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告諸君:
《余國松書法作品展覽》已定於九月二十一日上午九時,於合肥市高新區望江西路與科學大道交叉口69號,宿州大廈(中國書法大廈旁)六樓安徽省書畫院舉行開幕式。
敬請社會賢達、各界精英、文朋書友、同鄉親鄰光臨賜教(到得及時,將有八開本《余國松書法作品集》贈為紀念)!
余國松老師作品集(小版)
前言
九月二十一號辦展覽,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
七十年的性靈,六十多年的習字,就全擺在這兒了。不敢自詡,也不甘自貶,這就是心態。但所見諸君。自有高論見教,此亦所盼!
哲學家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書法既是二維空間的“心畫”,便是“思”的結晶。它在一定意義和某種程度上,昭示著“我在”。
中國與世界無數“我在”匯成洪流聚為大海,這便是文化與歷史。我只是此中涓滴的涓滴的涓滴的……
讀過書,教過書,當過文學編緝,主持過書法家協會活動,主持過民主黨派機關,當過省政協委員,當過省政府參事,經歷過共和國歷史的每一階段。這也是我。
想必這些也已融入拙書的間架,點畫與章法,乃至詩詞與文章的字句與標點。我在此感激時代與生活對我的陶治與雕塑,並希望我的秉賦與努力,也能閃爍其間――哪怕極其微弱。
此展及作品集,幸蒙省書法家協會主席、著名企業家 李士杰先生鼎力支持。在此深表謝意!前此曾謂:“若欲在書法大廈展,須待藝委會成立,及標準設定后。”我除再感謝外,表示不再等待,因成七律:
縱仰當辭廈主誠,
殷殷數語弟兄情。
書為心畫原靈性,
詩是魂音始己聲。
道統能承方備法,
禪機偶得自新旌。
他年百律歌黃埔,
揮灑龍蛇斬寇瀛。
是的。我將于兩年后再舉辦《“英風浩氣紅黃埔”百律書法展覽》,以自吟每人一首七律的書寫,向國共兩黨108位黃浦抗日英雄,獻上后生俗子的敬仰!
余國松
大草--漢高祖劉邦《大風歌》
底蘊深厚筆有神
——余國松先生《金壽松春》書法集序
錢念孫
一
我與余國松先生獲交十多年,然神契已二十余年矣。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的一天,我去安慶路老安徽日報社宿舍拜訪時任我們文學研究所顧問的施培毅先生,臨別前施老遞給我幾本名為《雜文》的刊物,說此為淮南文聯一位熟人所編,辦得不錯,有興趣可給它寫稿。晚上燈下翻閱《雜文》,讀罷創刊號上的“發刊詞”及多篇文章,覺得見解迭出,文風犀利,頗有春風拂面,甘露灑心之感,不禁暗暗贊賞主編不簡單,同時記住了他的大名“余國松”。
一晃到了2001年秋,我忝列評委參與評選“安徽文學獎”,面對八十余本各地推選上報的作品,連續數天夜以繼日地緊張閱讀評審,評委們一致同意一等獎空缺,而二等獎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國松先生的散文隨筆集《半醒人語》。該集拷問古今,抒發懷抱,嬉笑怒罵,涉筆成趣,表現了作者深沉的憂患意識和狂放的人生情懷,加之知識豐富,文筆老辣,讀來悅心明智。從此,國松先生能詩擅文,在我腦海里刻下深深印痕。
