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你們學校有 500 名男孩,其中只有 9 人在戰爭中幸存下來,而這 9 人中只有 1 人沒有殘疾。想想這些同學,這一代人,大多都成了無名烈士,躺在冰冷的墳墓里。
這是二戰東線戰場。
瓦西里耶夫出生于1924年,蘇德發動戰爭時年僅17歲,二戰后,他21歲,負傷回家。 在他的高中男生中,他是唯一活著的,其余的都犧牲了,他說我們這一代人中只有3%的人能在戰后幸存下來,但這只是他的個人陳述。
據蘇聯戰后統計,這位1923年出生的18歲男性正巧遇上了蘇德戰爭。 抗戰勝利時,他22歲,其中,80%的人沒有在勝利中幸存下來,20%的士兵幸存下來,殘疾是對身體的傷害。 然而,二戰后,為了安撫國家士氣,蘇聯一直將傷亡數字保持在較低水平。
蘇聯解體后,互聯網上有解密文件,戰前蘇聯有1.8億人口,動員了3400萬軍隊,約有1500萬士兵在東線陣亡,其中半數死在戰俘營,1600萬人受傷,有 1,200 萬平民死亡,但沒有關于受傷人員的具體數據。 如果按照現在的13億人口計算,相當于調動了3億軍隊。 四年間,1.2億士兵陣亡,1.2億受傷,1億平民死亡。 沒有關于受傷的數據。
讓我們談談德國。 當時,德國并不關心在東西線上劃分戰區,德軍的傷亡幾乎都是由對蘇戰爭造成的。
二戰時期的德國加上奧地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的總人口約為6600萬至8000萬,并從本國及其仆從中動員了12至1500萬軍隊,德軍陣亡人數為55-60萬,傷情不明。平民死亡約1000萬,總傷亡約2500萬,或許是因為戰后德國解體,東普魯士被波蘭奪走,二戰期間沒有具體傷亡人數。
德國為了進攻蘇聯,將征兵條件調整為17-61歲,幾乎把能搶得上的男人全部送上戰場。 有資料顯示,戰后德國的男女比例為10:16,這些男人幾乎都是老少皆宜,有病有殘。 在戰后的德國,街上幾乎沒有健康的成年德國男人。
另外,在二戰期間,蘇聯和德國都不是戰場上的全部人,事實上,大量女性在戰斗中喪生。 德國和蘇聯是當時世界男女平等運動的先驅,這兩個國家在人權、現代價值觀和男女平等方面都處于世界領先地位。 因此,戰斗開始后,蘇聯征募了80萬女性參軍,德國也征募了50萬女性參戰。
戰爭已經到了蘇德的地步,沒有男女之分,那個時代,沒有世界,也沒有天堂。每個人都生活在地獄中。 每個人都是惡魔。 他們并沒有停止死亡,只是等著那一邊的血先流干。 . 整個戰場,沒有一個完好無損的人,在那個時代,人的生命是最不值錢的。平民被屠殺是司空見慣的,雙方在對方的土地上瘋狂屠殺和報復,沒有投降,被俘只是一種慢性死亡,戰俘萬萬沒想到,他能活著離開戰俘營。
蘇德戰爭中的極端行為是雙方都拒絕投降,在東線,蘇軍往往不接受德國黨衛軍的投降,德軍也不接受蘇維埃政治工作者的投降。當然,誰都心里清楚,如果你投降,或者死了,還被折磨死,倒不如拼到最后。
斯大林格勒保衛戰歷時6個多月,雙方傷亡人數超過200萬人,平均每天傷亡1萬多人。 戰斗激烈時,團長進入戰場后能存活三天,因為平均一個團三天就被毀,一個士兵不到一天,一個軍官平均三天就被炸死 .
