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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村魂》(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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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25 內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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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魂》(三十七)

王福林

劉換這些天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他怕邱桐縣長犯事卻偏偏犯了。艾文副縣長老婆捅出了丈夫為升官兒賄賂邱桐的事,盡管沒有向上訴告,卻被人抓住了把柄,匿名信一封接一封地飛向上級領導的辦公桌,再加看不慣邱桐劣行的人也上告,使上面得以重視,便派了調查小組進駐河川縣。邱桐著了急,上竄下跳地找人解脫自己。

劉換不敢多找邱桐,邱桐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找得多了反而會起副作用,鬧不好還會惹火燒身。他所耽心的是邱桐幫他提升的事,邱桐真要被查處,那他劉換非但不能提拔,反而會查到他的頭上。當然,他堅信邱桐再傻也不會說出他送他那三萬人民幣的事,可又由不得提心吊膽。邱桐為了減輕罪行而坦白的話,保不準會供出他來。這是劉換最最擔憂的事。之外是他為邱桐和拉弟子拉皮條的事,追究起來也是一條罪證。

劉換擔心拉弟子這邊出事,常常到拉弟子住處找拉弟子,讓她與丈夫劉生緩和關系,怕劉生逮住風頭上告,在當緊關頭添亂。拉弟子反復說你放心,劉生那邊我已打點穩妥了,他不會被人利用的。劉換還是不放心,他怕白志剛和使彬等人睬他的腳后跟,尋他的毛病,串通了告發他。不過他明白,那些人搗咕他無非是從男女關系上找缺口,而這個最大的缺口就是拉弟子,只要拉弟子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承認她與劉換有關系,別人就下不了蛆。至于他和汪秀芹以及劉迎美的男女關系,他不大耽心。因為那己是多年的事了,人們早已不再注意,何況汪劉兩人都是縣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誰也不敢拿這種事隨便整人。至于蘇茂林老婆,他不大耽心,因為他們只有過少數幾次性關系,影響也不大,別人不會捕風捉影地當把柄的,而拉弟子情況就不一樣,她是劉換與邱桐弄進城,下戶找了工作,了解此情的人比較多,又是新近發生的事,與艾文副縣長老婆捅事前后相接,很容易被人當作罪證去告狀。

“船爛偏遇頂頭風。”劉換在拉弟子家,一塊兒吃魚,還喝了酒。劉換一喝酒就來了性欲,待拉弟子收拾完飯攤場,他問:“會不會有人來?”他看看窗外天色,心里卻是忐忑不安。

拉弟子拉住窗簾掛好門簾,回頭沖他笑著說:“你越來越膽小如鼠了,這道門除了你和邱縣長還沒人能找得見。你怕個鬼呀?”

劉換反駁道:“瞎說!你不是說前幾天劉生來過一趟嗎?”

拉弟子拍一下自己的腦門說:“對了!他來過一次,那還不是聽了你,讓我和他緩和關系,我才違心地回了趟桐樹灣,給他拿了下情,誰知那天他跑來到單位找我,我怕單位人說三道四,趕緊把他領回來吃了頓飯。后晌他就回去了,他是來打探我與他和好是真還是假。我都聽你的安排,把他哄得信以為真了,樂得屁顛屁顛地回去了。咋?你怕他?”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點兒狗咬不著。”劉換說。

拉弟子說:“他即使來縣城也是中午以前的車,天這么晚了他哪還能來?你就放寬心哇。”

劉換說:“那你把院門鎖好。”

拉弟子說:“你進來后我就鎖了,用不用再上一把鎖?”

劉換說:“鎖好就行,事完了我得回旅店去,怕司機起疑心。”

“司機能管了書記的事,人家今晚不讓你走,都好長時間沒好好的享受一次了,咋也得讓人過把癮哇!你不敢來,邱桐縣長更是連個影子也逮不住了。”拉弟子有些抱怨地說。

劉換趕緊說:“邱縣長現在哪有貪紅作樂的心思,人家有人告了他,上面正來調查組查他的事呢,鬧得我心慌意亂的,連個主心骨也沒了。”

“邱縣長不是上面有人嗎,總不會栽在他手下人手里哇?”