不久,安徽文學獎舉行頒獎典禮,國松先生從淮南趕到安徽省委大院里的九獅苑賓館,我們始得在頒獎會上相晤,彼此都有相見恨晚之感。他面容清癯,中等個兒,身材偏瘦,但精神矍鑠,舉止優雅,一襲中式綢衫,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范兒。不過,聽其在會上發言,頓顯滔滔不絕,能言善辯之神采,唇槍舌劍嗖嗖而來,卻多能言之成理,持之有故。這固然得益于他腹有詩書氣自華,可也給人留下有些自以為是,狂放不羈的印象。我暗自稱許:余國松奇人也,故其詩文多奇崛之言、有奇崛之姿。
錢念孫:安徽省社科院文學研究所所長、民盟安徽省委副主委、省文聯副主席、省文藝評論家協會主席。
余國松老師作品集部分1
余國松老師作品集部分2
余國松老師作品集部分3
后 記
一
此集“壽春松”中“壽春”,乃是我故鄉壽縣戰國時為楚都時的地名。我很喜歡故鄉此名含義:既古奧深邃,又富青春活力,甚至以為是中國古今最好的地名。所以每作字,總在落己款前,冠以“壽春人”三字,以表現我對故鄉深厚人文歷史的尊重與自豪 。“松”是我姓名的最后一個字,恰好我也老了,就以“壽春松”三字冠以此集與我即將舉辦的個人書法作品展覽。
封面“壽春松”三字,系我省書法家協會主席李世杰先生題寫。本來此集與展覽已煩中國書協前副主席言恭達兄題寫四個字,但集與展卻因世事滄桑而改名。恰逢士杰巨額投資的中國第一座書法大廈落成,又蒙他全額支持了此集此展。為表示對大廈聳起的祝賀,特請世杰題字。恭達兄所題則稍作處理放在扉頁了。在此向二兄致以深摯的謝意!
二
錢序陳評皆稱拙書為“文人書法”,雖不敢當,但這卻是我的夢想。
雖然當今書壇也有些文人,但文人書法集卻極稀見。前輩們由于所處時勢之限,不能以書法寫自己的詩文,甚至那時不能吟格律詩詞,不能以文言撰文。我輩及后輩雖脫時勢之限,卻又隔膜了傳統文學,缺失了吟詩填詞、文言撰文的能力。這里我不能不感謝老中醫的先父,他讓我幼時背誦《藥性賦》、《湯頭歌》及唐宋詩詞,并臨摹古代法帖,讓我對古文詩詞還不太陌生。
此集作品論件計是九十二(其中諸多八屏、六屏、四屏各自只算一件),而用到我自己的文字占九成。這當然包括作為作品主體書寫的律詩絕句、款中的律詩絕句,自作楹聯及續聯成詩,以及三篇自作文言文字,與多處帶有重要感悟與觀點的跋文。
以這樣主要書寫自己的詩文,即使寫前賢他人詩文也有律絕跋之,或者以跋文抒發一己感悟與寸見的作品,不知算不算“文人書法”?若算,那我就在夢想的路上邁出了一小步。
三
當今書壇偶爾書寫自己詩詞的朋友應該也有一些,但書寫自作“古文” 的人肯定甚少。書家的有些情調可以詩詞抒之,而有些感悟與理念,卻非古文字不可。例如本集中的《書法經》。
