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實驗室這一招實在是絕,而且這惡意也太明顯了吧,連掩飾都不加掩飾的。最初開展所謂的“威脅減少合作計劃”,是大買辦葉利欽時期開始的,當時葉利欽認為自己是美國的盟友,一度認為自己可以加入北約,所以覺得你美國的也是我俄羅斯的,你好就是我好,你好我好大家好。真是個帶孝子。結果呢?結果被坑慘了。弗拉基米爾.普京第一任期內曾經親自詢問過克林頓什么時候俄國能加入北約,結果很簡單,這也是putin后來轉向與美國斗法的歷史基礎。那就是只要俄國還有核武器等強大的軍力基礎,那么北約便不會容納這個大塊頭,換言之你弱了,我們便要你,你還有點強的地方,我們就不能要你。
但是認清現實后俄國發現了一堆麻煩,原來俄國把美國當兄弟看時放在周邊國家的一堆生化實驗室,都成了針對自己的預置毒藥。這些國家包括烏克蘭、亞美尼亞、阿塞拜疆、哈薩克斯坦、烏茲別克斯坦,而對付中國的則有越南、柬埔寨、老撾、泰國、菲律賓、馬來西亞、巴基斯坦等,對付伊朗的也不少,在約旦、伊拉克等地也都有美國的所謂“合作計劃”成員。這些國家現在立場可能有很多已經發生改變了,但是有的實驗室仍然沒有關閉,個中考量,必然有平衡不同大國勢力的意思,當然也有別的用處,比如自己保留生化武器秘密研制的后門。這些東西直到對周邊居民或者基地附近軍人產生極其惡劣的傳染病影響后才會“東窗事發”,在公眾面前露出真相。比如烏克蘭的哈爾科夫毒窩,在2016年造成很嚴重的傳染病后果才被人們重視起來。當時有很多烏克蘭士兵莫名其妙的得重病死去。原因之一就是烏克蘭等舔美國家都對美國的“強大”和“權威”過分迷信,另外就是給所在國的官員足夠的賄賂,勾結起來,審批的過程就會順利多,即便知道這樣做的風險很大,他們也會樂意做的。
其實我們從公開的信息里也能發現美國在生化實驗室安全性的保證方面一直很差,設在長島的幾個病蟲實驗室,周邊的幾十萬紐約居民一直都受到其病蟲的困擾,患有慢性病,至于德特里克堡基地也是這樣的,就算是美國本土,其實驗室的衛生保障條件也很差勁,更別說設立在不影響自己中期選舉和總統大選的外國呢?美國只要給點“援助”(叫當地國家的官員分贓貪污結成利益共同體)就可以搞定了,肯定不如本國了,本國至少還有一定的阻礙。新冠的傳播肯定和美國搗鼓的那些小玩意兒有關,只是我們很少提及罷了。除了上述“威脅減少計劃”,在美國傳統盟友境內設立的生化實驗室也不少,像對面的南朝鮮就是其中之一。美軍在韓國設有4所生化武器實驗室,根據據環球網6月8日報道稱,美國在韓國建設有4所炭疽桿菌實驗室,分別設在首爾龍山等地。從2009年至2014年6年時間里,涉及的龍山實驗室開展了15次炭疽桿菌實驗,自2013年,駐韓美軍多次“運毒”到韓國,已送樣本到實驗室,掀起民眾抗議浪潮,具體細節一直屬軍事機密,至今未公布。韓國反炭疽桿菌組織發言人在烏山美軍基地受訪時稱:“美國在韓國國土上設立生化武器實驗室,韓國對其運營狀況一無所知,當局也不抓緊將其移除。”
美軍公然違觸《聯合國禁止生物武器公約》,秘密開展對致死性病毒、細菌和毒素生物武器的研究,由此導致數十萬無辜群眾完全暴露在危險病原體和各種不治之癥的威脅中。五角大樓的生物戰科學家依靠外交保護,在其所屬的覆蓋全球25個國家的生物實驗室中研發人造病毒。 這些美國生物實驗室依托美國國防威脅降低局(DTRA)的一個撥款21億美元($2.1billion)名為“共同生物協定”(Cooperative Biological Engagement Program (CBEP))的軍用項目,設立在部分原蘇聯國家如格魯吉亞、烏克蘭以及中東地區、東南亞和非洲地區。
所以我們不要把美國的全球生化武器體系建設簡單化,看做只有一層的簡單布局。從冷戰以來,這層體系就在不斷擴大、加固和膨脹,到現在已經滲透進前蘇東成員國和部分與Sino作對的東方陣營國家。
美國最早成建制的細菌戰等武備發展,是在二戰后,特別是接收了731部隊的骨干專家,將他們的“老手藝”都吸收過來,不僅如此,他們還吸收了納粹在集中營利用猶太人等試驗得來的數據,當年德國和日本研究黃熱病毒,美國可以把這些數據拿來使用。德堡最初是以炭疽桿菌研究著稱,其470號樓被稱為“炭疽樓”。尼克松時期煞有介事的在表面上停掉了軍方對該基地的獨占,還加入了衛生監督部門的監管,實際上該做的病毒武器研究一樣沒落下。很顯著的一個證據就是1989年的菲律賓猴子事件,這只猴子在研究中將其身上攜帶的病毒傳播開來,在基地附近造成廣泛傳播。這說明尼克松時期簽訂的《日內瓦協定書》根本就沒有限制住美國對病毒研發的“渴望”與“追求”。無獨有偶,去年也有一只猴子對美國居民泄露和傳染了病毒,而且這也是一只用于實驗的猴子,至于是什么實驗,美國方面三緘其口。有人認為埃博拉、艾滋病的某些變種都與該基地有關。
