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丨生活丨發(fā)現(xiàn)丨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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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回不去的鄉(xiāng)愁
多拉A夢
又到一年春運時,多少在外漂泊的游子開始清點一年收獲,準備回家過年。這旅程對游子來說,是一份心的歸宿,更是一種榮耀。早年立下誓言,衣錦便還鄉(xiāng),而出走后多少人卻是再回不去故鄉(xiāng),在外鄉(xiāng)買房置業(yè),結婚生子,曾經的安土重遷,對于闖出家鄉(xiāng)的第一代來說,自己的根永遠留在故土。那份對故土的眷戀,對家的留戀始終不變,因為在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家園。
這樣就不再難理解已經在外久居的游子,還是要回鄉(xiāng)蓋樓,把祖屋翻新重建,即便老家只剩下年邁的雙親,從使用價值上那是無疑一種閑置的浪費,但在精神價值上卻超值的象征著家園的美好,用盡畢生奮斗為內心描摹的好生活來物化呈現(xiàn)。
人也許都是這樣的吧,那一代人因為曾經的物質匱乏,讓其畢生都在追求用物質填滿內心,這樣才能帶來安全感,何去談生活的美學,而是我有,使用不完的占有。
一代人與一代人之間也許都是在用撕裂去傳承。“撕裂”因為兩代人,身處的不是一個時代,跟隨社會的進化變遷,讓兩代人完全不處在一個維度空間,可以說彼此之間是沒有同頻可言的,理性的認同可以說是另一種冷眼旁觀。上一代人用自己的歲月積淀,并用真情想讓下一代人順利延展,其實那也是自己的一廂情愿,下一代人都是自身境遇的發(fā)展,或世俗或脫俗,或看似平坦,或崎嶇難前,其實也都是外人的冷眼旁觀,真正的期許只有當事者自己去斷言。
當上一代人拼命用畢生所得去用物質豐盈自己的故鄉(xiāng)時,在這一代人眼里,卻只是當作荒謬的不可理喻。因為在他們眼里,那故鄉(xiāng)本就是多余的他鄉(xiāng),只是逢年過節(jié)古老的血緣或親情在那里蔓延。與上一代人的撕裂讓他們根本無法在那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出走的上一代人,讓他們的下一代人,從小就與至親切斷,他們心中是對外面世界滿滿的期盼,而不在愿意在故土留戀。
兩代人的撕裂讓沖突成為必然,依然要延續(xù)卻是因為愛使然,不能否認的出身帶來的性格基因,或執(zhí)拗、或堅強、或勤勞這就是延續(xù)的呈現(xiàn)。這深層的斷裂和外化的性格延續(xù),讓雙方都會歷盡磨難,糾纏撕扯著向前。遠離逃避,假裝視而不見,這是擱置處理的第一個階段,如果面臨激化和沖突,如果任其發(fā)展進入一場無休止的惡戰(zhàn),這一戰(zhàn)只能讓彼此深受其傷,不可調和之處就是永遠的雞同鴨講,直至再無力氣去掀起曾經的舊傷。如果還有第三個階段那也許是因為一代人已經“隨心所欲而不逾矩”,另一代人已經進入不惑之年,所有的一切都只能交給時間掌管。時間面前,我們一方面要深深承受這從不可逆轉的無力感,另一方面又滿懷信心它的流淌具有彌合一切的巨大力量。
02
我的鄉(xiāng)愁常夢里重演
Zora
長大以后,并不常常回家了,可夢卻老愛在那里上演。雖然依舊害怕那里的鬼故事,也討厭惡那些不知怪誰的往事,可它們總是根植在心底,像齜著牙的怪獸一樣,詭異的恐怖的氣息,不知覺地爬滿整個背脊,怎么都抖落不得,記憶猶新,終難忘懷。
遇到你,好像撿到一個觀音圣象的玉石,我小時候也有一個,到了晚上用手電筒照一照,是會積攢一些余光的那種,我愛將它至于背后,驅散那些會尾隨而來的鬼魅。兒時的我害怕那些,長大了害怕也會延續(xù)。你的每一次離開,都意味著我要重新面對孤單,孤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虛無里的東西,噩夢里的真實。
有時候,我很責怪我自己,怎么那些不堪回首一定要叫你來陪我度過?那些鬼魅叢生的夢醒你的安撫就可以平息?明明原先的我也“應付自如”,怎么到如今就被不得行了呢?于是,給自己加油壯膽,告訴要直面,以顫栗對抗,像一次次自虐地修行。
想來原因還在于,我共享了我的秘密,那陰暗的一隅里入駐了你這抹陽光,希望被播了種美好發(fā)了芽,恐懼逐步的退場,白天也敢想回鄉(xiāng)的事情的,只是到了晚上依舊害怕得不行,總覺得自己是孤零零的呆著那廢棄的學校禮堂里,望著那個不該被我看見的鬼影子,紅色的一抹光一樣,眨眼就不見了,總是剩下我和恐懼留在原地動彈不得,傍晚的陽光西斜,夏末的余溫里,光影交錯書寫陰森。
我眷念的那個地方,遙不可及了,如今都掩埋到了鋼筋混泥土里,可它們依舊從地底長出恐怖的手,抓我回去記憶里備受煎熬,想來只好死后種回那個地方,化做恐懼的一部分吧。
依舊想和你說說我的恐懼,就像你在身邊一樣,沒有擁抱也罷。
茫茫人海,
我們會萍水相逢!
Zo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