筆者孤陋寡聞,不知古人是否有過《書法經》。因少時從事書論研究,思考過書法為什么只產生于中華民族的問題。思辨的結論是:最本質的中國思想,亦即傳統的道(儒只是它的分支),或曰以“天人合一”為背景的“陰陽思維模式”,萌生并滋養了書法。愚以為:書法就是以點畫切割紙面,以黑白、直曲、向背、燥潤、欹正等相生相克矛盾意蘊,在陰陽互補中追求陰陽和諧,從而載寓國人關于宇宙自然、社會人生、心靈規律的藝術。在這里,相克力度越大便越具有創造力,而同時相生得和諧度又很高,便是高格調的作品。這樣的理念我在許多篇論文中闡述過,但若要用簡短的文字來概括表述,就只有訴諸古文字。因為它談的是書法的本質,又因它涉及“道”與“陰陽”,故只能名之以“經”。而既云“經”,唐后的文字便嫌輕,我便只能摹仿先秦文字(甘載前,我曾對《書法經》作過注釋和解說,那是報上一篇很長的文字)。至于前序中的“天雨粟,鬼夜哭”,我是摹仿蒼頡造字的傳說故弄玄虛。我亦曾在《藝譚》雜志上發表過《書法女神夜訪余國松先生》、《與王羲之書》等近萬字的文章表述這同類意思。此“經”一百六十余字,除書法本質外,還涉及書法的學習與悟性、書家書內書外修養,書法的創新、書法作品的品味與格調等諸多問題。妄稱“經”固屬調侃,但卻真是我的觀點。
撰《馬辨》時,我也只有四十歲。后生小子居然斗膽與韓愈夫子“商榷”,當然也屬調侃。其實韓愈的觀點一點都沒有錯,他在那個時代有那樣的思維,得出那樣的結論,超越了他的那個時代。然而他又必然受到他所在時代的局限,在這一點上,我的“非伯樂”思想便有了一定的道理。其實我在此文中還有一些更現實更深入的想法,我在此不想說也不便說。因為我知道:讓人才“天馬行空,獨往獨來”地創造,不僅韓時代行不通,現在也不行,未來何時能行,我也說不清。
《靖節山莊序》是我最短的一篇散文。比起我過去獲全國一等獎的散文,它的文字只有十分之一,但內涵不但不少反而更豐富,這便是古文字的妙處。因為它是古文字寫成的,我才有可能將其寫作書法作品。倘是三千字的白話散文,你怎么書寫?
四
此集八屏六,六屏六,四屏十五,單幅占全集近百分之七十,頁碼則占全集百分之六十。這在當今書展及個人書法集中,恐怕也是較少見的。
當今書法家們注重表現,采取各種各樣的幅式,追求千奇百怪的布局,甚至把紙揉皺了寫,把一幅字分成許多小片片寫,還要在字隙或字幅邊際夾上許多與主題毫無關系的小字與印章……更有甚者,舞起丈余巨筆,寫籃球場那么大的字。但他們在賣力表現中,卻忘了兩個最根本的問題:一、書法就是寫字。二、別人雖不屑,但也能那樣寫,而且可能比他寫得好。
書法當然主要與字的點畫形態間架結構有關系,但還與字的意義、文的思想與情感,有水乳交融的關系。被我們稱為“天下第一行書”、 “天下第二行書”、 “天下第三行書”的《蘭亭序》、《祭侄稿》、《寒食帖》在產生過程中,書家就只注意字義文情,壓根兒沒把字寫得怎么樣當回事,壓根兒沒想他人或后人將怎樣評價這幅字。前人所謂“無意于佳乃佳”就是這道理。據說王羲之嫌稿子涂寫改動太亂,又清稿寫了五十遍,卻無法達到原稿水平。“書法就是寫字”,何其重要乃爾!
我們今天看到的古人的作品,就有許多四屏、六屏、八屏乃至十二屏、十六屏。由于幅數多易于散失與損壞,古人原創的組合屏幅概率肯定更高。古人每臨硯,就是把書法當寫字。可惜我們現在有人提出取消書法的“可讀性”,但他哪知道:“可讀性”正是寫出一幅好作品的最重要的因素。那天下三大行書不正是“可讀性”最強的自己的文字嗎?
我其實也是個安靜不下來的人,現在我老了,已稍離了塵世的喧囂。于是我就寫了這么多屏幅,練一練我的“靜”與“閑”。
“靜”與“閑”,也是要練的啊!