而且鮮為人知或者說少有人關注的,是2001年美國退出了1972年頒布的《禁止核生化武器公約》。換言之,整天為了其他國家子虛烏有的化學武器、生物病毒攻擊和核武器研發而緊張、憤怒的美國,其實是五毒俱全的大毒窩。
1939年,德國首先研制出新毒劑沙林,1944年又合成出毒性更高的梭曼毒劑。1953年,英國研制出維埃克斯毒劑。沙林、梭曼、維埃克斯統稱神經性毒劑,這類毒劑毒性高、穩定性強,是為止各國化學武器的主要戰劑。在軍用毒劑發展的同時,使用毒劑的方法也得到極大的發展。不僅有毒劑炮彈、炸彈和用于飛機布毒的布撒器,還有用于近戰的毒煙罐和毒劑手榴彈。二戰中,蘇聯研制出可發射氫氰酸毒劑“卡秋莎”火箭炮,美國研制出M-34型沙林集束彈。抗日戰爭期間,日本軍隊對中國軍民使用化學武器2000余次,染毒地區遍及19個省區。
美國史家杰弗里.凱,在近年來美國中情局公布的檔案里發現了美國在朝鮮戰爭期間使用細菌武器的鐵證,德特里克堡與中情局緊密合作,成立過“特種作戰部”。而且比較有意思的是,在朝鮮戰爭后,德特里克堡的多名生物武器研究人員暴斃,而美國軍方從未報告過調查結果。這種暴斃事件在美國的金融、情治和軍事等領域多次發生,美國人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美國早在20世紀90年代初就在馬里蘭州設立基因武器研究中心,先后投資了近百億美元,1997年完成人工人體染色體合成。2000年,美英聯合宣布繪制成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基因組草圖,英稱基因武器最遲不會晚于2010年問世。
病毒武器的成本低,而且容易和一般的自然病毒混為一談,而且投放國官方或與其有著密切關系的盟國的科學家都可以為之辯護。朝鮮戰爭期間,加拿大多位科學家都為美國駁斥中朝方面關于美國投放細菌武器做出了“貢獻”,然而事實是中情局和中朝高層秘密紀要中都有對此事的印證。因此,科學家的嘴巴也就是那么回事,特別是對一般不懂專業知識的公眾來說,有支持陰謀論的人,就有主張沒有任何陰謀的人,這是人的觀點站隊天性使然。人總想著追求自己的“獨特性”、“特殊性”來使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又有威信。而且我們看這些檔案解密的時限基本都超過了30年或者50年,因此,在當時親歷者或者20歲以上的有自己相對獨立判斷和辨識力的親歷者一代早已老死殆盡,為了安度晚年而不愿招惹是非,大部分人也不愿意再關注此事。但是我們研判者或者史學家要等到自己退休才能動筆嗎?不可能的,只要整個體制還活著,就必然要求迅速研判能力的決策群體的存在,而不是花拳繡腿的磨洋工者。
所以在投放完生化武器后基本難以找到直接的證據,即便有,也會被施放者通過輿論公關壓下去,等到真相大白,也是幾十年后,你再如何怒斥都沒用了。而且因此導致你根本沒法立馬對敵人反擊,雖然可以說這種手法很卑鄙,但是卻能夠讓對方的軍民設施和各項事業運作都產生嚴重干擾,讓你在傳統武器體系下定義的和平狀態中遭到一種“靜悄悄的戰爭”的襲擊。你說現在是和平嗎?是和平,它是20世紀的和平;是戰爭嗎,也是戰爭,它是21世紀的戰爭。這種戰爭還讓你無法直接發動反擊,這是由多方面因素決定的。
第一,技術手段上的不對等,造成很多國家根本沒有判斷攻擊武器的母國身份。
第二,國際慣例和輿論導向的不對等性和嚴重失衡。即便我們有這種手段去判斷攻擊來源并做出對等反擊,但是主動發起這種武器的國家,本身一般也具有輿論優勢,特別是冷戰以來遺存的軍事同盟體系的廣泛性,為其在國際輿論上提供了強大擔保,同樣是對外出兵,美國入侵伊拉克、空襲入侵南聯盟、轟炸利比亞、入侵巴拿馬、機降格林納達,我們發現國際社會對美國的行為視而不見,俗稱“瞎眼了”,但是放過來不論是中國還是俄國只要有一點動作,或者對外出兵,美國及其仆從國就會馬上像瘋狗一樣竄上來,國際輿論狂轟濫炸,這樣一來,即便你做出反擊,美國會馬上動用這些走狗發動全球輿論攻勢,使你看起來像是此類攻擊的主動發起者,這種輿論背景對于有能力的反擊者來說都是頭疼事,更別說沒能力更沒嘴的國家了。
第三,可控性不足,因為人與人之間差別再大,也都是人,比如這次疫病大流行,一開始歐美投放的時候認為這是白人免疫的,結果發現黑白黃都傳染,一個不落。你自己收不收得了場都是問題,這種附帶毀傷也是問題,俗話說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而且一般居民想要防疫,必然要接受大規模的國家疫苗接種,但是這樣一來就容易被他國警覺,所以如果想要給自己本國人預防,就容易過早的暴露了自己的進攻意圖,如果不預防性保護本國,又會面臨仗打起來收不住場的尷尬局面。
這種靜悄悄的戰爭本身也是一種“總體戰”,只不過他是以不觸發熱兵器對抗為標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