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配正義是指在一個社會的不同成員之間公平地分配資源。這一原則認為,每個人都應該擁有或有機會獲得大致相同水平的物質商品和服務。與適當程序原則相反,適當程序原則涉及平等執行程序法和實體法,分配正義注重平等的社會和經濟結果。分配正義原則最常見的理由是,人們在道德上是平等的,而在物質商品和服務上的平等是實現這一道德理想的最佳途徑。把分配正義理解為“公正的分配”可能更容易。
作為哲學和社會科學廣泛研究的課題,分配正義的若干理論不可避免地發生了演變。雖然這里提出的三個理論——公平主義、功利主義和平等主義——遠遠不是所有這些理論,但它們被認為是最突出的。
美國道德和政治哲學家約翰·羅爾斯在他的著作《正義論》中把他的經典正義理論概括為公平。羅爾斯的理論包括三個核心部分:
1651年,英國哲學家托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首次提出了社會契約論的現代觀點。羅爾斯提出,正義是建立在形成社會基本規則的“基本結構”之上的,這種“基本結構”塑造了社會和經濟制度以及治理方式。
根據羅爾斯的理論,基本結構決定了人們生活機會的范圍——他們可以合理地期望積累或實現什么。羅爾斯所設想的基本結構是建立在基本權利和義務的原則之上的,在實現共同利益所需的社會合作背景下,一個社會中所有有自我意識、理性的成員都接受這些基本權利和義務。
羅爾斯關于分配正義的公平理論假設,由指定的負責任的人組成的群體將建立“一種公平的程序”,以確定什么是基本商品的公平分配,包括自由、機會和對資源的控制。
雖然假設這些人自然會在一定程度上受到自身利益的影響,但他們也會擁有道德和正義的基本觀念。通過這種方式,羅爾斯認為,通過“誘惑的無效化”,他們將有可能避免利用環境的誘惑,以有利于他們在社會中的地位。
功利主義認為,如果行為對大多數人有用或有利于大多數人,那么這種行為就是正確和正當的。這樣的行為是正確的,因為它們促進了幸福,而讓最多數人獲得最大的幸福應該成為社會行為和政策的指導原則。增加社會整體福利的行為是好的,減少社會整體福利的行為是壞的。
英國哲學家、法學家和社會改革家杰里米·邊沁(Jeremy Bentham)在他1789年出版的《道德與立法原則導論》(An Introduction to the Principles of Morals and Legislation)一書中認為,分配正義的功利主義理論關注的是社會行為的結果,而不關心這些結果是如何實現的。
雖然功利主義理論的基本前提看起來很簡單,但關于“福利”是如何被概念化和衡量的爭論很大。邊沁最初是根據享樂主義微積分(一種計算特定行為可能引起的快樂程度或數量的算法)將福利概念化的。作為一名道德家,邊沁認為有可能把每個可能受到特定行為影響的人的快樂單位和痛苦單位加起來,并用這個平衡來確定該行為的整體潛力是好是壞。
平等主義是一種建立在平等基礎上的哲學,即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在任何事情上都應該得到平等對待。分配正義的平均主義理論強調跨性別、種族、宗教、經濟地位和政治信仰的平等和平等待遇。平等主義可能側重于收入不平等和各種經濟和政治制度和政策發展中的財富分配。例如,在美國,《同工同酬法》要求在同一工作場所的男性和女性獲得同工同酬。這些工作不必完全相同,但必須基本相同。
在這種情況下,平均主義理論更關注實現平等分配的過程和政策,而不是這些過程和政策的結果。正如美國哲學家伊麗莎白·安德森(Elizabeth Anderson)所定義的,“平等主義正義的積極目標是……創造一個人人平等的社會?!?/p>
平等主義是一種建立在平等基礎上的哲學,即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在任何事情上都應該得到平等對待。分配正義的平均主義理論強調跨性別、種族、宗教、經濟地位和政治信仰的平等和平等待遇。平等主義可能側重于收入不平等和各種經濟和政治制度和政策發展中的財富分配。例如,在美國,《同工同酬法》要求在同一工作場所的男性和女性獲得同工同酬。這些工作不必完全相同,但必須基本相同。
在這種情況下,平均主義理論更關注實現平等分配的過程和政策,而不是這些過程和政策的結果。正如美國哲學家伊麗莎白·安德森(Elizabeth Anderson)所定義的,“平等主義正義的積極目標是……創造一個人人平等的社會?!?/p>
也許在分配正義理論中最關鍵的因素是決定什么構成了整個社會財富和資源的“公平”分配。
平等影響分配正義的兩個方面——機會和結果。當一個社會的所有成員都被允許參與獲取商品時,機會就平等了。沒有人會被阻止購買更多的商品。獲得更多的商品將是意志的唯一功能,而不是因為任何社會或政治原因。
