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終喜愛的是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自己想要的東西。
——尼采
"似水流年"般的琴海汪洋
我在《似水流年》的琴聲中流淌,如同我的車子在洶涌的人流中穿梭。車輪向前飛馳,時光向前飛逝,我卻是那塵世間、雪地里、年頭中奔走的一條小飛魚。
我飛到故鄉,魂牽夢繞的地方。故鄉的人們對我說:“你熟悉的人兒都奔了那世,你還回來圖啥噢?”我聽聽扭頭便走了。
我又飛到城市,離開家鄉奔走的地方。城市的人們對我說:“你熟悉的人們在你的家鄉,天天飛來飛去圖啥噢?”其實這話我聽多了,所以便不由自主飛家鄉。誰曾想——
飛到故鄉那個樣,索性硬著頭皮又返飛城。
我日里思,夜里想:試飛遠古怎么樣?
亞當說:“我倒映在伊甸園的水里也不知那是誰?”聽得我一頭霧水,痛苦難當。飛!
后來笛卡爾說:“人類是大自然的主人和所有者。”這次首聽的不是我。尼采聽后,看見都靈旅館外車夫打馬的情景,抱住馬的脖子哭了,從此他“離開了”人類,那一年,公元1889;那一年,先逝239年的笛卡爾被他喚醒后,又陷入“沉默”。我更無言可說。
我正在為自己飛向哪里不知所措,故鄉的方向卻傳來供暖荒的消息。此刻剛入“三九”,生靈冬上加冬。還有那逝去的熟悉種種……
我這條小飛魚,曾經飛出故鄉,以為那是超脫;后來到城市,以為那是夢想。飛著飛著,才發現我站立的地方,不過兩腳大的地方;能享受的,卻是這無邊無際、“似水流年”般的琴海汪洋。
界世的你
我從未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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