蘇軍當時采取的戰術是緊緊貼在德軍身邊,挨家挨戶地與德軍作戰,使德軍坦克的威力無法發揮,這完全充滿了人的生命,但即便如此,每個房子都會有重復的爭奪,重要的第一站每周13次。
當時德軍在斯大林格勒的推進以米為單位,能開工的工廠抓緊時間生產設備。 有時德軍進攻時,工人們不得不停工抵抗,德軍離開后繼續生產,蘇軍繼續從伏爾加河增援。進入戰場,就等于進入血肉工廠,斯大林格勒戰前有80萬人口,戰后僅剩7000多人。
列寧格勒保衛戰,從1941年8月被德軍圍困至1944年1月,因軍民不服投降而拼死抵抗。 最終,共有150萬人死亡,其中,60萬平民被餓死,即使在疏散了一百萬人之后,仍有許多人死亡。
據一名德軍士兵回憶說,由于蘇聯地勢高,有時十點以后天就黑了。雙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戰斗,然后期待夜幕降臨,稍事休息,但是緯度高,夜深了,黎明也早了,生死之戰在凌晨兩三天就開始了,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去,即使是在地獄里。
以上敘述是東線血肉磨坊的場景,讓我們來看看蘇德戰爭期間平民是如何被對待的。
耶尼亞,蘇聯,1941 年
蘇聯女兵:德國人從未讓女兵成為戰俘,他們被抓住后立即開槍,或者被集結展示在德國士兵面前,說:“看,這些不是女人,他們是怪物,我們必須自己準備至少兩顆子彈,以便 防止第一個成為啞巴。”
我們的一名護士被抓獲。 一天后我們收回了村莊,到處都是死馬、摩托車和裝甲運兵車。 在村子里,我們找到了護士,但敵人割掉了她的眼睛,割掉了她的乳房,并將她的身體粗暴地頂在了木叉上。
她只有十九歲。 在她的背包里,我們發現了她親戚的來信和一只綠色的橡皮小鳥,這是她兒時的玩具……
1945年春,波羅的海庫爾蘭半島
德國黨衛軍:一架蘇聯飛機準確地向撤退中一艘載有老人、婦女和兒童的小船投下了一枚炸彈。 火藥煙霧過去后,殘存的斷臂漂浮在水面上,岸邊的女子昏了過去,在大家的幫助下,她醒了。
但隨后她發出了可怕的同情,并在地上嚎叫,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發,最后,我把我的兩個孩子放到了船上,但轉眼間……
眾人沉默,緩緩離開。 這樣的悲劇,他們經歷了太多太多,淚水已流盡,只剩下冷漠。
1944年夏,蘇聯,烏克蘭
蘇聯士兵:我們奪回了一個村莊,開始尋找打水的地方。 走進院子里,我們看到了那口井,中彈的導演正躺在他身邊。 旁邊蹲著一只狗,當我們來的時候,那只狗悲傷地哭了起來。
它低聲對著我們咆哮,然后把我們帶進了茅草屋,那里的女主人和三個孩子已經死在門檻邊很久了,狗在他們旁邊低聲說,像人一樣哭泣。
烏克蘭是我們解放的一些地方,但是這片土地上只有西瓜,什么都沒有,連人都沒有……
紅色十月兵工廠,斯大林格勒,蘇聯,1942 年 12 月
德國國防軍:人們在雪地里開槍、凍死和餓死。 沒有人關心這一點,因為第二天我們可能也會躺在雪地里。
一名拄著拐杖的軍官漫無目的地走著,忽然趴在地上,氣喘吁吁地看著路過的沒有靈魂的士兵。 他沒有說話,而是坐在雪地上,從腰間接過手槍,毫不猶豫地扣動了太陽穴的扳機。
雪被染紅了,暴雪很快就把他蓋住了,大地又變白了……
1944年8月蘇聯、白俄羅斯、維捷布斯克
德國軍醫:我們放棄了三千不能動彈的傷員,只有一名牧師和五名護士作為志愿者留下來陪伴傷員。
俄國人追了上去,剩下的人知道他們將要接受什么樣的命運,沒有人想到他們會受到善待,等待他們的一定是俄羅斯人從他們腦后射出的子彈。
可眼下形勢危急,其余的人也只能轉頭逃命了,德國人并沒有放棄傷員逃命的傳統,但我們這個可憐的一群人為了生存不得不拋棄生死戰友。
或許,如果我們能在這次包圍中幸存下來,我們的靈魂就會被永遠鎖住。