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出處是湯顯祖的《牡丹亭》,故事描寫了杜麗娘夢見一書生手拿柳枝要她題詩,后被那書生抱到牡丹亭畔,共成云雨之歡。
食色性也,男女之間就那么點事,假設在荒島上把一男一女關在一個島上,天長日久總歸要出事,這是人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其實就是一種及時享樂的行為。
我們的科技越來越發達,人卻變的越來越懶,根據生物進化的“用進廢退”原則,人在某一方面越懶,這方面的能力就會蛻化。
在人變懶的各種行為里,有一種是最致命的,那就是人變得“懶于思考”。
當人逐漸“喪失”了思考,那么最可能出現的事——個人危機
當談起“階層固化”,多數人總會把那些“被固化到較低階層”的人當成無辜的受害者,好像他們的不幸完全是環境造成的,和他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
對工作和生活毫無激情,只知道抱怨現狀不好,牢騷滿腹,只知道羨慕別人的收入高生活好,而自己卻不去努力的人。
簡言之:不對自己的人生負責的人,是永久的“社會最底層”。
只與同好爭高下,不與“杠精”論短長
“沒有危機感,就是一個人面臨著的最大危機?!?/p>
絕大多數的人生痛苦,都是因為我們太在乎即時滿足。一點付出,沒有立馬回報,就會覺得痛苦。
在《娛樂至死》中有這樣一句話:我們的文化成為充滿感官刺激、欲望和無規則游戲的庸俗文化。
在欲望面前,我們填補空虛后,接下來只是更大的空虛。
心理學上有個詞,叫“享樂適應癥”。
指的是:快樂總是很容易被大腦適應。
我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在得到的那一瞬間,就開始不那么幸福了。
過度的追求娛樂,享樂主義,把我們壓的喘不過來氣。
弗洛依德認為,本我是每個人身上最原始的代表,它不受道德的約束,不受理性的控制,及時享樂是它唯一遵從的原則。
“本我”(完全潛意識)代表欲望,受意識遏抑;
“自我”(大部分有意識)負責處理現實世界的事情;
“超我”(部分有意識)是良知或內在的道德判斷。
換句話說,本我就是每個人身上的動物性。
很多時候,人腦海中冒出的聲音,大多都是來自本我的聲音。
一個人要活得高級,需要做到不被內心的聲音蠱惑,敢不斷跟內心的獸性去爭、去斗。
人們追逐金錢,認為只有金錢才能帶來幸福。
心理學家研究表明,人在非常貧窮時,金錢能迅速提升人們的幸福感。
但是當人們經濟富足時,金錢對幸福的提升作用是有限的。
而過度追逐財富,為了財富不擇手段,為了金錢不顧家庭、道德、法律、健康,則會損害自己的幸福。
一個內心成熟的人,是不允許自己荒唐度日,渾渾噩噩,自暴自棄,因為所有的這些對于他的人生來講,都毫無意義,準確地說,是在消解他的自由,扼殺他未來的選擇余地。
人們總愛說:曾經懶得去做的事情,現實生活中會一件一件討還回來。
而與之相對應的科學概念就是“延遲滿足”,即甘愿放棄眼下能立馬得到的滿足,而選擇去等待更長遠但更有價值的結果。
延遲滿足,顧名思義就是讓我們不要輕易的得到想要的東西,需要經歷些許的考驗和鍛煉得到的東西才能更懂得珍惜。
比如,愛情。
愛情往往輕易得到的,有的會不懂得珍惜,感覺太輕而易舉了,沒有共同的經歷,沒有共同的語言,當然這也只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
在《貧窮的本質》一書中對窮人思維做了很詳細的描述。
該書的作者班納吉在18個貧困地區做調研,深入每個貧窮家庭的研究發現很多窮人是吃不飽的。
窮人即使吃不飽,他們也不會把錢都花在吃飯上,農村的家庭他們在吃飯上的花銷只占了家庭支出的30-79%,在城里家庭大概是53-74%。
他們把大量錢買了煙、酒和節日消費品。
缺什么就會向什么妥協,最終導致一個人目光短淺,性格猶豫,遇到大的機會也很難有勇氣去做,這就是為什么窮人總在抱怨上天不公,殊不知不是上天不公平,而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錯過機會。
窮人的稀缺性心態會導致他們在思維上出現短板,甚至是斷層
窮人完全沒有為未來打算的習慣,每次收入積攢到一定范圍后,他們就會用各種理由把積蓄消耗掉,由此陷入貧窮陷阱。
然后再掙扎,再貧窮。
所以貧窮的真正原因來源于貧窮思維。
而這種貧窮思維恰恰是站在“延遲滿足感”的對立面。
推遲滿足感,就是不貪圖暫時的安逸,先苦后甜,重新設置人生快樂與痛苦的次序:
首先,面對問題并感受痛苦;然后,解決問題并享受更大的快樂。
在充滿問題和痛苦的人生中,推遲滿足感是唯一可行的生活方式。
每個人都有一段窮盡各種辦法卻默默無聞的日子,我們把這段時光叫做扎根,看似是在做無用功,其實是在打基礎,當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功夫到了,機會來了,就會結出一串串的碩果。
你的精力花在哪里,成果就體現在哪里。
這會給我們的生命更加高質量的營養。
能夠控制自己的人,才有可能控制自己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