五
此集把《岳陽樓記》、《將進酒》、《正氣歌》、《書法經》以不同書體各寫了兩遍,而《蘭亭序》及加其前身后身則被我寫了四遍。
文字雖相同,但不同書體卻能寫出迥然不同的味兒。一是以上皆經典文字(《書法經》是我自己的經典),難道不值得多寫幾遍?二是“不同的味兒”正是深入的窗口,創造的契機。
《蘭亭序》太經典了。正是因此,我絕不以臨摹稿入集出展。人們對它太熟悉了,一見便要在視覺上評其像不像。視覺上像,當然很好,然而書法強調意念,視覺還只停留在表面較低級的層次。當今評家看到某幅有某家某帖的影子,便肯定其傳統功底很好,但在我看來那還處在“練習曲”階段。真正好的書法既讓人覺古雅,又讓人很難說清出自某家某帖。想想古代那些大家名家,誰沒有獨特的面目與風神?相反,能一眼看出來自哪家何帖者,“奴書”而已。因此我以今草與章草寫《蘭亭序》,讓你無法評其像不像,只能品其是否有點味兒。
《蘭亭序》是否王羲之所寫,自晚清以來就是個疑問,而近五十年前又有過一場大爭論。我不管多數人對此持什么觀點,卻以為李文田、郭沫若(此公人品是另一回事)的看法有一定道理。因此將《臨河序》,即《蘭亭序》的前身,或者說改題篡增之前的《蘭亭序》,以四屏形式寫出來。如果誰愿意坐下來細品,便會發現:《臨河序》文字才真是“魏晉風度”,而《蘭亭序》中的理與情,一股唐味兒!
也正因此,我還把東晉廷尉卿孫綽緊接著王羲之后寫成的《蘭亭后序》(其實應是《臨河后序》)寫成行書四屏。并在其后跋日:
郭沫若論《蘭亭》真偽云:“但有《蘭亭》,必以有隸意而后可。”斯議若確,則吾此四
屏之近羲,當在今傳山陰諸本之上。
我這里絕無自矜的斗膽,而是提示書法現象、書法傳統的復雜性。
六
我的書法一向以行、草、隸為主。我自己看好行書,自以為較富藝術個性。但朋友們卻有人看重我草書的氣勢,有人首肯我隸書的功底。關于這一話題,錢序陳評都談了很多,我自己還是少說為好。
這次出集辦展,我又增寫了章草、行隸、甲骨,倒覺良多趣味。
甲骨無可多說,因為要憑資料去“抄”寫。我只是在寫時力求刀刻味,卻把隸書的鋪毫方筆揉了進去。這一揉,卻又與別人的甲骨味兒不同了。由此可見,真正的“創新”,往往偏是“無心”的。
過去寫今草,總追求奔騰跳蕩,一瀉千里之勢,而章草通漢簡,具隸意,不求連貫,字尾皆呈上收而不是下貫之勢,然而卻氣凝于內,安閑高古。前人云:“寫草不學章,到老筆墨荒。”今日猶信。章草,不僅能讓今草含蓄內斂,尤能提升草書的格調,令其充蘊著古意。今后繼續臨下去,也許還會有更新更妙的感覺。
本集中的“行隸”,誰都能看出是我行書與隸書的“雜交”。我自幼習隸,現在卻覺得這種字太一本正經了,總想讓它透出些瀟灑,增益些拙樸,于是便寫成這種樣子。剛寫出時,我很激動,冷靜下來觀之,又彷徨起來。蒙錢序陳評皆予高度肯定,又讓我增加了些信心。今后我還要沿此繼續探索,恐怕還得多臨漢簡與章草,再增加些“轉基因”,看這種雜交能不能進入更深層次,從而出現一種大家公認瀟灑飛動而又拙樸沉凝的隸書來。
七
前已說過,我近年經常臨帖是重意不重形。一是我已到了這把年紀,摹形非老人所長;二是老人積淀甚豐理解力強,意臨方能得其真髓。在今傳《蘭亭序》諸本中,虞世南、褚遂良的臨本肯定在馮承素摹本之上。虞、褚自身就是書法大家,文化涵養與藝術穿透力,肯定非馮可望其項背,故能舍末求本得其風神。馮則工匠而已,雙鉤摹填再象,也是取貌遺神了。可惜當今書壇及出版界,重馮而不重虞、褚,這是對出書法本質與傳統的誤解。
