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次是晚上和班爸走路去運動,那時正好是張惠妹演唱會門票即將開賣,肯定秒殺,我問班爸要不要去看,要去看的話我要去搶這珍貴的票,我說:“我們這一生搞不好只會看這一次張惠妹的演唱會”,我的意思是,因為演唱會的票要搶到不容易,搞不好只有這次機會。
班爸卻暴怒地覺得我在詛咒他死,我又覺得莫名其妙極了,這人有神經病,連這也能生氣。那段時間在班爸面前我一舉一動都很小心,很怕說錯話,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哪些點會激怒他,又好像什么點都會激怒他,很常我話說出口才發現可能會踩到地雷,提心吊膽地倒數等待班爸發脾氣,他如果沒動怒我就覺得好險好險。
本來以為我和班爸和這惱人的糖尿病可以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但天不從人愿。半年多前,班爸公司因為有一個重要的參展活動,那陣子變得非常忙,早出晚歸之外,下班后還要陪客戶應酬,假日還要加班,那陣子血糖控制地很差,幾乎都是兩、三百。
我們本來以為是因為工作壓力,加上生活作息不正常,所以血糖居高不下,只要生活恢復正常血糖就會降下來。沒想到參展活動結束了,班爸的血糖還是很高,奇怪了,生活作息很正常、沒有感冒、身體沒有傷口、沒有發炎,為什么血糖還是降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