其語淺薄”和“迂誕依托”的文體特色。

封禪本來只是傳說,儒家的說法既不系統,也不一致,這便為方士提供了解說封禪方術的空間,《封禪方說》因此而生。

中華書局整理本《史記》

《史記·封禪書》便云:“天子既聞公孫卿及方士之言,黃帝以上封禪,皆致怪物與神通,欲放(仿)黃帝以上接神仙人蓬萊士,高世比德于九皇,而頗采儒術以文之。群儒既以不能辨明封禪事,又牽拘于《詩》《書》古文而不能騁。上為封禪祠器示群儒,群儒或曰'不與古同’,徐偃又曰'太常諸生行禮不如魯善’,周霸屬圖封禪事,于是上絀偃、霸,而盡罷諸儒不用?!盵20]

因此,武帝封禪的儀禮、器物和方法多采用方士的意見,亦即所謂“封禪方說”?!斗舛U方說》不能歸入任何一家學說,且“其語淺薄”,“迂誕依托”,自然應該列入小說家類,從而成為武帝時期“說”體小說的代表作品之一。

《虞初周說》是武帝方士虞初所撰。虞初,《漢志》班固注曰:“河南人,武帝時以方士侍郎,號黃車使者。”顏師古注:“《史記》云虞初洛陽人,即張衡《西京賦》'小說九百,本自虞初’者也?!盵21]《史記·封禪書》載:“(太初元年)丁夫人、洛陽虞初等以方祠詛匈奴、大宛焉?!盵22]證明虞初以方術參與了漢武帝時期的國家政治外交活動。

張衡《西京賦》云:“非唯翫好,乃有秘書;小說九百,本自虞初。從容之求,寔俟寔儲?!毖C注云:“小說,醫巫厭祝之術。凡有九百四十三篇,言九百,舉大數也。”又云:“持此秘書,儲以自隨,待上所求問,皆常具也?!崩钌谱⒁龖吭唬骸捌湔f以《周書》為本?!盵23]

即是說,《虞初周說》是虞初為備皇上顧問而準備的“秘書”,其中有“醫巫厭祝之術”;不過,其書既有如此規模,恐亦不僅限于“醫巫厭祝之術”,應該還有其他更多的內容。

而依應劭所說,“其說以《周書》為本”,則《虞初周說》是圍繞解說《周書》或周代之事而集纂的一部小說。

《漢書藝文志及兩漢書補志著錄小說資料集》,王齊洲主編,湖北人民出版社2021年6月版。

筆者曾指出唐宋類書中保留有一些《虞初周說》的佚文,例如,《逸周書·王會解》云“方人以孔鳥,卜人以丹沙”,《藝文類聚》卷九十一引《周書》為:“成王時,西方人獻孔雀”;《初學記》卷二十引《周書》為:“成王時,四夷來貢,卜盧人西南之蠻,丹沙所出”。顯然,唐人所引《周書》具有解說《逸周書》的意味,此《周書》極有可能是《虞初周說》。這樣的例證還有不少。[24]

這樣看來,《漢志》“說”體小說其實是先秦諸子所創說體文的一種延展,而《漢志》“小說家”之稱則是漢人繼承莊子、荀子對諸子辯說及其著述所進行的價值判斷的移植,只不過將莊子、荀子所針對的其他學派諸子改為不入“九流”的秦漢諸子。

也就是說,《漢志》將一個在先秦沒有共同指向的非固定性稱謂變成了一個有明確指向的固定性稱謂,而這種稱謂其實規范了小說家之小說的文化定位,也規范了“說”體小說的文體定位。這種定位的作用是巨大的,影響也是深遠的。[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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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1] 郭慶藩:《莊子集釋》卷十下《雜篇·天下第三十三》,北京:中華書局,1961年,第1067-1069頁。