“天大的問題沒人告就沒事兒,只要有人告,事兒不大也夠你喝一壺的。邱縣長得罪了許多人,這些人好容易找到了茬子,還不趁機折騰他。”

“算啦算啦!你們官場上的事我聽了心煩,你能送邱縣長三萬塊錢升官,他還不能掏錢買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拉弟子不耐煩地說。

“這事兒邱縣長會活動的,你不要動不動提我送邱縣長人情的事。”劉換責怪道。

拉弟子說:“我是提議你們向上活動,不要左右遮掩。我是替你倆操心,又不是我的事。”

劉換提醒道:“你可不能心不在焉,我和邱縣長一犯事,你立馬就被收拾,非把你退回桐樹灣不可。所以將來一旦有人過問你與邱縣長與我的關系時,你千萬甚也不能承認,不管他們咋個哄騙也不能承認。”

“這話你說過十八遍了,我聽得耳朵里都長圪痂了。”拉弟子邊說邊鋪床。

拉弟子鋪好床自己先躺了上去,把自己剝得光溜溜的。劉換看著她舒展的身軀心里就發癢,從沙發里站起走到床前,彎下腰去親她那紅潤的嘴唇。拉弟子便順勢把他摟在自己胸前,兩人在床上滾成一堆,親擁做愛。

正這時,門外“咚咚”兩下,有人敲門,嚇得劉換大氣不敢出,示意拉弟子千萬別出聲。劉換爬在拉弟子身上一動不敢動。拉弟子也大氣不出,兩人側耳聽著門外的動靜。

“咚咚!”又是兩下敲門聲。

劉換嚇得渾身打起了哆嗦,他看拉弟子,拉弟子也看他,兩人大眼看小眼,誰也說不上該咋辦。

“咚咚咚!”門外的敲門聲很固執,聲音越來越大。

兩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要動靜了,外面就會知道屋里有人。他們想以不動制動,不開門不問話來抵御外面的敲門聲。

“咚咚咚!”敲門聲又響起了,而且聲音加重加長。

劉換給拉弟子搖頭,示意她千萬別搭腔。兩人心領神會,誰也不動。兩人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交溶地一起,可劉換那東西早已軟作一團,死耗子似的賴在拉弟子下邊不出來。

“咚!”地一聲,那聲音很沉重,像要打破門似的。

這下把床上的兩位嚇慌了,他們怕外面的人破門而入,當場捉在他們床上。劉換輕手輕腳在下床,慌亂地往上蹬褲子。拉弟子也飛快地拉上褲子,尋衣服往身上披掛。兩人穿好衣服也不敢去開門。

劉換認真分析來人的企圖,他急中生智不顧地下的灰塵掀開床單爬入那張單人床底下,躲了起來。拉弟子見這辦法妙,就上前把懸吊在床沿的床單往下拽了拽,直到把劉換全部隱藏在床鋪下面才罷手。

拉弟子膽氣壯了,她主動走到門邊,大聲問“誰呀,半夜三更的,把人的覺也驚了!”

“我!快開門。”

“劉生?”拉弟子脫口而出。

“是我,拉弟子你快開門。”劉生在外面吼。

“這么遲了來做甚?我已經脫得睡了。”拉弟子想搪塞。

“我有急事找你,快開門。”劉生說。

“明天你來不行,今天這么晚了。”拉弟子拉著哭腔說。

“不行!今天我要和你說個明白。”劉生在外面大聲說。

拉弟子一聽劉生的口氣挺沖,聲音又那么大,怕鬧開招來一些人圍觀,到那時就壞醋了。她鼓足勇氣上前拉開了插銷。

向來溫順的劉生,今天卻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沖進門來,怒視著拉弟子,同時在屋里掃視著。

拉弟子知道事情巳破露,掩蓋已于事無補,她施展女人的特點,一下撲進劉生的懷里撒起嬌來。

“去!”劉生一把推開她,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貨,我們離婚已經夠我受的了,你卻又要騙我一把,哄得我和你復婚,你卻在這兒和劉換鬼混,想堵我的嘴。呸!你想錯了,老子不告也得告。”劉生大聲罵道。

“劉生,你胡說甚呀,我哪里和劉換鬼混啦?”

