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1116字,第6篇文,距離今年100篇目標還差94篇。封面圖片來自于網絡。
今天洋洋灑灑了一通,用文字宣泄我對于樓上那家女人吵架打架歇斯底里哭泣的頭疼。
這種事情,從我租房子開始,也算經歷好幾件了。所以,嗯,這一次我選擇見怪不怪了。
我拿25歲當做這件事情的一個分水嶺。
25歲之前,我們可以選擇用情緒來表達一切想要表達的。這意味著什么呢?我們可以失戀大哭,跟人吵架用最大的分貝,說我受夠你了。這是一個與社會磨合的過程。
這種時候,大家頂多說年輕人血氣方剛很正常的呀。忍受不了的人,頂多說一句脾氣大,不經事,還有成長空間。
25歲之后,我們更傾向于選擇一種體面的方式來表達情緒。那種歇息底里的哭訴,要怎么言語呢?用農村的土話來說,就是撒潑的婦女,簡稱潑婦。
要用各種難聽的話,各種放大的情緒來表達不滿,表達控訴欲。所以,年歲漸長帶來的就是夾雜著情緒的自由。
這世間,各有各的隱晦與皎潔。
也充分證明人都是多變的。時間真是個好東西,我成功的在我的原生家庭來了場轉變。我從無憂無慮到千瘡百孔。當我完成人性的轉變時,我開始認為我得不到這個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時。
當年給我灌輸這種思想的人,已經轉變。我的父母居然不再苛求我,不再掌握我。企圖用示弱來連接親人黏性。我開始猶豫,到底眼前這個人與從小跟我抱怨一切的人,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
但我已經回不去最開始無憂無慮的時光。是的,我用兩年的時間重塑了我,企圖擺脫原生家庭的陰影。現今,我母親的一句,往事不在重提,重新開始。就要抹掉一切嗎?
很抱歉,這樣的話我不再相信。之前我也相信過,但我換來的依然是對生活的重壓,是以為自己過好了,但一個電話過后我又回到旋渦的無力感。
我那十幾年的沒有幸福指數可言的時光,是接納我母親抱怨一切的容器。如今,她貌似完成了成長的轉變,開始像個成熟的大人。但,我那十幾年的形成的思維模式與心墻,在重塑自我的過程中拆不掉了。
因為我潛意識的認為,你此刻對我的示好,是不是別有所圖?就像我把這句話這種意識帶到了感情里,我會問我后知后覺愛的人,你是想從我身上得到點什么?也許,我真的應該去看心理醫生了。
但我唯一能夠確信的一點就是,當我父母在無休止的要求我時,我及時的保持了距離。我是用我的冷漠疏遠換回了比較正常的父母。但,這種正常又能維持多久呢?是吧,我又開始自我懷疑了。是的,在我心目中她們就是沒有分量的人。
我不再用孝道解釋一切,我開始分析我父母為什么活成這樣。原因是什么?
大概,我就是那個最好的原因。她們的女兒近些年不斷地質疑她們,刺痛她們,對,是那種冷漠又疏遠的刺痛。然后她們及時的意識到,從小對我灌輸的一切是錯誤的,苛求我是不合理的,所以,她們承認自己老了,開始示弱了。
是的,我不再是從五歲寄人籬下,一直寄宿學校出來敏感的我,但我依舊是那個我。我所倚仗的除了我后天的學時,但基礎依舊是那個弱小無依的我。這些東西一句話是抹不掉的。
我不知道我還要拿原生家庭自我懷疑到何時?何時才能是個頭?按照我目前的想法,我不會回頭。
以前,沒有繭,有的只是貧賤夫妻互相拿著孩子做工具來掐架,后來貧賤夫妻終于在多年的掙扎里累了,企圖休戰。但她們的孩子,卻還活在作繭自縛里。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往后的路還很漫長?
我起初創建這個公眾號的時候,文字飛揚,寫的都是青春的敢愛敢恨。如今,這么多篇都是在現實里剖析與發泄。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