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呂強,51歲,在老家一個工廠里上班。
我與其他四個兄弟,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中。我們都生活在同樣的背景下,但生活道路卻大相徑庭。
我是老大,從小父親母親就督促我,要給弟弟們起到帶頭作用。于是,家里有好吃好喝的,我都讓著弟弟們,他們在外闖了禍,也總是我出頭去解決。
但是老二和老四,總覺得我管他們太多,有時還不太買賬。老三跟我關系最好,因為我倆性格也比較像,都不是太能言善辯的人,喜歡埋頭做事。
但不得不承認,老二老四,腦瓜子轉得比我們快多了。老二雖然從小學習不好,但高中畢業以后,很快研究出了賺錢門道,很早就自己開了公司,在城里早早就買房買車。
老四是上初中以后,腦瓜一下子開了竅,考試成績越來越好。后來他考上了重點大學,畢業又去了一家知名企業,聽說換過幾家單位,也是越混越好,年收入百萬是沒問題的。
夢華說事
而我和三弟,現在依然是每月領著固定的薪水,與老二、老四的生活水平,可以說相差甚遠。
雖然我們四個兄弟發展各有千秋,在我看來父親卻是一視同仁,沒有特別偏袒誰。
老二和老四都在外地發展,照顧年邁父母的事主要就由我和老三負責。每年過年過節,老二、老四都會帶著孩子們回來看望父母,每次也會給全家老小,帶來不少水果、禮品。
前幾年,母親過世。之后,父親的身體也每況愈下,后來還進了醫院,我和我媳婦,還有老二兩口子,每天輪著伺候。父親支撐了幾個月,最后還是閉上了眼睛。
父親去世后,我牽頭為他舉辦了葬禮。按照風俗,參加喪事的親友都會送來禮金。在我們這兒其他家庭中,子女們一般會在喪事后平分這筆禮金。
然而我們的父親,在生前就向我們交代好了這筆白事禮金的去向。
他在去世前,召集我們兄弟四人,建議將他身后的喪事禮金作為探親基金,交給我保管。這樣,每當過年過節,就可以用這筆錢款待回老家過年的子女們。
當時,我們對父親的提議都沒有異議。
但是,在父親去世后,我卻做出了與父親想法不同的決定。
父親的銀行存款,大部分都用于治療他的疾病,基本沒剩下多少錢。這10萬元禮金,就是父親留給我們的最后一筆大額現金了。
夢華說事
如果這筆錢放在我這里,其他的兄弟沒法監管它的使用。將來大家聚會的招待費,無論花多還是花少,我都會覺得不安。我決定,違背父親的生前意愿,把這筆錢和兄弟們平分。
但我這么做是有前提條件的。
我召集兄弟們開會,說了自己的想法:“大家來參加喪禮都很辛苦,我建議還是把禮金分了吧。”
老二、老四還在沉默,三弟先說話了:“分錢可以,但是要扣除舉辦喪禮的成本。現在這錢都是老大墊付的。”
老二和老四不約而同點了點頭。
我搖搖頭說:“父親喪禮的費用,我作為老大,決定自己來承擔。但是我有個條件,就是大家既然分了禮金,今后過年過節,就要盡量抽時間回來聚聚,了卻父親的心愿。”
這下,大家基本都沒了意見,最后以每人分得2.5萬元禮金告終。
然而,第二年春節,除了老三來看我,老二、老四,都以家里有事為由,沒來一起過年。
第三年過年,老二說孩子想出去旅游過年。老四也說媳婦家有事過不來。于是,春節又只有我和老三一家聚會;
第四年,老二、老四早早就電話來請假,說春節不回來了……
明年就是老爸過世的第5年春節了。老三有時和我聊起這事,說:“早知道還不如就遵照老爸的意思,把錢留在你手里。”
夢華說事
他還說:“這樣,你不但不用墊付喪葬費,老二老三可能還會惦記著回來聚聚。”
我苦笑道:“仨兒啊,就算禮金還留在我這里,過年咱們也未必聚得齊。老二老四收入那么多,可能根本不在乎這點兒小錢。”
老三卻說:“那未必,他們如果真的不在意,當初分錢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不想要呢?”
我心里其實也知道,說到底還是人微言輕。假設我和老三是身居要職,或者是年入千萬的大老板,那恐怕等不到節假日,家門檻早被人踏破。
看來父親早料到了這里,希望這一筆錢能維系住家族的聯系。現在想想,父親的決定還是智慧的。
可是,老婆也說我的想法太天真,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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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華說事
可憐天下父母心。但是,強扭的瓜不甜,用錢栓住的親情也一樣。不過我還是希望:老二、老四是真的因為太忙走不開,希望來年還能一聚,重敘兄弟之情。畢竟,血濃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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