“你還想騙我,我都聽到了。咋?還讓我把劉換從床底下拉出來嗎?”劉生指著床下說。

拉弟子順著劉生的手指看那床底下,才發現慌亂中露出了劉換的一只腳,那黑皮鞋伸至床腿處,隱約可見那藍色的襪子。拉弟子有些老羞成怒,沖劉生嚷道:“劉生,咱倆已經離婚,你沒有權力來我這里找茬子,你趕快給我走。”

劉生冷冷一笑說:“對!我是沒權力干涉你的私事,可咱離了婚你為甚還去哄騙我,你的野心我現在才明白,你們是怕我來告狀,或者怕別人攛掇我告狀,影響劉換和邱桐的前途,所以才派你回去哄騙我,其實你根本沒心思和我復婚,這只是一個圈套,對不對?拉弟子你說。”

“劉生。”拉弟子被捅到了痛處,臉憋得通紅,她手指鼻子對劉生說:“你,你滾出去!不許你在這里胡言濫語。”

劉生說:“好!我滾,可我要告訴你拉弟子,這幾年你騎到我頭上拉屎拉尿,我姓劉的都忍了。我這善人頭上也有三分火,今天是你們把我逼急了,我不得不去揭發你們狼狽為奸的勾當。拉弟子,你怨不著我了。”劉生說罷冷笑一下,奪門而去。

劉換聽著劉生走后,連滾帶爬地鉆出床來對拉弟子嚷道:“你咋不把他留住,他一告咱徹底完蛋了。”

拉弟子氣乎乎地說:“我咋留他?你在床下鉆著,他不走你咋出來,你出來不是正好給人家把柄了嗎?再說,他有甚證據?他去告吧!我一概不承認,誰敢斷我們有過那事兒。”

劉換說:“你真胡涂!這種節骨眼上只要他一鬧騰,不管最后能不能定罪都會影響邱縣長和我,鬧厲害了你的工作戶口都是問題。拉弟子聽我的,你快去把他追回來,咱們想辦法堵住他的嘴,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去告狀。”

拉弟子猶豫半天,最后只好聽劉換的,她出了門來到院門口,院門是鎖著的,她才知道劉生跳墻進來的,或者說預先就藏在了院子里的。拉弟子顧不上想那么多,慌慌張張開了院門在巷子里追去,她追出巷口向大街上一瞅,街上走著零星幾個人,還有幾輛自行車正在通過,卻不見劉生的影子。她往街上又追了一段,仍然不見劉生那熟悉的背影,站在昏黃的街燈下遲疑了半天,只得往回返。

劉換見拉弟子沒有追回劉生,一下子亂了方寸,他狠狠地指責一頓拉弟子,說劉生一告,明天就會滿城風雨,上面的調查組正在縣里,劉生把你和邱縣長以及和我的事捅出去,這事兒就鬧大了。

拉弟子說:“現在調查的是邱縣長,又沒牽扯到你,你慌甚?劉生只知道咱倆的事,他又不知道我和邱縣長的關系,他哪里敢胡說?”

劉換說:“我剛才在床底下還聽他說到了邱縣長,他肯定都知道了,要不他哪有那么大的口氣。”

拉弟子嘴犟心里慌,要不是怕影響邱縣長和劉換書記,她才不怕那龜孫劉生呢,哪怕他鬧個天塌地陷她也不會說個怕字的。可是現在情況不同,邱縣長正在接受調查,劉換和邱縣長成了一根繩由拴著兩只螞蚱,只要他倆中有一個出事,大家都倒霉。精明的拉弟子非常清楚這一點。

“你說,咱們該咋辦?”拉弟子問劉換。

“咱們必須連夜找到他,想方設法把他的嘴堵上,哪怕送他幾千塊錢也行。”

“這黑天半夜的,去哪找他?”

“他城里有沒有親的?”劉換問。

“有是有,可那是些扔脫兔棒也打不住的親戚,他極少去。”拉弟子說。

“你找見他親戚家嗎?”劉換急切地問。

“有個叔伯兩姨哥哥,住在城東頭,我和訂婚時進城買衣服在他家住過,可我現在找不見那家了,天又這么黑。”拉弟子無可奈何地說,“劉換一般不走親戚,他肯定是住旅店了?”

“那我們到各旅店去查,今晚無論如何得找到他。”劉換說著就催拉弟子動身,并且說,“咱倆分開去查。你往東街查,我往西街查,十二點之前咱倆還回你這兒碰頭,不論誰找到他,想盡千方百計得把他乖哄回這兒來,咱現在馬上行動。”

