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總有人問我,你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可能我在很多人面前有很多面,我在工作中是一個雷厲風行高效率的女人,我在生活里是一個嬌弱時常依賴的小面團女人,我在獨處的時候是一個殺伐決斷思考清晰的女人,我在小朋友的面前是一個不太靠譜的媽媽級女人,我在媽媽面前是不一個不太講究自理能力隨意的孩子級女人,所以當這類的問題提及到我面前,我不禁的問自己,我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我想我這份自我定義里,一定是拋卻人生里所有角色的自我定義。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我是一個鮮活流動像水一樣的女人,是一個奔騰流向大江大河大海的女人,一直以來我特別熱愛的事情,就是看山看海看草原,看一望無際又遼闊無垠的事物,水在我的眼里可以塑形萬物的物質,水善利萬物而不爭,所有的強大都來源于,隨時可變,隨時能變,隨時也可以不變,流動起來的一切就意味著鮮活富有生命力。
昨天的自己腦海中一直在思考自己的愿景和自己這份愿景可能會帶給自己的困難,我不僅想起一次畫面,那就是多年自己騎馬馳騁草原的場景,這些畫面為什么這么強烈,這些畫面帶給昨天和今天的我之間的差異又是什么。
多年前自己騎馬馳騁草原,一直以來我都對滑雪和騎馬情有獨鐘,那一次我騎的那匹馬沒有經過馴化,所謂的沒有經過馴化就是屬于性情不穩定,行動上并非完全聽指揮的馬,一路上我和它都相處的很好,當時的騎馬教練,自己也騎著自己的馬,但是歸途的路上,這匹馬被周邊的樹枝劃傷,開始瘋狂奔跑,它的瘋狂奔跑,把原本教練的馬也帶動開始瘋狂追逐,可能是它的眼睛劃傷了,這個時候的我,深刻的意識到控制不住一匹馬的恐懼,速度已經完全失控,我的馬從原來的常規路線,開始奔離,騎在馬上的我,完全聽不見教練的聲音,完全想不出來用什么樣方案來解決當下的問題,當時和自己說的一句話:“抓緊韁繩,抱緊你的馬,在它累之前保持鎮定。”
后來,我的馬兒,在一個有坡道的荒蕪之處停了下來,十幾分鐘后我的教練找到我,他下馬安撫我的馬兒,我們牽馬返程,當我回到馬兒失控的地方時,周圍很多人還向我送來嘉獎,大致的意思就是我騎馬如何厲害。那一刻我理解了,這樣的一個過程,在每一個人眼里看見和得到的信息,是截然不同的,看不見馬兒被驚的過程,全程以為我在挑戰自我,沒有騎馬本身閱歷的人,就更不看出其中的風險,他們也聽不見找到我的教練找到我時說的話:”如果你不鎮定,如果你真的抱不緊,從馬背上跌落下來,你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喪命,一種是重傷癱瘓。”
后來我在挑戰很多和失去生命之間完全沒有關聯的事情時,我都會和自己說:“眼前的困難,并不會以丟失生命為前提,那又為什么不去嘗試呢?畏縮不前的理由又是什么呢?多少人又能夠真正理解呢?想從小河奔向大海又有什么是容易的呢?”
所謂的困難在你的愿景面前真的微不足道,你要做的是即刻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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