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是經濟增長的根本原因。——道格拉斯·諾斯
在中國的政治經濟生活圈中,“改革”是一個高頻詞匯。中國的改革開放就是新制度經濟學在中國的完美適用。
制度經濟學在中國實踐之根本是通過經濟制度的創新來減少交易成本、確定產權,提高經濟效益,這種觀點的從實用主義出發,避免了意識形態的糾纏。
我國從改革開放起所創造的財富起決定性因素的就是科斯的制度經濟學,通過確定制度來改變產權的屬性,充分激活人們的財產權益(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和國有土地批租制度)。
也正是制度建立起來的經濟優勢,使中國制造業迅猛發展、人均財富大幅提升、社會面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從我國的實踐經驗來看,制度的融合和發展是“改革開放的主基調”,也是中國經濟騰飛的主要原因之一。
諾斯其人
在新制度經濟學派已將有科斯和諾斯兩位諾貝爾獎獲得者,他們的共同之處是將新古典主義經濟學方法論運用到對制度以及經濟效率的影響和分析上來。
在諾斯的著作《制度變遷與美國經濟增長》和《西方世界的興起》當中的核心觀點,用新古典經濟學的方法來解釋制度對經濟增長的貢獻以及導致制度演進的經濟力量。
然而新古典經濟學的方法隨著產業技術革命的迭代而不能更好的發揮作用,為此提出了交易成本理論,因此他在《西方世界的興起》是這樣論述的:
十六世紀至十八世紀初歐洲所建立的有限經濟制度(私人產權制度、現代金融制度、現代公司制度等)才是導致歐洲崛起的真正原因,而工業革命不過是歐洲經濟增長的過程而已。
諾斯將制度分為正式制度和非正式的制度,非正式制度更多的依賴社會背景和文化習慣,非正式制度的約束力可能妨礙私有財產發揮其應有的效力。非正式制度的本身就是路徑依賴,路徑依賴顯然證明了“歷史是由意義的”。
在恩格斯的《家庭、國家和私有制的起源》中將馬克思主義的唯物史觀的核心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論述的精確恰當。
恩格斯一針見血的指出:以男權為核心的家庭以及私有制是定居農業和商業發展的結果,定居農業和商業使個人脫離氏族成為可能,而個人財富的積累產生了對家庭為核心的私人財產和繼承權的要求。
在財產制度中只有排他性的產權——到個人私有制的確定,人們才會有生產積極性,生產力因此才可能提高。
經濟學的假設
經濟學研究的對象是人的行為中與經濟計算的有關方面,對人的理性假設就是基于這一點做出的。這也是整個經濟學的內涵的前提。
首先經濟學的理性假設認為每個人的每個行動都是有利于自己福利的目的性,在此基礎上經濟學的目的性被限定為個人的感官感受既個人效用。
效用是英國道德哲學家邊沁發明的,效用是對一個人內在產生的價值,無法對個人效用產生具體的量化,對于此發展出了個人主義。
新古典主義的精妙之處在于就在于它在個人效用不可避免的基礎上建立了一個市場均衡體系,為此衍生出了另一個經濟學的前提——人是理性的。
但是人永遠都是有限理性的,哈耶克認為人不可能具有完全理性所需要的全部信息,而西蒙認為人是怡和不斷試錯的過程。
與其說人是理性動物更可以說人是經濟動物,經濟活動為其社會目標服務,市場經濟通過把勞動變化成可以交換的價值,而逐漸將人的一部分屬性給拆分出來。
就像哈佛大學的桑德爾教授在《金錢不能買什么》中擔憂的那樣市場化和道德的邊界感在哪里?
人不僅僅是經濟理性動物,更是信任博弈動物,人們用非正式制度來融合博弈之間的沖突,降低囚徒困境的發生概率提高了合作的成功率。
貝克爾認為:人的行為是各種各樣的復雜選擇,人的任何社會性的選擇都可以進行經濟學分析,為此人們認為在帝國主義消失的世紀了他的分析方法稱為“經濟學帝國主義”。
結語
首先,新制度學派試圖將所有的制度解釋還原到個人理性的孤寂層面上,制度不是憑空出現的、他是某種人文環境和社會生活的產物。
其次,新制度學派將制度看作是個體的博弈的均衡結果,為制度尋找一個奧爾森的集體行動邏輯和哈耶克的自發秩序解釋。
制度是自發選擇的結果,在制度經濟學視角之下就是將“交易費用”和“外部性”最小化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