同樣,當所有人從分配正義政策中獲得的利益幾乎相同時,就會產生結果平等。根據相對剝奪理論,個體可能會產生一種結果的不公平感,他們認為自己的結果與與自己處于相似處境的人所獲得的結果是不平等的。那些覺得自己沒有得到“公平份額”的商品或資源的人可能會挑戰可能會反對負責任的制度。如果一個群體的基本需求沒有得到滿足,或者“富人”和“窮人”之間存在巨大差異,這種情況尤其可能發生。這一點最近在財富分配越來越不平等的美國表現得尤為明顯。
對他最初的立場進行了擴展,即最重要的關注是為個人提供追求其目標所必需的善,羅爾斯在發展公正分配手段時提出了兩個基本原則,即自由原則和差異原則。
羅爾斯的自由原則要求所有的個人必須平等地享有基本的法定和自然權利和自由。根據羅爾斯的觀點,這應該使所有人,無論其社會或經濟地位如何,都能獲得其他公民所能獲得的最廣泛的自由。隨著自由原則的發揮,它變成了一個既包括某些人的積極的個人權利,又包括對其他人的基本權利和自由的消極限制的問題。
只有當這樣做是為了保護自由,或者以一種加強“所有人共享自由的整體體系”的方式,或者以一種不平等的自由為那些受這種較低自由支配的人所接受的方式,基本自由才能受到限制。
差異原則闡述了社會和經濟平等與不平等的安排,以及“公正”分配應該是什么樣的。羅爾斯主張,分配不僅應該基于為所有人提供優勢的合理預期,而且應該基于確保社會中最弱勢群體獲得最大利益。此外,這種分發的政策和過程應該向所有人開放。
機會和分配的不平等只有在增加了社會中“機會較少的人的機會”和/或社會中過度儲蓄的情況下才能被接受,這種不平等既能平衡或減輕那些傳統上無法受益的人所經歷的嚴重困難。
1829年,杰里米·邊沁(Jeremy Bentham)對他1789年提出的分配正義功利主義理論的基本原則提出了兩個“改進”——“防止失望原則”和“最大幸福原則”。
邊沁認為,對一個人或一個群體來說,失去某樣東西的影響,通常比獲得它給其他人帶來的快樂更大。例如,在其他所有因素都相同的情況下,一個人因盜竊而失去的效用對此人幸福的影響,要大于另一個人因同樣金錢價值的賭博而獲得的效用。然而,他意識到,如果輸家是富有的,而贏家是貧窮的,這就不成立。因此,邊沁更重視保護財產的法律,而不是旨在創造財富的政策。
這些信念構成了后來被邊沁稱為“防止失望原則”的基本原理,該原則要求保護合法的期望,如財富的平等分配,應優先于其他目的,除非公共利益明確證明政府干預是正當的。例如,在戰爭或饑荒時期,政府干預,例如通過對重要服務征稅籌集資金或沒收財產,并向財產所有人支付適當的補償,可能是合理的。
邊沁在1776年的文章《政府的片斷》(A Fragment on Government)中指出,他關于分配正義的功利主義理論的“基本公理”是:“最多數人的最大幸福是對與錯的衡量標準?!边吳咴谶@一論述中認為,政府行為的道德質量應該通過其對人類幸福的影響來判斷。然而,他后來意識到,這一原則可能被錯誤地用來證明少數人為了增加多數人的幸福而做出的過度犧牲是正當的。
他寫道,無論社會是怎樣的,把它分成兩個不相等的部分,一個叫多數,一個叫少數,列出少數人的感受,只包括多數人的感受,結果你會發現,對于社會幸福的總和來說,是損失,而不是利潤,是操作的結果
因此,隨著少數人口和多數人口數量差異的縮小,社會內部總體幸福的不足將變得更加明顯。他認為,從邏輯上講,群體中所有成員的幸福越接近——多數和少數——幸福的總和就越能實現。
與程序正義一樣,實現分配正義幾乎是世界上每一個發達的憲政民主國家的目標。這些國家的經濟、政治和社會框架——它們的法律、政策、計劃和理想——旨在將利益和提供這些利益的負擔分配給其管轄下的人民。
大多數憲政民主國家的政府保護個人享有自由、秩序和安全的權利,從而使大多數人能夠滿足他們的基本人類需求,并滿足他們的許多(如果不是全部的話)欲望。然而,在每一個民主國家中,有些人由于各種原因無法充分照顧自己。因此,政府為弱勢群體提供了這些基本福利的分配方案。例如,在美國,各種社會保險項目,如向所有符合條件的老年人和退休人員提供補充收入或醫療保健的社會保障和醫療保險,就是分配正義的例子。
作為人類政治進程的結果,分配正義的結構框架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社會之間和社會內部不斷變化。這些框架的設計和實施對社會的成功至關重要,因為由此產生的利益和負擔(如稅收)的分配從根本上影響著人們的生活。因此,關于哪種分配在道德上更可取的辯論是分配正義的本質。
分配正義遠遠超出了簡單的“商品”,它還考慮到社會生活許多方面的公平分配。必須考慮的其他利益和負擔包括潛在的收入和經濟財富、稅收、工作義務、政治影響、教育、住房、醫療保健、兵役和公民參與。
當某些公共政策增加了一些人獲得利益的權利,而減少了另一些人的實際或想象中的權利時,分配正義的規定就會產生爭議。平等問題通常出現在平權行動政策、最低工資法、公共教育機會和質量中。爭議較大的分配正義問題包括公共福利,包括醫療補助和教育資源分布,以及向發展中國家提供援助,以及累進或分級所得稅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