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念不想讓你們從中尋找思想,也不是作為散文欣賞,而是一個生命靜靜聆聽另一個生命,無關你是誰,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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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Bonian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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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的貪婪是無窮盡的,愈活到這份上,愈是發覺大多數的人,成長是在止欲,大欲平替了小欲,小欲已然實現,卻仍不似舊情,非能自愉,我的一切痛苦在于每個當下認知的更迭,像似在灰蒙蒙的霧中,用著起繭的雙手摸索著幸運之物,摸出了糖果,在摸索形狀的那刻我是興奮的,當糖果真實地出現后,我便興味索然,因為此刻,我更想要一杯微醺的酒。我就是這種如此低俗的生物,擁有著無窮無盡的螺旋式欲望,雖自知,卻猶不能止。前輩們說啦,要進步要進取,還偏不能沒有這種怪癖,在于怎么去使用它,我可真想罵人,這個時代下的大多數年輕人啊, 要拿到積極開朗的角色卡太難咯,本就是在精神壓力下易碎孤獨的人群,抱著塊丟不下的磐石和手足無措下數不清的猶豫,在看得清的文化環境里和人群效應里給了他們與我最機械式的強烈欲望,要財富自由,要人中龍鳳,要美女佳人,更要自由灑脫,誰給得起這二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所謂的自信感,似乎這個社會選擇真的很多,但大多數與我一般的年輕人選擇真的很少,我們擁有的只有一副原本年輕力壯的身體,通過壓抑著性情與出賣著時間精力去換取不多的財富與尊重,在此我也許太過偏激消極了點,但總是有著“藝術式”的人會感同身受,也許又人人自知而輕蔑一笑,尚未褪去少年感的年輕人,被要求著面面俱到,財富是少的,壓力是蠻大的,在向著是社會那金字塔尖尖的地方爬去,那微薄的幾千要拿到什么時代去?在這憧憬下的城市一隅何時歸屬于我?有底氣的成家在何時?正當青年的歲月,社會給這群人營造了一種朦朧的假象,誘人的選擇太多了,具象的選擇太少太少,有人歇斯底里的吶喊,有人選擇沉默不語,有人走了,有人扎根了,我們好像又沒得選,我問自己該怎么辦呢?原來我已經深深扎進了某些熏陶下所圈畫好的怪圈里。我究竟是什么人呢?我跟在上帝的身后反反復復地念叨著,罵罵咧咧地前行。愈加發覺自己面對任何事都顯得灰蒙蒙的,好像下一秒就要癱倒下來,仿佛還有一絲靈智在抗爭著,厭惡著,罷工著,沒話講。眼前那暖黃色燈光下行色匆匆的路人啊,似乎念叨著眾人皆掙扎,誰又高人一等呢?皆累,對吧,可又是什么壓抑著我們呢?我們都不去想,都說緣起那錢腥味,偶然會想起亦會看到,我曾時似乎應是有這種狀態,是那稚嫩青年們的我本芬芳。我總思想復雜,想著自由些,但生活復雜時,我就沉默下來,我的經驗擰著我的大腿肉勸慰道:與世界辯解顯得毫無意義的時候,便沉默下來吧,灑在骯臟地面的奶茶,減薪下的荷包,路過的愛人,以及那些莫名就走斷的友情等等,那些片刻歡愉的欲望在意,看淡一些,心情便能美麗一分。而我在此刻微醺時,總想著做起大夢來,做那完美的一天,從每個前夜的微熏開始,我幻想著在親昵的愛人懷里依存,不停地擠進懷里的更深處,清晨早上在滿是樹林的小道上吮吸著清澈的氧氣,不濃厚膩人,通徹而又干凈,我把身軀游離在地平線上,感受著泥土那特有的芬芳,我暴力地彈起身子,走進社交的人類圈,維系著與人類的情感,促進著我這物種的穩定發展,賺取該有的費用,以此補貼生活所必要的支出,我將在夕陽的紅暈灑滿山尖尖的那刻,愉快地拋棄這些令人惋惜的人際關系,投身到少年感的自我里,蹦跳、無慮,我在亮閃閃的星空下,等待著自然干的頭發,烘烤著暖烘烘的爐子,聞著花香,循著樹蔭,一口棉花糖一口烈酒地牽掛著雨后林蔭小道上的動物們,那種亮晶晶、濕漉漉又醉醺醺的片刻。此刻,凌晨一點,夜并不顯得寧靜,路燈把視野里的一切都照的明晃晃的,我的眼神不疲倦地在閃爍,好似不停吧唧著嘴唇,眼眸在乞求著親吻眼界下的萬物,總是善良的,把它們想的美麗些,想起前段時間摯友放下心氣與我言語,想辭了工作去清醒一下自己,外面走一走,我好似被痛擊一般,覺得摸得到又相似隔了層白膜一般,此刻的我在追尋著什么?我怎么如此的搞怪,是等待時機嗎?不,僅僅是我那膽小的諸多猶豫,跟影子似的,腫在了無人知曉的困境里。我總是會頭痛,年輕時有著無窮盡的自由欲,但人這種生物,總是被灌輸著為了不知名的未來而苦待了當下的自身,憋屈著,疲倦著,好像也沒曾經想的那么幸福自在,那后來的自己會不會亦是如此感受呢?我會遺憾,會抱怨此生一路上在自欺欺人般的活著,剩了最后一口氣的時候才幡然“醒悟”,不如從此刻開始準備,在這清新的雨夜謀劃起一場越獄。二十幾歲的深夜真好,微醺醺地念叨著不合邏輯的搞怪想法,也會勸慰自己低潛欲望,破開規矩,自在而行,也會感慨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的迷茫,會抱怨這個世界,期待這個世界,理解這個世界,三十幾歲呢,也許上帝能提前知曉吧,我困了。作者:姚泊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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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念之言:世界是肥皂沫,我開玩笑的,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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