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坐下來和自己聊聊天聊一聊我生命中文學的樣子
某一回春節后文友王盛情相邀在她家里相聚,市區內志同道合者十余眾滿面春風到了一起,聽琴,聊文,說家常,到了飯時,喝酒。
那些年月,我們文友相聚是常事。我牽頭的沙龍至少每年兩次,留下了許多美妙記憶。從最初的七八人開始,也是琴棋書畫詩酒茶。秀珠最活躍。在我的圈子里,他一直就是最活躍的一個。原因很多。大概他此一生就是為琴棋書畫詩酒茶來的。
在那一次春節后的聚會當中,最后的高潮部分自然仍然是喝酒。我卻是有些膽怯的。一是不勝酒力,二是骨子里愛自己愛自己的身體。但是不喝是不行的,掃了大家的興。于是看眾者酒正酣時,我提議行酒令,得到大家靜場的支持。我繼續說,講初戀故事,講了的免酒,不講的喝酒。酒壯文者趣,大家哄然。于是由我始。我是早有準備的,自然不怯,講了。免酒。
如是,數輪。
也是忽然,有人明白,指我說:“他說的是初戀故事,怎么講了這么多?有這么多初戀嗎?”
眾者愕然,嘩,熱鬧起來。
事后,我記得我總共說過六個初戀故事,也就是免過六輪酒。其實也許并沒有那么多。
不過,酒令講故事卻是真的有其事。
2018年5月14日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