劉換和拉弟子趕快鎖門出來,一個往西一個往東,挨著查旅店簿找劉生。

劉生偏偏沒有住旅店,他幾天前進城從何彪那里撈了幾條大紅拐子,進城送給了他那叔伯兩姨哥哥,在那里他一住就是幾天。

劉生讓拉弟子回去哭鬧著復婚有些心軟了,他畢竟是個泥腿子農民,離了婚再找肯定費勁兒,即使找上也再找不了像拉弟子這么襲人的女人,與其找不上對象打光棍,倒不如和拉弟子這么湊乎著過。拉弟子心雖野了些,有伙計的事他也早知道,如今攀高枝與劉換和邱桐相好,生活過得好一些,這些劉生都能理解。拉弟子突然跑回來與他鬧離婚,才激怒了一向老實得由老婆撥拉的劉生,才與拉弟子大打出手,偏又找見了那盤拉弟子與邱桐做愛的錄音帶,更加快了他們離婚的速度。本來可以拿錄音帶當證據去告他們的,但劉生聽了何彪的話,把錄音帶翻錄后存起來了,還沒決定下步咋辦就遇拉弟子回來哭鬧要與他復婚。劉生經何彪的勸說,才進城來找拉弟子的。可拉弟子只和他親熱一次,卻只字不提回鄉時復婚的事,劉生就疑惑拉弟子在捉弄他。為了弄清事實真相,他在城里一住就是好幾天。這幾天夜里他都來拉弟子住處外邊窺視,看拉弟子究竟在搞什么鬼。既笨又老實的劉生不知咋的,就學會了拉弟子錄音的鬼把戲,他專門買了一個小型錄音機,按了空帶裝在身上。劉換來找拉弟子這天傍晚,他剛好來到巷口看到了,但他一直沒敢進院,直到拉弟子把門鎖上,又拉好窗簾時,他確認到時辰了,才悄悄的跨院墻進去,在門口細聽正是恰當時間,便打開錄音機的開關,把錄音機支在門縫上,以求更好的效果。劉生和拉弟子的那些有關他們同邱桐骯臟關系的對話都錄了下來。到了拉弟子和劉換做愛的酣處,劉生有些忍受不住了,關了錄音機,擂起了門來。

劉生在叔伯二姨哥哥家又住一晚,次日大早乘班車回到了何頭鎮,然后尋上存放的自行車回到了桐樹灣。劉生沒有直接拿錄音帶去告狀,他想回來與何彪商量對策。他很聽何彪的話,在這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他更拿不定主意。

何彪正和桃桃在魚房前曬套子,兩人談笑之中,就見劉生騎自行車直奔魚房而來。劉生不認識桃桃,不敢當她的面說出他要說的話,立住自行車看看何彪又看看挑桃。

何彪趕快把劉生介紹給桃桃說:“這就是我對你說起的村長劉生。”

“你好!劉村長。”桃桃大方落落地上前與劉生握手。

何彪又對劉生說:“這是老支書老伴兒的外甥女桃桃,家在紅柳鄉,是來咱魚場參觀指導的。”

“瞎說!我是來請教學習的。”桃桃瞅了何彪一眼,糾正他的話。

何彪一看劉生有事找他,他就對桃桃說:“對不起!你先曬著套子,我和劉村長單獨說幾句話。”

“行行行!你們去談你們的,我自個兒學著干。”桃桃邊說邊抖動著套子,把套子上掛著的柴草棒一根一根地摘掉。

何彪和劉生進了魚房。

劉生便將進城遇到的一切都細致地告訴了何彪。

“噢!復婚是假,迷惑是真。這幫人咋這么惡毒?算計起咱莊稼漢來啦?欺人太甚了。”何彪聽后憤憤地說。

“何彪,你說我們該咋辦?”劉生問。

何彪沉吟半天,反問劉生,說:“你自個兒有何打算?”

“我就是回來和你商量的,我想去告他們,這樣的國家干部是害群之馬。我告他們也會給咱老百姓出口氣,我也能爭回我失去的臉面。”劉生臉憋成豬肝似的,說出他自己的主意。

何彪說:“你是直接受害人,你有權告他們,何況他們狼狽為奸,做了一些黨紀國法所不允許的事情,現在不揭露他們,將來他們會變本加厲的禍國殃民。我倆都是共產黨員,知情不報也是黨紀不允許的,所以我同意你的意見,上告他們。”

“那咱們咋的告法?”

