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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我讀的每一本書都有用
《蛤蟆先生去看心理醫生》
☆ 羅伯特·戴博德 著
文 / 芳 醬 · 圖 / 網 絡
全文2268個字,預計閱讀時長5分鐘
導讀
大家好,我是芳醬,歡迎來到醬汁啃書吧。
今天我們繼續來啃讀《蛤蟆先生去看心理醫生》這本書。
閱讀這本書的時候,我的角色在自然而然地不斷轉換,并且在不同角色中都收獲了不同的反思與感悟。
有時,我是書中的主角蛤蟆,蛤蟆的角色又細分為:父母眼中的蛤蟆、朋友眼中的蛤蟆以及蛤蟆眼中的自己。
閱讀的同時,我會站在不同狀態下蛤蟆,感受他不同情境下的情緒波動和心理活動,并且由此及彼反思自己,犯過什么同樣的錯,未來如何改正等等。
有時,我或許就是蛤蟆的朋友之一,比如智慧威嚴的獾、嘮嘮叨叨的河鼠和善良體貼的鼴鼠。又或者是,心理醫生蒼鷺。
這些不同的“我”的舉止言行,會對蛤蟆帶來什么樣的影響?我在閱讀的同時也會思考這些問題。
我想說的是,在閱讀中,我們要學會與文字產生某種共情,它才能轉化為各種形式的力量,被我們吸收進我們的靈魂或體內。
正如書中所說:
盡力走進蛤蟆的回憶,體驗蛤蟆的悲傷——這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最大程度的感同身受,這便是所謂的“共情”。
這本精致小巧的心理學入門書,帶給了我很多深層次的思考。希望我的這些分享,同樣能引起你的反思,或是某種意義上的成長。
人格結構:三位一體
我們每個人的人格結構,就是自我狀態的三位一體,它們分別是父母、成人、兒童這三種狀態。
這三種狀態,對于我們充滿未知的人生而言,都是必需品,都有它存在的必然性和價值所在。
當我們處在“兒童狀態”下時,我們會再次體驗到兒童時期體驗過的那些刻骨銘心的感受,好的壞的都有。但是我們是學不到新東西的。
它能提供給我們的是,過去和當下兩種情緒的沖擊,鍛煉和提升開解自我及調節情緒的能力。
我們只有處在“成人狀態”的時候,才能學到關于自我的新知識。這種狀態,就是指我們不摻雜任何情緒,用理性的態度和眼光看待問題、處理問題。
在這樣的狀態下,我們能計劃、考慮、決定,理性合理地采取行動,理性機智地學以致用,既不會被童年的情緒困擾,也不會被父母過去的聲音所影響。
毫無疑問,這是我們人生中的最優狀態。
當然,還有一種“父母狀態”也會纏上我們。
所謂“父母狀態”,就是以高標準要求自己或者教育別人。我們用自己的言行重復從父母那里學來的觀點、價值或行為準則,去要求別人,去證明給別人看,讓別人認同或接受你的觀念和價值觀。
這種狀態之下,我們也無法學到新知識。因為大腦被我們從父母那里學來的舊知或舊思想填充得滿滿當當,從而無法吸納新知識,又或者是在潛意識中直接過濾掉新知識,而顯得固執、強硬和自以為是。
而這三種狀態,沒有能強迫我們進入任何一種,因為選擇權在我們自己手中。
自我選擇:非常重要
沒有一個正常人會“選擇”感受悲傷和痛苦。但我們確實會感受到強烈的悲傷和痛苦,這是因為我們無意識地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當我們不快樂的時候,我們應該去怪別人嗎?怪別人掃了你的興?怪別人讓你不開心了?
蒼鷺說,沒有人能“讓”我們產生什么感受,除非他人用武力威脅你。說到底,還是我們自己“選擇”了不快樂的感受。
基于這一點,蒼鷺直截了當地點破了蛤蟆的心理,“你還要為自己的不快樂責怪別人多久?”
當我們“責怪”別人如何如何時,這樣的狀態就是處于在“兒童”狀態。
“兒童”狀態往往最讓人不可自拔。我們要及時抽身,走出這種狀態,進入到“成人”狀態,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也為自己的情緒負責。
“成人”狀態下的我們,更能理性地思考當下發生的事情,客觀地判斷自己的行為,耐心地傾聽他人對我們提出的意見。
從自我認知上來說,蛤蟆患上抑郁癥,不能怪別人,只能怪自己。想要好起來,也只能靠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
自我選擇,非常重要。
一切的果,都是自己種下的因。
審視人生:辯證思維
哲學家蘇格拉底曾說過,“未經審視的人生不值得過?!?/p>
這句話說得對,也好像不全對。
如果人生如行尸走肉,沒有方向沒有目標,這樣的人生確實不值得過。
但是,如果“審視“不切實際,沒有一個度,這樣的人生也是一種災難。放輕松些,我們的人生或許會更好。
正如心理醫生蒼鷺說的:
沒有一種批判比我自我批判更強烈,也沒有一個法官比我們自己更嚴苛。
在自我審視的過程中,倘若沒有認清自己,沒有找到自己的定位,一直盲目嚴苛地自我批判、自我折磨下去,不管是蛤蟆,還是我們,都會一直痛苦下去。
我們要用辯證的思維去審視人生,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或者是未來。
我們的每一種狀態,都是合乎尋常的,不必過分苛責自己。認清三種人格狀態,認清自我。
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也要對自己的情緒負責。
沒有人能強迫我們做任何事情,包括“選擇”任何不好的感受。
也沒有人會“選擇”抑郁,“選擇”頹廢。既要相信別人,也要相信自己。生活能治愈的,從來都是那些愿意起來的人。
點亮“在看”,好好過好這一生。
作者介紹
芳醬,90后寫作人。中國散文學會會員、湖南省網絡作家協會會員。曾從事日語翻譯多年,現漢語言文學在讀。在最深的夜寫最真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