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我與黃燦然、陳東東至廈門鼓浪嶼參加呂德安“異曲同工、詩畫并臻”雅集。其間詩人子梵梅邀請我們到她的“草木詩經”咖啡館喝咖啡。她在咖啡館露天陽臺上栽種了很多迷迭香。這種植物香氣特別,黃燦然聞后大加贊美,并請求子梵梅贈送一盆。因黃燦然對迷迭香氣的形容深得子梵梅心,盡管很舍不得,她還是忍痛送了黃燦然一盆。回深途中,黃燦然如捧寶貝一樣一路捧著。此詩即記此事。
迷迭香
摸一把,然后聞,香氣,侵略身體
——血液沖頂,不怒只彌漫——你的形容
燦然,感動梵梅。作為旁觀者,我必須模仿,
進入勝境。我說,肉體的致幻物,修理關節,
修理一個老人的垂頭喪氣——
走,環形走。蛇形走。在日光巖攀著石頭走。
火紅的走——走進一座黃色古堡,
坐下來聆聽和觀看,拔高的聲音帶來祖國翻滾。
雖然不免有輕蔑的評價。不重要了。心中
已經有德安放。可以追溯久遠。令偶爾的出行
如浪鼓噪。在島嶼獲得大陸的胸襟——關鍵是
直到現在,我仍在想植物的靈魂是什么?
移入陋室?“……唯有識者珍,才得精神?”
它隨身行,令安檢者困惑。但是隨意念而美。
從今以后——清晨和夜晚——令四壁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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