“很簡單,把兩盤錄音帶分別翻錄若干盤,從縣委開始逐層往上送,既要給黨政領導送,又給紀檢委送,還給人大常委會送,上面馬上會查清楚的。還有,再給正在縣里調查邱桐的調查組也備送一盤,要送到組長手里。”

劉生聽了興奮地說:“好!今天我就去買空帶,回來就翻錄,明天我就去送去。”

“不過,你要處處小心,這狗不急不跳墻,貓不急不上樹,防備他們對付你。”何彪提醒道。

“我諒他們也不敢把我咋的,他們還等著升官兒發財呢。”劉生自信地說。

“按理說,我應該陪你一道去,可鐵證如山,只要放了錄音帶一切都明白了,用不著其它人說話。”

“何彪,這事兒有我就行了,村里的事挺多,你留下來料理哇。再說上面說道要提拔你到鄉里去,你參與了反倒不好,會影響你的前途。”

“劉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何彪沒想過要當官,我只知道應當如何為家鄉人民辦點實事,提拔我不提拔我,我并不在乎,所以也不怕影響我什么。我只是覺得這事用不著興師動眾,黨的政策一貫是重證據,你手里有著鐵證,用不著別人插手就會解決的。”

兩人商量好之后,劉生告辭,連家也沒回就去河頭鎮去買空帶去了。

何彪送劉生走后,桃桃問他:“你倆神神秘秘的有甚事,還怕我知道?”

何彪已對桃桃有了進一步的了解,他也不隱瞞她,便把事情的全部經過告訴了桃桃。

桃桃聽后說:“真想不到會有這等事,如今咱國家加強了反腐敗的力度,咋還有這些事發生?”

何彪感嘆道:“在今天這個經濟社會中,人們一切都向'錢’看,受這種潮流的沖擊,黨內出現一些腐敗分子也是在所難免的。”

桃桃說:“掏錢買官兒我曾聽說過,只當道聽途說,沒有什么依據,今天聽來才讓我背脊發涼,這樣下去咱國家還了得?美好的前景還不被這些人給搞塌了”

“是啊!一些官迷心竅的人掏錢去買官,升官兒之后再不擇手段地榨取錢財,然后再繼續買官兒,以求達到步步高升的目的,這惡性循環污染了黨政的純潔,影響著黨的形象。”何彪擔憂地說。

桃桃很感興趣地對何彪說:“我們把這件事捅到《內參》上,肯定會引起極大震動,而且會引起黨內重視的。”

何彪說:“我的文字功底不行,要寫你來寫,我給你提供材料。不過,材料只是錄音對話。”

“你有錄音帶?”桃桃希奇地問。

“有倒是有,剛才劉生給我放下了,可你聽不得?”何彪說。

“為甚?為甚我聽不得?你怕我泄露出去?”桃桃有些受委屈的樣子,認為何彪信不過她。

何彪琢磨一下說:“是這樣,桃桃,這錄音帶里都是劉換和拉弟子床上做愛的經過,那話夾在其中,你還是個大閨女,哪能聽那些臟事兒。”

桃桃聽了臉刷地紅了,她偷覷何彪一眼,何彪正和在看她,兩人的目光相撞,撞出兩道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的火花。

桃桃嬌羞地說:“你不準我聽,我就不聽了。”

何彪又說:“你要想聽聽也無妨,我是怕你害羞。”

“和別人一起聽那事我當然不敢,和你一起聽我不怕,為了掌握材料,害羞還算什么。”桃桃用熱辣辣的目光望著何彪,征求何彪的意見。

“那好吧!咱現在進房去聽,把套子先扔這兒。”何彪說。

“你那個李保明不會回來哇?別讓他聽了去。”桃桃說。

“不到收工時間他不會回來,再說咱也瞅著點兒,不能讓別人知道。”

兩人邊說邊進屋,何彪取出劉生剛才交給他的那盤帶裝入地下那雙卡錄音機里,插上了電源,按下了開關……

(未完待續)

本期校對  賈秀琴
作者簡介:

王福林


王福林,男,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著有中篇小說《良心樓》,載于《中國作家》1989年第六期小說頭條,獲內蒙古自治區“索龍嘎”文學獎。1992年考入內蒙古師范大學中文系文學創作研究班,畢業后留內蒙古文聯工作。1993年,中短篇小說集《良心樓》由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1994年長篇小說《荒魂》由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出版后被書商反復盜印。《村魂》由海南國際出版中心出版發行。接著《情迷》《凡塵》《河魂》等八部長篇小說陸續出版,在文學界引起強烈反響。1998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網上連載小說有:《女人的青春歲月》《土作家》《煤山復仇記》,均在“中國作家網”連載,得到廣大網友的一致好評。 

    《村魂》是作者九十年代初的一本暢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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