此集中《平復帖》、《因明入正理論后疏》,以及張旭《古詩四首》及漢簡,皆以意臨為主。僅以草書論,意臨的作品在格調與意蘊上,肯定在我的草書之上。這便是讓你不能不服氣的經典之為“經典”處,也是書者必須終身臨摹碑帖的道理。
八
此集此展作品籌集久矣。當時雖未作深思,現在看來所書文字內容的主旋律還是“和諧”。記得當初書寫孟子《禮記·禮運》篇“大道之行”語錄時,總覺得他就是為我們今天,為我們所向往的更高層的和諧社會、和諧自然、和諧世界所寫的。
和諧是一個大主題。隨便翻一下目錄,所書古今詩文無不屬和諧范疇,甚至包括文天祥慷慨激昂的《正氣歌》,以及我自己憤怒至極的“還我河山”幅。而我的《書法經》,又恰以“陰陽和諧”為指歸。
為了和諧,我書寫了佛家經中之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以及吾皖瑯琊寺住持頂光上人的組詩《詠龍爪花》,也寫了西晉酒徒劉伶的《酒德頌》,以及我贊羨其人其文的七絕中堂。佛與酒似乎不大相容,然而他們都傾往于人的心靈,構成社會和諧因素與幸福指數。
至于鄉邦文化,老子、莊子、曹操、華佗,《淮南子》、淝水之戰等已為世界所仰,不須我去張揚,而張揚被遺忘了的鄉賢,發潛揚微才是和諧要旨。因此我書寫了丁寧《還軒詞·慶春澤幔》,并附以施蟄存先生極高評價她的一段文字。她曾是省圖書館館員,與旌德呂碧城(已較彰顯)同為“現代三大女詞人”之一。中國現代三大女詞人,吾皖就占了兩個,十年前極少有人知道,至今也知之甚少。請問:在中國小說、戲劇、音樂、美術等諸多方面,吾皖幾人能入“三大”?
我還書寫了張樹侯七律《游明教臺有懷魏武》和他的自述《晚菘堂記》。張樹侯是壽州人,既是辛亥革命先驅(只入同盟會不入國民黨),又是著名書法家。吾皖最早的直屬中共中央的小甸支部,領導者全是他的學生。于右任曾有七絕贊他: “天際真人張樹侯,東西南北也應休。蒼茫射虎屠龍手,種菜論書老壽州。”就是說:有他張樹侯在,誰都不要貿然動筆寫字。張氏此律發思古幽情,雄放激蕩大氣磅礴。合肥明教寺墻壁上就刻著他親筆行書手跡,然而近年“人文合肥”叢書中的《合肥詩詞》居然未將其收入。我這里寫出來,聊作補闕吧!
余國松
余國松老師作品集部分4
余國松,安徽壽縣人,1948年11月生,大學文化,高級美術師,九三社員,省政協委員,2007年受聘為省政府參事。1970到1983年先后在壽縣、六安、淮南當中學教師,其中1975年在《安徽文學》任編輯;1984至1999年在淮南市文聯任編輯、主編、書協主席;2000年調淮南市九三學社市委機關,任駐會副主委。至今有60多萬字的散文、雜文、隨筆及300多首格律詩詞發表于全國多種報刊。其散文、格律詩詞曾獲全國首獎,入載中國文化部《世紀典藏冊》。文集《半醒人語》獲“安徽文學獎”二等獎,并由央視“讀書時間”向全國推薦。曾主編《雜文》(后改《語絲》)雜志在全國有較大影響。書法作品16次參加中國書協正宗國展,40余次參加全國性、國際性重要展覽,7次獲得一、二等獎,并曾獲法國“中國美術作品展”一等獎。2001年率團赴日本作藝術交流,《高知新聞》譽其草書為“當代張旭”。已發表書論30多萬字,9次出席中國書協學術研討會,3次以見解引起中國書壇學術爭鳴,央視曾評其為“冶文章、詩詞、書法于一爐的典型文人”。《余國松書法集》已出版,現為中國書協鑒定評估委員、中電影視中心首席評論員、省書協副主席、省文藝理論家協會副主席,省書法理論研究會會長,省楹聯學會副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