[2] 焦循:《孟子正義》卷十三《滕文公下》,北京:中華書局,1987年,第456頁。

[3] 郭慶藩:《莊子集釋》卷十下《雜篇·天下第三十三》,第1082頁。      

[4] 王先謙:《荀子集解》卷十六《正名篇》,北京:中華書局,1988年,第422頁。文中“辨”通“辯”。

[5] 王齊洲:《中國文學觀念論稿》之《說體文的產生及其對中國傳統小說觀念的影響》,武漢:湖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第364頁。

[6] 《墨子》一書,有墨翟本人的言論,也有墨家后學的著述?!赌印窌械摹督浬稀贰督浵隆贰督浾f上》《經說下》《大取》《小取》等篇,便是戰國后期墨學著作,這已經是學術界比較一致的意見。

[7] 《列子》一書,近人多以為張湛偽作。臺灣嚴靈峰有《列子辨誣及其中心思想》一書予以糾駁;安徽鄧廣忠寫有《為張湛辨誣》、《〈列子〉三辨》、《從古詞語看〈列子〉非偽》三文(均見《道家文化研究》第10輯,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力辯《列子》非偽書。筆者以為《列子》雖有后來整理者留下的一些痕跡,但其基本內容仍然是先秦傳留的文獻。

[8] 孫詒讓:《墨子間詁》卷十《經上》,北京:中華書局,2001年,第315頁。

[9] 孫詒讓:《墨子間詁》卷十《經上》,第315頁。

[10] 章學誠:《文史通義》卷一《易教上》,北京:中華書局,1994年,第1頁。

[11] 《史記·伯夷列傳》“而說者曰”,司馬貞《索隱》云:“說者,謂諸子雜記也。”可證“說”可指稱一切諸子雜記。

[12] 郭慶藩:《莊子集釋》卷九上《雜篇·外物第二十六》,第925頁。

[13] 王先謙:《荀子集解》卷十六《正名篇》,第429頁。

[14] 參見拙作《說體文的產生及其對中國傳統小說觀念的影響》,“小說文獻與小說史國際研討會”論文,北京香山,2003年10月;收入《中國文學觀念論稿》,武漢:湖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

[15] 《漢書·藝文志》著錄“小說十五家,千三百八十篇”,顧實《漢書藝文志講疏》云:“今計十五家,一千三百九十篇,多十篇。”即是說,《漢志》總計時少計十篇。學術界一般均同意此說。然《漢志》小說家中十四家均以篇計,獨《百家》為“百三十九卷”,此百三十九卷是否即百三十九篇,難以斷定。如《尚書》古文經四十六卷,實有五十八篇,因而尚不能完全肯定《漢志》小說家篇數總計有誤。

[16] 班固撰,顏師古注:《漢書》卷三十《藝文志》,北京:中華書局,1962年,第1744頁。下引班固自注文不再注釋。

[17] 司馬遷撰,裴骃集解,司馬貞索隱,張守節正義:《史記》卷一《五帝本紀》,北京:中華書局,2014年,第54頁。

[18] 顧實:《漢書藝文志講疏》三《諸子略·小說》,北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161頁。

[19] 參見拙作《〈漢書·藝文志〉著錄之小說家〈伊尹說〉〈鬻子說〉考辨》,《武漢大學學報(人文科學版)》2006年第5期。

[20] 司馬遷撰,裴骃集解,司馬貞索隱,張守節正義:《史記》卷二十八《封禪書》,第1678頁。

[21] 班固撰,顏師古注:《漢書》卷三十《藝文志》,第1745頁。

[22] 司馬遷撰,裴骃集解,司馬貞索隱,張守節正義:《史記》卷二十八《封禪書》,第1683頁。

[23] 蕭統編,李善注:《文選》卷二京都上《西京賦》(張平子),中華書局影印胡克家本,1977年,第45頁。

[24] 參見拙作《〈漢書·藝文志〉著錄之小說家〈虞初周說〉探佚》,《南開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5年第3期。

[25] 參見拙作《漢人小說觀念探賾》,《南京大學學報(哲學·人文科學·社會科學)》201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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